同時,又是一指黑榕樹,那株黑榕樹,再次停頓了下來,這一刻,江海臉色蒼白的嚇人,他甩出的法寶,瞬息而至,直接爆開!
愧黑榕看到這裏,眉頭輕皺,她雙手掐訣,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銀牙一咬,她不等爆炸之力擴散,抓住時機,再次一指黑榕樹。
這一指落下,那停頓了的黑榕樹,竟動了起來,衝出爆炸範圍,落下的速度,也是驟然加快,瞬間臨近江海,而她的臉上,則是浮現出了一種病態的白。
顯然,這種方法,對於愧黑榕來說,也存在著不小的負擔,更何況,她是重傷之下使出,這負擔,顯而易見的大。
江海看著直奔自己而來的黑榕樹,臉色不由一變,他想躲,但卻是發現,一如先前一樣,根本就無法躲開!
他心中焦急之下,連連取出法寶,瘋狂甩出阻攔,但令江海絕望的是,根本就阻攔不了。
直至甩出四百多件法寶時,還是沒用!江海一咬牙,目中瘋狂更盛,他雙手握拳,運轉全身肉身之力,向著那株黑榕樹,狠狠的一拳轟出!
這一拳之下,虛空震蕩,一股強悍的純力量感,從江海的拳頭爆發而出。
這股純力量,足以讓任何開海修士為之心驚,但如今,這股力量轟擊在那黑榕樹的罡罩之上,竟是直接穿透了過去!
江海隻覺得,自己的這一拳,如同打了空氣之中,不但如此,他還發現,自己打出的這一拳,竟連力量都慢慢的散去了。
而自己的力量,則是如被吞噬一般,竟越來越弱。
並且,那種感覺還在擴散,慢慢的遍及體內,江海能感覺到,用不了多久,自己全身都會如此。
如此詭異的一慕,使得江海心神一震,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血,這讓他想到了愧黑榕先前所說的話。
“不滿你說,我這黑榕樹,是我宗門傳承根本,現在,我用它來封印你。
隻要封印了你,我就能無慮的吞了你,到時,我的傷勢便會瞬息恢複。
而我的修為,應該也會再進一步,而這,也是我為何要追殺你的原因。”
江海不信邪之下,如同發了瘋一般,大吼著,一連轟出一拳一拳又一拳……
直至江海感到,自己失去了肉身之力時,他不甘心之下,瘋狂的取出空間袋裏麵的法寶,正想甩出,他發現,自己捧著都廢力,更別說甩出去了。
此刻他的麵前,漂浮著各種各樣的法寶,散出好看的光芒,放眼望去,足有千件之多。
這裏的法寶,已是江海的大半,雖說他還有不少,但就算取出,又有何用?
他看著空中的愧黑榕,慘笑一聲,狀態近乎癲狂:“黑榕宗主,嗬嗬,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宗主風範,可笑,真是可笑啊!
現在我肉身被你封印了,你想吞噬的話,需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
說著,江海目中瘋狂之色流轉,他的身體通紅,竟緩緩地膨脹了起來,此刻的江海,看起來像是個皮膚紅色的胖子,並且,還是越來越胖。
愧黑榕看見這一幕,臉色一變,她右手虛空一抓,怪劍出現在手中,她持著怪劍,毫不猶豫的,猛地對著江海一劍投出!
怪劍投出,直接一劍刺出,眨眼間,怪劍便臨近了江海,隻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江海身前的一塊奇異玉佩,當先碎裂被刺碎。
玉佩碎裂時,江海的身前,憑空出現了一個祭壇,此祭壇一出,江海的身子,竟開始了消失,在江海消失的同時,那怪劍,正好刺入江海的腹部。
天空的愧黑榕,看著江海消失的地方,臉色大變,失聲道:“什麼!竟是靠山宗的傳送祭壇!”
這傳送玉佩,是江海拿空間袋那段日子弄來的,他並不知道其效用,隻是現在才被拿出,偶然激發的效用。
愧黑榕陰沉著臉,離去了,她帶領諸多黑榕宗弟子,離開了平安街,回到了黑榕宗。
當愧黑榕走後,整條平安街,爆發出了滔天的嘩然之聲。
至於江海被傳送到了何處,眾人紛紛猜測不出,此事,就此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