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飛雨的身形,躺倒在地上,而昭和看著他的身體,卻是覺得心口有幾分疼痛。
很快,他身上的傷就完全自愈了,令他感到怪異的是,這一次的受傷,雖然將他的修為壓低了,可他卻是感覺到自身的實力,有了質的飛躍。
難不成,雨兄弟先前是在幫我更好的修煉?
心中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昭和的身形猛然一顫。
因為在他的身後,沒有絲毫征兆的,出現了一道強大到他根本無法查探的氣息。
他正欲轉身,卻是發覺自己的身形,已經在一道氤氳之光中,被禁錮住了。
直至這個時候,他才得以發現,身後先前出現的男子。
此人一身黑衣,唯有那一頭金色的頭發,頗為的顯眼,也因此,昭和在瞬間便是回憶起來。
此人,正是在島上,替他們擺平了那次危機的男子。
眼見此人走至封飛雨麵前,俯身觀察著他的狀況,昭和這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多大的蠢事。
一道鼎氣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封飛雨的身體,在探查了一番確定他無事之後,這才將之退了出來。
輕輕的鬆了口氣,金蟾看著依舊昏迷之中的封飛雨,憤怒起身。
眼前的昭和,瞬間看見了金蟾那近乎吞人的眼光。
他想開口,卻是無可奈何周身早已被束縛住了,難以動彈絲毫。
他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因為,那雙眼睛,簡直太過凶煞,幾乎能夠感受到實質般的殺氣。
金蟾行至昭和身前,方才停止,看著被自己控製的昭和,他滿臉的憤怒,正欲對著其發泄,卻是看了看封飛雨的方位,收攝了起來。
他看的出來,封飛雨與此人之間,關係也非一般。
若是就這般傷了他,等到封飛雨醒來的時候,就有點無法交差了。
轉念一想之後,他也便是收攝起了滿身的殺意。
昭和發現,這個男子似乎有所忌憚,並不願對他出手。
這個細節,忽然讓他心中安定了下來,不過心雖然安定了下來,可那份難以名狀的痛苦,卻是在深深的折磨著他。
“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金蟾麵對著昭和,一腔不滿意,從他的言語之間,爆發出來。
昭和聞言,無奈的眨了眨眼睛,連身形都不能動彈,他所能做的隻有這些。
“你知道他為何將你重傷,卻又幫你療傷嗎?”
金蟾說著,看著身形已經恢複了十之有九的昭和,眼中泛出一絲寒芒。
昭和被這寒芒嚇得一個激靈,渾身像是掉進了一個巨大的冰窟窿之中,他不敢於金蟾的雙目對視,隻得不停的眨著眼。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好了!”金蟾說著,身形一轉,再度看了看封飛雨,確定他沒有什麼事情之後,一甩手,昭和忽然恢複了行動。
活動了兩下胳膊,昭和麵露痛苦的看著依舊躺倒的封飛雨,頓時一滴淚水,無聲滑下。
“放心吧,他沒有任何事情,再說了,就憑你目前的本身,根本傷不了他絲毫!”金蟾畢竟不是封飛雨本人,對於昭和,他沒有半分客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