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川公主當即點亮閣樓裏麵所有的燈,亮如白晝,少頃,李秋水、巫行雲等人也一貫而入。吳天手指夾著劍尖,氣機所動了神秘人,所以神秘人根本不敢亂動,她隻要一動,吳天就能一擊而中。
“把臉上蒙著的麵上摘了,在我麵前裝逼,沒有意思!現在你已經逃不了了,這閣樓外麵已經被我封鎖死了,你逃不了的。想在我麵前逃走,我還沒有遇到有誰具備這個本事,比修為高的人,都失敗了,成為死人,我想你沒有這般白癡。”
吳天一邊說,臉上還露出淡淡的笑意,傲然道:“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不過錯過這樣的機會,你非常慘的。是男人,我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若是美女,就是自殺了,我也能讓她複活,然後變成我的奴隸,一生就像狗一樣地活著,隻能對主人搖尾乞憐。”
神秘人剛要動彈,忽然發現自己周身都有著一把飛刀,有三百六十把,鎖定了她所有退路,每一把刀都能讓喪失全部功力。尤其飛刀上麵散發出來的死亡氣息,讓她心悸和恐慌。
她不敢賭,隻是後悔自己有些衝動和輕視了。原以為吳天沒有發現她的存在,豈料人家這是引她自動上門,世間再也沒有比她傻的了,她是自投羅網。
李秋水上前,撤掉麵紗,一張與李秋水一模一樣臉蛋呈現出來,隻是有一顆嘴唇下麵有一顆痣,襯托出來,極是美麗。一身黑衣和腰帶把那腰肢束起,太有藝術的美感了。一雙黑色明亮的眼睛,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滄海!”李秋水忽然喊了出來,不敢置信地道:“真的是你麼?為何不來相見,而是與這樣的方式見麵?有意思麼?”
巫行雲自嘲道:“她已經看不起我們這些師姐妹了,人家是破碎之境的高手,早已經脫胎換骨,已不是肉體凡胎了,和我們是兩個師姐裏的人。”
李秋水點了點頭道:“唉,是我多情了,人家寧可隱藏在暗處,看我們兩人的笑話,而我們卻傻乎乎地以為她已經跟著師傅去了俠客島。”
李滄海的確有些瞧不起李秋水和巫行雲,尤其是自己的姐姐,更是不檢點,她覺得這是一種恥辱,所以才不想出來相見。尤其看到丁春秋和無崖子之間的關係,更讓她大失所望,要不是吳天橫空出世,又把兩位師姐以及逍遙派相關的女人弄到一塊嗨皮,她也不會出來準備宰了吳天,清理師門敗類。
吳天輕蔑道:“破碎之境,也不過是剛剛突破而已,白白浪費了那些珍惜的奇果。要是換做你們兩個,得到這樣的機緣,也不會比她差,有什麼自卑的,再說了,跟著老子,破碎不過是而已,這個臭屁的女人,就是欠收拾。嘿嘿,難怪金台屁顛屁顛地來姑蘇城,原來是為了你這個女人而來啊!我就說嘛,他有這個膽子,敢來這裏,前次那是看在他能獨立創一套功法出來,實屬不易,現在既然不知死活,那老子滅了他。一個金台都打不贏的女人,有什麼隻得驕傲和自信的呢?金台我麵前就是一隻弱雞,你也不能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