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驚呆了,臉色蒼白,被段正淳抓奸現場,她有百張口也無法辯解,隻有吳天笑眯眯地看著段正淳,要是提醒刀白鳳,也不會發生這樣的場麵。
吳天故意問道:“白鳳,這是哪家門沒關好,竟然放這樣的瘋狗出來四處亂竄,不知道這玉虛觀已是大爺的地盤了麼?”
段正淳臉色通紅,手顫抖著,似乎氣得不輕。怒目而視道:“他到底是誰?”
吳天淡然道:“不要嚇壞我家白鳳,我叫吳天。如今她已把你甩了,不要傷心,反正你鎮南王府有的是女人,你老段也不缺女人,如今小爺看上了白鳳,那是你老段家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言罷,吳天對仍在發愣的刀白鳳道:“不要覺得對不起他,也不是什麼好鳥兒,在外麵不知養了多少女人,光女兒就有好幾個,若是遇到,我看在你的麵子上,就幫老段照顧一二。哈哈哈!”
說著,吳天還在刀白鳳紅潤的臉上親了一下,氣得段正淳怒火直冒,恨不得把吳天大卸八塊。段正淳忽然出手,再也不講什麼江湖規矩了,直接使出老段家的獨門絕技一陽指。 忽然段正淳眼珠子圓瞪著,隻見吳天手指探了探,他的一陽指被破解了,吳天鄙夷地看著段正淳,譏嘲道:“回去天龍寺,叫那些老禿驢傳授你段家六脈神劍,興許能提起小爺的興趣,武功不行,還喜
歡在外麵顯擺段家的威風,你也隻能在那些下癟三麵前擺一擺,在小爺麵前,你是條龍也給我爬下。” 段正淳不信邪,當即朝著吳天攻來,而吳天手中抱著刀白鳳,還能輕鬆地應付著,直至段正淳一而再再而三地進攻,吳天一怒,一腳踹出去,直接把段正淳的子孫根廢了,哈哈大笑道:“老段,現在你
是真的太監了,等段正明把皇位傳給你後,你就可以一心治理國家,不要感謝我,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 段正淳爬不起來,額頭上的汗珠涔涔而下。刀白鳳登時掙脫吳天的手,擔心地來到段正淳麵前,問道:“你趕緊走吧,你不是他對手,雖然有些迫不得已,但現在我已不幹淨了,配不上你,你還是重新
尋個王妃罷。譽兒的事情,我將親自去找。”
言罷,刀白鳳瞪著吳天道:“你羞辱我還不夠,難道在大理血流成河,你才甘心。你不如殺了我。” 吳天打量著又驚又怒的段正淳,歎道:“唉,你們怎麼不明白呢?我是在幫他,他要是繼續在外麵瞎混,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大理國,不是誰都怕的,好自為之罷。若想我了,就來江南找我,我將要下
江南,會一會天下英雄。” 言罷,吳天當即騎著段正淳的馬離開玉虛觀,段正淳不敢阻攔,吳天實在是太高了,要是死要麵子出頭,隻怕人家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隻是痛恨自己沒有意識到吳天這個混蛋心腸如此歹毒,把他下
麵一腳踹成血肉模糊,再也修不好了。
刀白鳳旁邊的一個侍女大著膽子道:“王爺,不能怪王妃,因為王妃根本不是吳天的對手,是吳天用強,還說喜歡給王爺戴綠帽。” 段正淳一口血噴出來,當即暈死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