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吳天閑來無事,帶著文才、秋生兩人開著車去省城溜達,文才上了車後,道:“師兄,今天要去哪兒玩!”
吳天道:“師傅現在和師娘打得火熱,你那幾位嫂子又忙著自己的事業,就隻有我一個人呆在家中,蠻鬱悶的,從師傅結婚後,我們已有半年沒有出門,閑得慌。”
秋生道:“師兄,你瞧瞧文才,嘖嘖,把鎮上的風水都包了,已小有名氣,人家是個大忙人。”
文才一哆嗦,忙笑道:“師兄,不要聽秋生胡說,師兄叫我們出去玩,那是看在我們是師兄弟,師兄怎麼不去叫阿威啊,這……”
阿威忽然從後車位裏伸出頭來,道:“文才啊,背後議論是小人行徑。你信不信我揍你!怎麼,現在成了風水先生,有名氣了,瞧不起我了。”
文才臉色一紅,結結巴巴道:“阿威,你怎麼說話了,我哪有說你。我是說,我們是鎮上四大鐵杆,要是沒有你們在背後撐腰,人家會給我麵子麼?我說,必須把阿威叫來,這才是兄弟。”
阿威戲謔道:“這樣啊,你還真有良心。” 言罷,阿威忽然來到前麵,道:“你們兩個坐後麵,我和妹夫坐前麵,等到公路上,車少的時候,我也學著開,等學會了,我也買一輛,唉,要不是這段時間事兒忙,無法脫身,我早學了,也不會讓秋
生捷足先登,學會了開車,太沒麵子了。”
秋生得意道:“阿威,我學了十天就會了,以你的天賦,也最多十來天,要是有幾百公裏路程,我們從省城回來,你也就會了。當時,我學的時候,也是偶爾開到鎮上溜達。”
文才氣呼呼地說道:“要不是嫂子出錢修這條公路,你們會買車麼?唉,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啊,五百萬大洋啊,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修了。”
吳天道:“別在這唧唧歪歪的了,這大洋多了也是個數字,用點出來修橋補路,這是有錢人的慣例。再說了,這大洋將來有的是,要不是你嫂子擔心你們氣的起不了床,我是要你們也出個十萬……”
文才笑道:“還是嫂子知道我們這些師弟日子苦……”
幾人說說笑笑,途中阿威開車,直至城門口,吳天才開,進了城,直接來早先訂下的賓館,幾人洗了個澡,遂跟著吳天出去轉悠。 來到古董街,吳天買了不少古董,約莫花去了三十萬大洋,這才離開,不過經過一家二手家具市場,忽見門口放著一張檀木桌子,眼睛不由一亮,這是上好的紫檀木,頓住了腳步,道:“老板,這紫檀
木要賣麼?給個價!”
老板見有人問起,不由笑道:“這位先生,你真是會生活,這可是乾隆年間的工藝,年代久遠,價格麼,你也知道的,這等紫檀木極其昂貴,不知先生……”
吳天豎起一個拇指,笑而不語,老板道:“先生,一千大洋,少了,至少也得兩千大洋?” 吳天鄙夷地看著老板,不屑道:“是一百大洋,不要跟我瞎扯,這紫檀書桌隻怕是轉了好幾個人手了罷,是不是退貨的人都說邪氣。要是真沒有問題,也不會被隨便放在這裏了,而是在高檔區擺著,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