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現在痛恨吳天,為什麼要說的這般直白。她從未想過父親會利用她,但是現在她又不得不承認,吳天並沒有說謊,她真的是七星之體。
阿秀痛苦地說道:“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不知道。”
吳天淡然地說道:“但這是事實,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但願他沒有在湘西作惡,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他,別人殺不了他,但我能。”
言罷,吳天直接離開了破廟,他再不回去,隻怕舒寧會殺到伏羲堂,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善茬。直至吳天回到報社,舒寧的臥室還開著燈,吳天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舒寧正在看書。
“想不到舒大才女還在學習,了不起!”
“吳大哥,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哩!”舒寧聽到吳天的聲音,臉上盡是驚喜的神色,心裏懸著的心也放了過回去。
“怎麼了,你當心我不會回來?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那種人麼?何況你從未見過僵屍和妖怪,我要是不來,你睡得著?反正我是不相信。”
舒寧白了吳天一眼,遂給吳天倒了一杯茶,遞給吳天道:“你知道就好。”
言罷,舒寧又不動聲色地問道:“吳大哥為何來的這般晚,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吳天道:“我今晚遇到了阿秀姑娘,她向我討要小白,嗯,就是她腰間竹簍裏的那條蛇,實在是煩得沒辦法,我隻得告訴她真相,希望她能真正地理解誰對她好。”
阿秀這樣的女人,吳天比誰都了解其性格,隻要她真的動心,不到南牆是不會心死的。所以他才點醒阿秀,讓阿秀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
以他所了解的故事發展,阿秀在其父來後,還是被其父利用了。最後毛小方差點就毀在雷罡手中,不過他不是毛小方,是不會容忍雷罡對他有任何敵意,要是雷罡不識趣,那他也不會客氣。
何況吳天心裏隱隱覺得在湘西見到的那個降頭師很有可能就是雷罡,如果雷罡見到他後而殺意遞增,那他也不會讓雷罡好過,降頭術對於其他人而言,可能非常可怕,但在吳天眼裏,不過是小道罷了。
舒寧沉默了很久,但還是過不了心裏的砍,她不能睜眼說瞎話,阿秀雖然野性十足,但心並不壞,這點她還是看得出來。聽著吳天的口氣,似乎吳天並不打算就此算了,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吳大哥,你怎麼對她說的?”
“嗬嗬,我當然是告訴她,她的小白應該就在慈禧的墓裏,有膽子就自己去找,反正我是沒有那個功夫陪她玩,我不是她的保姆,更不是她的下人。以她那窮酸樣兒,要我進慈禧墓,她也沒有這個經濟實力實力支付報仇。”
“依吳大哥的口氣,好像阿秀這個姑娘的來頭不小?”舒寧的心不由一緊,感覺吳天今晚與阿秀一定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不然的話,吳天的口氣不會這般犀利。
“哼,不過是伏羲堂的棄徒罷了。”
“此話何解?”
吳天淡然道:“從她的態度和話中之意,顯然她與伏羲堂有著莫大關係,而毛小方不知道阿秀的底細,顯然不是毛小方認識的人,而伏羲堂的傳人中,除卻驅逐出師門的雷罡外,再也沒有人與伏羲堂有任何牽連。所料不錯,阿秀應該是雷罡的女兒無疑。”
“這怎麼可能呢?”
“有什麼不可能的,通過我的觀察,阿秀應該在等人,而阿秀的生活習慣與世俗極難聯係在一起,顯然其親人是個隱者,而與伏羲堂掛鉤,那隻有雷罡了,想來雷罡可能也要回伏羲堂了。唉,伏羲堂從此多事了。”
“難道雷罡這個人有些不正?”舒寧雙手抱著頭,躺在枕頭上,隨意地說道。
吳天坐在床沿邊,笑著說道:“伏羲堂上一代掌門就姓雷,而阿秀的父親是雷罡。讓我最為不解的是:當年為何要把位置傳給道長而不是雷罡,據我所知,上一代掌門就是雷罡的親生父親,而其父又親自把雷罡驅逐出去,顯然雷罡犯了伏羲堂的門規,而且事兒還不小。”
舒寧搖頭笑道:“我可不這樣認為,據我調查,伏羲堂在甘田鎮的地位極高,深的民心。我想是雷罡師傅受其父的密令而離開伏羲堂,畢竟伏羲堂掌門之位,在中國的傳統中,若無意外,都是子承父業。顯然是為了毛道長才離開伏羲堂的,吳大哥多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