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驚訝道:“想不到天師府一個修道家族也想專修武道?太不可思議了。難道隻有武道才能成為當世製定規則的人?”
吳天笑道:“其實修道和修武並無什麼區別,其目的都是追求強大,同時也在追求長生。道家武學素來是養生的最佳選擇,中正平和,不過現在屬於武道世界,道家若想站在當下絕頂勢力中,隻能修武,沒有強橫的武道,極難立足當下。”
修道之人的心法,他亦非不解,修道與修武真沒有多大區別,一個是外修,引用自然之力,一個是內修,突破自我。但修煉到各自的極致,都速途同歸,都要打破虛空飛升上界。
到現在為止,吳天大抵瞧出哪些人要他死了:華山的嶽不群、福威鏢局的田伯光、嵩山左冷禪、武當、密宗、百損道人、葵花老祖、天師府等這些人都要他死。
忽然任盈盈臉色一變,她看見自己父親也隱匿在人群中,似乎想渾水摸魚。目光偷偷地看向吳天,見吳天似乎沒有發現,心才落了口氣。她最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委實未料父親任我行也來了。
吳天其實早已瞧見任我行了,隻因任我行沒有表露身份,隱匿在人群,顯然任我行不想暴露身份,倒是令狐衝也來了,似乎也是來者不善,吳天心中有些冷意,令狐衝是給臉不要臉了,以為他還會饒恕,這一次,吳天是不打算收斂了,隻要有人敢與他為敵,有一個殺一個。
寧中則也瞧見了令狐衝,還參與了那些鬧事人群中,鼓動人聯合起來施壓神教,好讓東方不敗作出選擇。看到這裏,寧中則心裏不由歎息一聲。擔心令狐衝這次若出手偷襲,吳天必要了他的命。以為獨孤九劍到了無劍境界即能殺了吳天,也太小覷了吳天。
吳天極少在江湖上走動,不過沒有人敢小覷他。便是天師府的人都感到吳天威脅到他們的地位,尤其眼下是武道昌盛的時代,隻有強大的武功才能抱住的自己的地位,所以天師府的人也出來了,想要發出自己的聲音。
吳天嘿嘿笑道:“天師府的人真是人才輩出,在道家一直占據著重要的地位。張道陵的眼光絕不在孔子之下,看得真是遠。張秉一這是要挑頭,想做天下無冕之王,嘿嘿,他要有這個本事才行啊。真以為到了破碎的境界,以及五六個天道高手,若無我的存在,他真能幹成這事。”
言畢,吳天忽然落下來,站在擂台上,此時擂台上隻有東方不敗一人,其餘人尚未入場,隻有受邀請或是通過比試,這是下麵所有人的認知。可見到吳天直接站在擂台上,原本喧鬧的廣場登時靜寂下來。
“一個破位置而已,大家就這般在乎?”吳天輕蔑地說道。
張秉一此時眼睛已睜開,一動不動地盯著吳天,他想知道吳天現在的修為,可他失望了,硬是沒有瞧出吳天的修為層次,感覺吳天沒有絲毫修為,像個普通人一樣。中央那把椅子忽然飛了出來,落在吳天前麵,手扶著椅子,譏笑道:“哪位大能,若覺得自己有這個實力,不妨上來坐。”
令狐衝哈哈大笑道:“吳天,這裏可是彙集了天下高手,難道隻有你一個人有資格?”
此話一出,寧中則和嶽靈珊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色,未等兩女說話,藍鳳凰譏笑道:“真是作死的節奏了,這回想活著,恐怕難了,老爺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
說罷,令狐衝忽然飛到擂台上,眼睛盯著吳天,道:“既然無人敢挑戰你,那就讓我這個小子開個頭。”
吳天戲謔地看著令狐衝,道:“天下作死的人太多,我隻是沒有想到會是你。看來你已把獨孤九劍參悟到了無劍的境界了,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學獨孤求敗那個鳥人橫行天下的裝逼風格。”
東方不敗站出來道:“既然令狐衝如此雅興,那本座陪你玩玩,本座也非常好奇獨孤九劍,據聞獨孤九劍號稱破盡天下武功的絕世劍法,如今本座剛剛領悟了不少武學心得,打敗我,就能挑戰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