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似乎瞧出了嶽靈珊的想法,不由解釋道:“靈珊,這你就錯了,任姑娘能在黑木崖活到現在而沒有被人染指,不是她爹的遺澤,而是東方不敗的緣故。”
吳天這樣一說,任盈盈心中吃驚起來,她的確不是靠自己父親的遺澤,而是靠東方不敗。這點她比誰都清楚,綠竹翁沒有被楊蓮亭清理掉,也是此故,因為綠竹翁一直跟隨在她身邊,這才幸免於難。
寧中則和劉菁也好奇起來,她們從未聽人這般說起。寧中則不由問道:“此話何解?難道東方不敗看上了……”
吳天笑道:“倒不是東方不敗看上了她,而是東方不敗修煉了葵花寶典後,他已向女人轉變,這是葵花寶典最為神奇之處。至少當下武林中各大門派奇學中,葵花寶典絕對排在第一位,很神奇的武學。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東方不敗想做一個女人,所以對任盈盈也很羨慕,畢竟任盈盈天生就是個女人,這在東方不敗眼中無疑是塊瑰寶。像任盈盈這樣出生高貴的女人,更是他模仿的對象,而且東方不敗也不覺得任盈盈是個威脅。”
說到這裏,吳天不由譏笑道:“一個男人變成了女人,從心裏上就處於弱勢,總覺得自己與真正的女人有著極大的區別,所以她需要任盈盈這樣的女人活著,他從旁邊觀察任盈盈的變化和舉動,隻有模仿了任盈盈的行為舉止,他才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徹底忘記男人的身份。”
任盈盈驚駭地看著吳天,感覺吳天就是個魔鬼,為何連東方不敗的心理都全部知曉,她也是在吳天公布葵花寶典需要度過的關口,幡然醒悟東方不敗已不是男人了。
正因為知道這些,任盈盈才不想回黑木崖,今年端午節,關於三屍腦神丹的解藥,她還沒有想好怎樣拿到。正在傷腦筋的時候,吳天忽然上門了。
吳天早把任盈盈想法看在眼裏,任盈盈雖然也是個心機城府都很深的女人,可在東方不敗和他眼裏,就是一個小白,一眼就能瞧出她的全部心思。
任盈盈駭然道:“你如何知道這些的,難道你與東方不敗有……”
綠竹翁忽然把頭扭過去,他想笑,因為任盈盈的確問出了一個白癡的話來。他笑的不是任盈盈的閱曆淺薄,而是笑吳天故意這般刺激任盈盈。如果有個選擇,他會現在就上去把吳天殺了,隻有這樣,任盈盈才不覺丟人。
“白癡!”吳天毫不留情地罵道:“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活到現在,你也是個奇跡。”
言罷,吳天感慨道:“任我行可能是壞事幹多了,所以才沒有生出兒子,隻生出你這麼一個賠錢貨。這是任我行這個殺人不眨眼之徒的報應,作為局外人,我很同情他。”
任盈盈再也沒有回頭了,她怕吳天身邊的女人都用一種白癡的眼光看她,她是個要臉的人,所以她直接抬步就走。綠竹翁默默地看著任盈盈離開,遂回頭對吳天道:“姑姑的決定將在三日後告知,告辭!”
吳天哈哈大笑道:“狗奴才,莫忘了告訴你家主人,三天是最後期限,要是不同意,三日後就可以見任我行的人頭了,老子殺他輕而易舉,教她不要驕傲,有時候女人驕傲也不是好事,會後悔終生的。”
瞧著任盈盈和綠竹翁消失的背影,嶽靈珊道:“吳大哥,你真要殺了任我行?”
吳天笑道:“我殺任我行幹什麼?她會答應的,畢竟任我行是她最後的依靠。況且,向問天已經從神教中逃出來了,這些年四處逃竄,不是他怕楊蓮亭,而是他已發現任我行仍活在世上。”
祖千秋心中震撼無比,忽覺吳天就是天下第一惡魔,那妖孽的心思,你永遠猜不透。吳天這種做,實則是在坑任盈盈,同時又能在任我行出來後,刺激任我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