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師太立即冷哼一聲,隻見定逸師太問道:“不知閣下是何人,竟如此藐視天下武林正道。”
田伯光囂張道:“哈哈,老尼姑終於說話了,你要是回到二十年前,興許田大爺會對你有興趣,田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田伯光是也!”
定逸師太臉色一沉,冷笑道:“原來你就是最近亂殺無辜,胡亂奸‘淫’妻女的‘淫’賊田伯光。甚好,既然遇到了,貧尼今日就為天下除去你這個‘淫’賊不可。”
田伯光笑道:“慢來,慢來,這裏距離衡山隻有兩天路程了,現在也是田爺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的時候了,在田爺眼中,你定逸師太武功雖然不俗,可隻是田爺一年前的水準,現在田爺倒是很想見識一下恒山三定的劍法到底修煉到家沒有,你要是敗了,嘿嘿,我會給你一份大禮喔。”
說著,眼睛直溜溜地看著儀琳,口水更是直流,因為儀琳長得最為動人,尤其她那雙清純而明亮的眼睛,這讓他有了一親芳澤的想法。何況一年前他就想過要把恒山中的尼姑采一朵的夙願,既然羊入虎口,那有把這樣的‘嬌’花外送的道理。
定逸師太迅疾拔劍,隻見強攻過去。她知道田伯光的刀法極快,多少江湖中正邪兩道的高手盡死其手。那料她的劍快且精妙,但是田伯光早已從寧中則和嶽靈珊的劍法中見過了恒山劍法,已胸有成竹,並且尋覓到了破解之法。
定逸師太連攻三劍,每一招劍法都被田伯光破解掉,這讓定逸師太凝重起來。不但如此,田伯光的內力極其渾厚,就像大江大海一樣,似已到了生生不息的運轉,刀上更是生出一絲反彈之力出來,她差點就握不住劍。
田伯光忽然邁了一個破綻,遂又出刀,又急又快,刀柄忽然拍在定逸師太的手腕上,隻見定逸師太手中的佩劍已然脫手。原以為必死無疑,忽見田伯光一個縱躍,把儀琳小尼姑提了起來,施展他獨門輕功,眨眼功夫便已離開小鎮,隻聽田伯光遠遠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老尼姑,今天田爺不殺你,咱本來就是為了這個嬌滴滴妹子而來,她做尼姑可惜了,真是暴殄天物,田爺謝了。”
恒山弟子見儀琳被田伯光帶走,登時追趕而去。吳天忽然起身道:“我們也該恢複原貌了,嘿嘿,田伯光一時間是不會下手的。我們也去瞧一瞧他能不能做成這事。”
劉菁白了吳天一眼,實則與恒山一起行走的時候,她察覺出吳天看上了恒山小尼姑。英雄救美總是每一個經典愛情故事裏的開端,她並不反對吳天對儀琳下手,隻要不下作就是了。
在吳天和劉菁兩人離開時,裏麵的江湖人都喧嘩開來,議論著適才定逸師太敗在田伯光刀下的事,隻聽有人道:“想不到田伯光的武功如此高絕,幸好我沒有跳出去,不然,我脖子上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另外一人道:“依我估計,唯有恒山三定一起聯手,才有可能把田伯光拿下。單是一兩人是沒有辦法緝拿的了的。不過田伯光也不會胡說八道,以他現在的武功修為,沒有必要騙我們。想不到青城派的人出手如此狠辣,不就是看上了人家祖傳劍法辟邪劍法和萬貫家財麼?”
另外一個中年大叔感慨道:“官場難混,其實我們武林人也難混啊,我們也分不清到底誰正誰邪了。”
一個清瘦老者鄙視道:“天下哪有什麼正邪,現在這個世道真的太難混了,正道中人現在也是好壞不分,邪道中人也是好壞不分,你殺我,我殺你,也隻有自己武功強大了,才能有安身立命的本錢,看來老夫還是回家隱居不出的好,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身邊一個大胡子嘲笑道:“你的理念與林震南毫無二致,如今林震南一家被青城派滅了,你當心周邊一些貪婪你家財的正道會學青城派把你家滅了,然後吞了你萬貫家財。南林北馬兩大巨賈,現在南方林家已被人抄家滅門了,你嚇著了。”
清瘦老者苦笑道:“本本分分的做人,在這個世道真的難混。現在林家已是我們的榜樣了,要是不采取應變措施,不要說我了,你的家當也不少,我們也不要去湊熱鬧了,這衡山生意不做也罷。賺得再多,到頭來拳頭沒人家的硬,也隻能為他人做嫁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