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的評價極高,便連司徒鶴、元義方心中也暗喜不已。畢竟司徒伯雷行了大運,那他們的官運還會差麼?新明整編後的戰鬥力,便是司徒伯雷也驚駭不已,早想加入這樣的鐵血軍隊中去,殺敵建功,開疆擴土,但凡有男兒之誌者無不拍手叫好。
齊元凱等人見王屋山眾人均對吳天恭敬有加,甚至吳天還以臣子會見,可見司徒伯雷在吳天心目中的地位。心中忽然明白了過來,吳天不是不在乎北方,而是吳天早已布局了,王爺始終晚了一步。
待齊元凱等人出來,他們沒法不出來,不可能吳天去見他們,他們還沒有這個膽子,也沒有這個資格。皇帝在吳天眼裏都可以隨意打殺,那可是吳三桂生平勁敵,可在吳天手中卻可以輕易地碾壓,這就是實力上的懸殊。
“平西王麾下齊元凱拜見駙馬爺!”齊元凱等人恭恭敬敬地給吳天磕頭請安。
吳天並不賣齊元凱的帳,臉上輕笑道:“金頂門真是越活越倒退了,竟然支持吳三桂這個大漢奸,當年的血性哪裏去了。難道甘願做吳三桂驅使的狗麼?金頂門當年在遼東也是數一數二的武林大派,能與金剛門、密宗和昆侖抗衡的門派,唉,世事無常啊,當年的英雄卻成了現在的狗熊,要是有那骨氣,為何不堅持下來,至少現在也可以在武林中博得一席之地。真是成也誌遠,敗也誌遠。”
齊元凱知道今天無法善了,剛硬道:“駙馬爺,齊某雖然身份卑賤,無法與駙馬的身份相提並論,可師尊未曾出錯,師尊的選擇也是所有金頂門的選擇,要是沒有王爺,那也就沒有現在的金頂門了。當年遼東多少門派覆滅,也唯有金頂門一直抗爭到現在。王爺是不是漢家奸賊,隻怕隻有後人才能評說。”
吳天笑道:“這麼說來,你家王爺還不是漢奸,似乎吳三桂對這個漢奸的身份非常不滿,既然要立貞節牌坊為何還要做婊子呢?但凡投靠胡虜的人,哪一個沒有充足的理由。不論吳三桂願不願意,最終結果是吳三股投靠了韃子,並且做了韃子的平西王,多少義軍死在他手中,不要告訴我,這也是吳三桂臥薪嚐膽啊,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司徒鶴驚愕道:“吳三桂的臉皮太厚了,他要不是漢奸,那誰才是漢奸。”
曾柔噗嗤一聲笑將出來,不由道:“人家本來是不想做漢奸的,隻是怕死,也怕手中的權利失去,所以暫時坐下漢奸。等他早了自家主子的反,他的身份也就可以轉正了,那些因他而死去的賤民何足道哉!”
司徒鶴笑道:“師妹,你真是厲害,竟然摸清了這個大漢奸的心裏。現在駙馬爺平定了韃子,他們當然要跳出來扯大旗,不這樣他們怎有借口統治西南呢?沒有主子的狗是無家可歸的,唯有給自己另外尋個家,他們心裏才踏實。”
司徒伯雷道:“先前抗金的金頂門,老夫是打心裏敬佩,可現在的金頂門,老夫是打心裏鄙視和不屑。據聞神照真人可是平西王心中的心腹,與另外一個高手馮無敵號稱兩大貼身護衛,如今馮無敵已死在吳三桂手中,神照真人就沒有想法麼?”
齊元凱怒道:“你放屁,馮無敵之死,乃是自去死路,他竟然吃裏爬外。王爺要是不殺,那如何向那些忠心耿耿的將士交代?”
吳天冷笑道:“是啊,那神龍教如此忠心,為何也死了呢?你能解釋一二麼?我倒是想聆聽你的高見。”
齊元凱一時間語塞,他不知道如何解釋,神龍教教主的死,乃是王府中的最大秘密。他也知道這個秘密無法維持多久就將公之於眾,但不是他所能評論的。
要不是神龍教教主死在吳三桂手中,金頂門也不會幡然醒悟,開始在西南培植自己的勢力。兼且現在吳三桂需要穩定,所以暫時不會對金頂門出手。
在吳天出世,威脅到了所有勢力時,金頂門的人都以為吳三桂不會現在就剿滅神龍教,神龍教雖然在雲南囂張跋扈,可對吳三桂卻忠心耿耿,沒有任何二心,這點,金頂門的人比誰都清楚。
吳天譏諷道:“那是神龍教已經沒有價值了,既然沒有價值,做為一代梟雄的吳三桂豈會留著這樣的禍害,這一代教主是忠心,那下一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