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第來到司徒伯雷的家中,瞧見正廳的中央有一張桌子就供著吳天的長生牌,這讓胡德第震驚不已。他沒有想到在北方也有這樣的大明將軍供奉吳天,顯然吳天已深入各階層的人心,這是民心所歸。
司徒伯雷見此,不由解釋道:“大人是認為老夫誆騙你,嗬嗬,大人若是不信,不凡到外麵走一走,百姓每天早晨起來都會對駙馬朝拜的,從京觀出現後,百姓就已自發而成,沒有人唆使。北方之民在韃子的鐵血統治之下十步存一,早被韃子梳理了十幾遍,多少人頭成了韃子邀功的對象,其黑暗千古難遇。”
胡德第莞爾一笑,道:“百姓的眼睛是明亮的,不是鄭家想要掩蓋就能掩蓋的事實。何況駙馬也沒有在乎這些,現在北方雖處於混亂期,也比韃子統治時期好過多了,百姓不在戰戰兢兢地活在恐懼之中,不知明日的腦袋還在不在頭上。當下時局詭異,新明又處於蟄伏期,修生養息,暗中勤訓兵馬,伯雷兄應該聽說了新明海軍已出海,據聞番邦在我新明的大海上橫行無忌,駙馬聞之,勃然大怒,當即下令海軍都督吳六奇將軍統兵出海去了。”
司徒伯雷譏笑道:“鄭家這樣的亂臣賊子以為用洋人來牽製我新明發展,真是天大的笑話。雖然沿用了大明的國號,不過下個月後就將更改國號,鄭克爽也要登基稱帝,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為此,竟甘冒其險,用洋人牽製新明,鄭家也付出了不少代價給那些外邦之徒。嘿嘿,已駙馬之剛烈的性子,豈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司徒伯雷眼中,隻要吳天下達的命令從未有過失敗,要是把吳天惹怒了,親自統兵出海,那必滅番邦海軍。不過吳六奇既然得到了吳天的看重和親自接見,顯然其才能是得到吳天的認可,他從未懷疑吳天的才能,一個能把武學修煉到通神境界,近幾百年來有幾人能做到,他要是個笨蛋,那天下人都是笨蛋了。
何況吳天在新明定下的國策,哪一樣不是惠及民生的良策。雖然名譽上是新明女皇帝阿九和朝中大臣共同製定出來的決議,可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是吳天的治國之策。吳天沒有在乎這些名聲,乃因吳天早已超脫了名利枷鎖,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他要是不知道選擇,他不可能在明末時期混到參將這樣的三品大員的位置上。為了王屋山一眾兄弟的未來,他親自去了新明統治區調查,見到的都是百姓的微笑而不是麵黃肌瘦的臉,孩子在書院中郎朗地讀著書,地方的惡霸和地痞流氓似乎在一夜間消失不見了,看不到那些官紳的壓榨,可見吳天對於清理地方的毒瘤是下了一番功夫。
當他回到王屋山後把調查的情況彙報了,多少人翹首以盼王師。就是不給他們官位,隻要讓他們在新明統治區為民,司徒伯雷也千肯萬肯看,無有不應之理。
胡德第笑道:“賢弟此來,不過是打前站而已,伯雷兄切莫小覷了自己的價值,駙馬給伯雷兄的評價極高。隻怕伯雷兄歸附新明,將受駙馬的重用。但凡伯雷兄這樣的愛國將領,駙馬極其厚待,不會薄待這樣的忠臣愛國義士。”
司徒伯雷驚喜道:“胡兄,此話當真,駙馬也知道我?”
胡德第大笑道:“伯雷兄太小瞧駙馬了,駙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怎會不關注王屋山呢,何況伯雷兄選擇王屋山,其戰略位置相當重要,極受駙馬讚譽,駙馬曾言伯雷兄是個戰略家,一旦新明北伐,其王屋山的戰略地位就將顯現出來,現在料想吳三桂也意識到了伯雷兄的重要,不出幾日必有人前來說服。”
司徒伯雷咬牙切齒道:“要不是這個大漢奸引清兵入關,我漢家百姓何至於此。不殺此賊,老夫心難解恨,他比鄭家更加可恨萬倍。”
胡德第點頭道:“正是如此,據情報所示,好像是吳三桂的貼身侍衛之一的齊元凱,此人能說會道,又有一身好武藝,若非如此,駙馬也不會派我前來王屋山,也是為了防備吳三桂與伯雷兄商榷不成會生殺心。其伯雷兄麾下也有幾個投靠了吳三桂,所以……”見司徒伯雷不把吳三桂放在眼裏,可他卻知吳三桂麾下有不少高手,要是齊元凱帶幾個先天高手,那王屋山這支重要的戰略力量就將毀於一旦,盡落吳三桂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