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拍了拍龍兒的肩膀,一副可憐的目光凝視著龍兒,歎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你和我一樣,看似我們個個都風光無限,可誰又知道家族中的規矩特多,限製太大,活的一點不快活。”
龍兒道:“誰說不是呢?我……”
吳天忽然捂住龍兒的嘴,低聲道:“切莫出聲,金頂門的人來了。嘿嘿,等會兒你就看著哥哥如何殺這群廢渣,遇到吳爺爺也是他們倒八輩子黴了。”
兩名金頂門的趟子手正施展草上飛的輕功追來,吳天帶著龍兒藏在草叢中,隻聽兩人落在他們身邊,奇道:“怪了,以我們的追蹤術不會錯,為何到這裏就沒有了呢?好像人憑空消失了似的。”
忽然吳天縱身而起,手中夾著薄薄的飛刀,迅疾地掠過兩人的脖子,未等兩人反應過來,喉嚨已被吳天割斷,血汩汩直流,死前的不敢和不信讓龍兒看的發毛。雖然她見過教中弟子因觸犯教規而被扔到蛇窟中喂蛇,可也沒有這般身臨其境,親眼目睹了吳天殺人的速度。
她請的人也是金頂門有名的金牌趟子,其實力也在先天境界,不然她也不會花了三十萬兩銀子。先天境界這樣的高手如同不會武功的人一樣死在吳天手中,心中頓生苦澀,慶幸她沒有衝動行事,心不由一想:“難道我真的要以身侍魔?”
她非常不甘心就這樣被吳天糟‘蹋’作踐,可瞧著吳天神鬼莫測的武功,她又忐忑起來,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殺了吳天,她也產生了深深地懷疑。倒不是她不自信,要是沒有自信,她也不會接下這個艱巨的任務。可她與吳天接觸後,忽然發現吳天太機敏了,人實在是聰明的讓人害怕。
適才吳天出手殺金頂門兩名金牌趟子手可謂是輕鬆無比,也未見過殺人有這樣的藝術和美感。她就做不到這裏,其實她要不是故意把氣息外露了一下,隻怕吳天還會等兩人背朝他們才下手,在吳天察覺到她的氣息外露後,未及兩人反應,他便迅疾出手,捕捉的氣機極其精準。就連她也沒有察覺到吳天要出手,何況是那兩名先天高手呢?
在吳天眼裏,先天高手好像地上的大白菜一樣,想殺多少就殺多少,毫不費力。她真的很羨慕吳天這樣的殺人水平,根本不像一個才出道江湖五年的小子,他的殺人手法太老辣了。
吳天用手指彈了彈那薄薄的刀片,神色淡然道:“賢弟,現在知道殺人其實很簡單,哥哥剛才要不是為了給你做示範,我是不會現身的,直接把刀片當做暗器,便可殺了他們。”
龍兒知道吳天察覺到她氣息外露,不好意思道:“吳大哥,對不起,方才我不小心露底了。”
吳天道:“沒什麼事,這些人雖然在金頂門地位不低,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非常棘手,但對哥哥來說,也不過是小菜一碟。你很幸運,我們能在小鎮相遇,說話又投機,天下也隻有哥哥會對你言傳身教,也隻有哥哥這樣的本事才有這個資格藐視這些人。”
龍兒疑惑道:“大哥不是說要嫁禍給神龍教麼?為何在這種隱秘地地方下手。他們死了,有誰知道?”
吳天哈哈大笑道:“哥哥早有準備了,嘖嘖,賢弟現在越來越聰明了,也越來越像個混江湖的人。我以為要等我解釋你才能意識到這點,這是哥哥故意這樣做的,不這樣做,金頂門的人又如何相信這些人是死在神龍教手中呢?”
龍兒心中震驚,至少她還沒有想到吳天到底如何嫁禍給神龍教的,不由問道:“可這裏人跡罕至,我們又把來這裏的痕跡處理了,要不是他們經驗豐富,且我們又故意留下些小破綻,不然他們也難以追蹤到這裏。”
吳天得意道:“嘿嘿,我早已告訴那些乞丐我去了哪裏,這翠屏山雖然鮮有人至,不過乞丐隻要告訴金頂門分舵的人,他們就會來。你可能不知道神龍教左護法有一門不大使用的武功,這飛刀殺人絕技,就是神龍教的教主也不知道她會這門武功,不過我卻知道金頂門中有一人知道她會這門絕學。”說著,吳天蹲了下來,指著傷口道:“我殺他們的時候,是按照側麵擊殺的,所以金頂門的人來了,隻要如實彙報上去,金頂門的人就會知道死在誰手中了,反正神龍教和金頂門的人狗咬狗,死的人越多,矛盾變越大,讓吳三桂頭疼去。我們隻要看戲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