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蘇荃已成了吳天的女人,這是既定事實,誰也無法更改。讓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忍耐,隻有忍耐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吳天的可怕是他無法抗衡的,少林的底蘊到底有多雄厚,他最清楚不過了。就是這樣的強大門派也栽在了吳天手中,密宗也好不到哪裏去。何況西域金剛門也同樣損失慘重。神龍教隻要立足遼東,眼下是不會有人關注遼東的情況和發展,過個五六年,神龍教早把遼東經營成鐵桶,到時誰還敢招惹。
他非常鄙視吳三桂,很是瞧不起吳三桂的作為,但是現在他又體會到吳三桂的無奈和憤怒。更體會到愛妾陳圓圓在李自成‘胯’下承‘歡’的滋味。他的痛苦絕不會在吳三桂之下。當然,他更痛心,畢竟自己的夫人是完好無損地成為吳天的女人,他的夫人是幹幹淨淨的,吳天才是自家夫人的第一個男人。
如果有預知的能力,他會毫不猶豫地把夫人賞賜給一眾下屬,他得不到的,也不會便宜吳天,隻要犧牲夫人可以得到屬下的擁護和效忠,總好過白送吳天,他什麼也沒有得到,唯一安慰的是,他沒有被吳天殺了,僅此而已。現在他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地把一顆好白菜給了吳天糟蹋。
一眾起來後,洗漱完畢,遂把周邊已死的大蛇燉了一鍋,兔子是吳天在附近打了兩隻,吃飽喝足,吳天才帶著五女離開神龍島。陸夫人以為小船被陸高軒調離,那料在隱蔽之處還有一艘,幾女跟著吳天上了船,徑直離開。約莫離開五海裏,便聽到洪安通那憤怒的咆哮聲,好像一隻受傷的老虎。吳天聽到洪安通的聲音,無不得意地說道:“這個軟蛋啊,老子在島上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前腳剛走,他就囂張起來了,哈哈哈……”
蘇荃算是見識了吳天的威勢,連神龍教教主也不敢在他麵前放肆,可見吳天的武功到底有多高。神龍島上不單隻有洪安通一個高手,可以說絕頂高手至少還有十來個,兼且教眾數萬,就是這樣的勢力,吳天單槍匹馬打上門來,當著他的麵睡了他老婆,硬是沒有任何過激舉動。
陸玲兒目瞪口呆地看著吳天,她現在才體會到誰才是真正的強者,教主夫人在神龍島的威勢可是僅次於教主的人物,如今不也與她們成了吳天的女人,令死鬼父親畏懼的人,如今卻成了沒有威脅的女人,大大方方地與她們有說有笑,一副親如姐妹的姿態。
陸夫人臉上還有些激動,畢竟十多年未曾回中原,也不知道家中還有沒有人。當年她也是豪門望族中的千金小姐,卻因陸高軒經過,見到她長得小家碧玉,一時心血來潮,遂把她擄掠而來,所以陸高軒死了,她是一點不傷心,反而有一絲解脫。
吳天道:“現在中原也亂得很,軍閥混戰。沒有十年到二十年的時間,天下是難以平息下來。韃子對中原的禍害極其嚴重,江南如今在我掌控之中,倒是沒有什麼戰亂發生。北方卻慘了,韃子、天地會、還有其他地方軍閥、台灣鄭家都會在北方互相吞噬,互相攻伐,西南地區又在吳三桂手中,嘖嘖,這天下將來誰主沉浮尚未可知啊。”
沐劍屏本想反駁一下,忽又想起原先的江山屬於韃子,所以就沒有頂嘴,畢竟她沐家也是造反派,為了複國,這些年來從未在一個地方真正的安歇過,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也隻有跟著吳天才有了安生日子,不會擔心韃子半夜上門抓人。
蘇荃疑惑地看著吳天,不由問道:“老爺不想出手平息這個亂世,給天下人一個太平?”
吳天道:“我們需要培養人才,需要經營,崛起時間太短,若論底蘊,隻怕平西王吳三桂才是最為雄厚的,從他投靠韃子那天起,就沒有想過真正的臣服韃子,不過是為了蓄積力量,而我們崛起才不過一年,人才未能培養出來,招收外麵那些軟骨頭儒生,我寧可不要,所以未來五年,江南等地是最為和平的,隻有西南和北方才是戰爭頻繁之地。”
蘇荃又道:“遼東之地,老爺就沒有想過現在捏在手中,以老爺的實力,收服神龍島的成功率極高,為何不這般做,反而讓洪安通去做?”
吳天道:“遼東現在本來就是韃子的後方,雖然在中原實力大損,可韃子‘調’教出來的包衣奴才早已沒有了民族血性,我不想把這些好事兒給他們,神龍教絕非善類,隻有殺盡這些沒有反抗的軟骨頭,全死幹淨了,到時候我直接從南方移民到遼東,重新樹立新朝氣象,豈不美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