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準備用囚車中婦孺威脅白衣女子的清兵,卻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三隻白虎已成靈獸,頗通人性,又受吳天特訓過,其實力不下於一流高手,幾個呼吸間,那些囚車邊的清兵紛紛倒在了三頭白虎之下,屍體更是成為了白虎腹中之物。
瞧著囚車邊一個小女孩凝望著一個囚車中的少婦,口中喊道:“三少奶奶,我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一個清兵見小女孩身邊沒有白虎,當即向小女孩撲來,三少奶奶驚駭道:“雙兒小心……”
眼看雙兒這個小女孩就要倒在清兵刀下,嚇得小女孩眼睛緊閉,隻聽清兵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並未感到刀砍在脖子上,張開眼睛一瞧,隻見一個白衣公子坐在囚車上吃著花生,笑嘻嘻地看著那名已斷去了手臂的清兵,揶揄道:“堂堂的漢人不做,偏要為韃子賣命,何苦呢?”
言罷,吳天再也沒有瞧那名清兵一眼,他知道這名清兵就是救下了也活不長,失血過多,當下的醫術也不可能救活,眼睛忽然看向囚車中的小女孩,笑道:“小妹妹,你叫雙兒?”
雙兒直點頭,瞧著雙兒如此可愛的模樣,她雖然隻有十二歲,但已有小美人胚子的雛形,暗歎原書中韋爵爺好福氣,可惜這個福氣沒他的份了,那雙清純的眼睛,可以說,鹿鼎記中,他最喜歡的女人是誰,非雙兒莫屬。
雙兒見吳天無視眼前清兵,當即哀求道:“公子,求你救少奶奶她們好不好?她們是好人。”
吳天笑道:“好!”言罷,那些靠近囚車的清兵,直接被吳天用手中的花生米打殺,但凡吳天出手,從未有失手。來多少殺多少,不大會兒功夫,這三百清兵已盡數伏誅,隻見吳天喊道:“美女,加把勁,莫丟了你師父的名頭,尤其是那名漢旗營的總兵,這等為虎作倀的死漢奸更不能留。”
瞧著吳天在囚車上如此說,那名漢旗營總兵當即下令親兵抵擋那名白衣女子,自己則返回來撲殺吳天。這名總兵以為吳天也是那名白衣女子的同夥,隻要抓住這名白衣少年,他就能活命,心中狂喜。
當白衣女子殺盡身邊的清兵後,也沒有上來幫忙,笑嘻嘻地看著這名總兵。她早已關注吳天這邊了,對吳天使的一手暗器功夫佩服不已,就是她師父也沒有這般本事。
吳天瞧著這名總兵向他殺來,搖了搖頭,沒有躲閃,鄙視道:“你真是個白癡,升官發財的夢做多了,竟然打少爺的主意,太不可思議了。”
隻見總兵迅猛地一刀朝吳天劈來,吳天忽然伸出兩根手指夾住刀身,戲謔道:“不知道你這個總兵的官是怎麼得來的,要是聰明的人絕對從另外一個方向逃命,而不是抓我做人質,你們連我家的小白都收拾不了,還想收拾我,你沒瞧見我家小白那鄙視的目光麼?連畜生都不如,還想著做人。”
總兵以為吳天說的是那名白衣女子,啪的一聲,吳天一把掌打過去,罵道:“是我身邊的三隻白虎,真是笨得可以。小白,他就賞給你們做今天的大餐了,好歹也是韃子的總兵,也不算小官兒了,吃了他,你們就大大的出名。”
未等這名總兵反應過來,三隻白虎已咬住總兵的一隻手和兩隻腳,撕拉一下,兩條腿和一隻手就不見了,總兵發出痛徹心扉的慘叫,吳天陰笑道:“小白,可以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他一命罷,哎,想我這等心善的人到哪去找呢,做人總是留一線。”
那名白衣女子撲哧一聲笑將出來,鄙視道:“這位小弟弟,你太陰險了,他現在的樣子還能活命麼?沒了胳膊和腿,大羅神仙也難救活他。”
吳天道:“哎,這沒辦法呀,我確實沒有當場殺他,他死了管我屁事。真想不到韃子竟把我漢家百姓折磨成這般模樣,頭上留著根奇醜無比的豬尾巴,野豬皮的後代就是這般沒有欣賞力,蠻夷就是蠻夷,不懂什麼是高等文明。”
白衣女子道:“公子,我不是你們漢人,我是苗人,咯咯咯!”
吳天道:“我知道你是當年威震南疆五毒教教主何鐵手,你師父是袁承誌,我真納悶了,你竟然拜袁承誌那悶葫蘆為師,奇哉,奇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