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阿青忽然眼睛不由一亮,開心道:“不過我相信滇國會以大王開創的武學而興盛起來,多少仁人誌士都想把武學推廣開來,可惜受到巫教和陰陽派的壓製,使得武學非常低迷,無法做到軍中推廣,又沒有人願意把真正的武學傳授給士兵。也隻有大王才有這樣的心胸和氣度,何況大王對武學有著無以倫比的造詣,又不敝帚自珍。”
吳天哈哈大笑道:“我研究動物的血液,實則是為了研究其能不能用於武學之中。如果對修武之人有作用,那不妨推廣開來,把這些有用的野獸在數百裏的大山中豢養,然後作為提供士兵修煉的資源。既然有神獸,我懷疑這些動物的血可以吸收化為己用。世上的武學奇才,也隻有我和你兩人有破碎虛空的能力,一旦我們成功了,那武者的地位將在未來成為人類修煉主流。”
阿青把頭靠在吳天肩膀上,臉上露出了一絲甜甜的笑意,覺得此時此刻她才是最幸福的那個女人,因為有吳天這樣的男人陪著她,不再覺得‘孤’寂,不會在武道上沒有知己。阿青笑道:“妾身跟著大王,也是妾身的福氣。”
吳天手中端著一杯白虎的血,歎道:“我的體質是能吸收,可惜這些東西對我已沒有多大作用。不如拿去給那些有天賦的士兵修煉,嚐試一下,如果成功了,那滇國士卒的戰鬥力將會成為天下第一悍卒,以一當十不過是最低標準,以一當百才是最終目標,滇國士卒絕對是皇室的主要擁護者,隻要軍隊沒有異心,曆代皇室都得到軍方的支持,那皇室就不會被人消滅。我以為傳位給未來的君主才能安心地走,有牽掛,就無法做到心無旁騖,這是武道上最為致命的心魔。”
吳天本來就懂醫,忽然發現在大唐的時候被林寶兒忽悠了,是她控製了他的想法,他越是擔心沒有子嗣,林寶兒越是作怪,若非破碎虛空時,他發現林寶兒吞噬他的靈魂力,他也不會意識到靈寶兒不安好心,來到這個世界後,吳天忽然發現,他其實很容易讓身邊的女人懷孕,不過吳天沒有穩定下來,所以吳天才沒有讓身邊的女人懷上。
這事,吳天一直沒有告訴身邊的眾女,眾女也沒有懷疑吳天,畢竟吳天的醫術並不在秦越人扁鵲之下,外科手術更是另外一個開創,為醫學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滇國醫學院裏麵的人均是吳天的弟子,在滇國中但凡修武的人也以吳天弟子自稱,畢竟滇國現在修煉的武學體係也是吳天編創出來的。
阿青心中不由好笑其它國家總變著法子滅吳天,殊不知吳天才是滇國第一高手,雖然天下第一不敢保證,但想殺了吳天的人還沒有出生。吳天可能會敗,卻絕不會死,吳天的身體早已修煉了金剛不滅的境界,就是神兵利刃也難以傷到他。
阿青整理了一下黑色的長發,笑道:“你就是個怪物,要不是你的年紀讓我確定你非常年輕,我懷疑你與我一樣都活了兩百多年的人哩。”
吳天笑道:“我是一顆嫩草,你是一頭非常非常的……”
阿青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著吳天,笑道:“大王,怎麼不說了呢?我很想聽啊。”
吳天道:“我怕說出來傷感情,我們男人素來都有包容心,尤其是對自家女人,包容心更強。沒辦法,誰叫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呢?”
言罷,吳天當即把阿青抱起來,然後走到旁邊的休息室裏,隻聽吳天壞笑道:“阿青,你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寡人愈發醉了。”
巫教神殿!蘇妲己瞧著曹秋道竟然公開說有信心宰了吳天,冷笑道:“真是個武夫,突破到了大宗師就把自己當個人物,真是好笑。”
一名長老道:“巫尊,難道曹秋道這小子還不是吳天的對手?”
蘇妲己鄙視道:“你見過滇國有任何反應了沒有,似乎非常平靜,好像就沒有聽到齊國的聲音,這說明什麼?”
長老道:“那是滇國被曹秋道這個大宗師嚇著了,吳天不知道,難道阿青不知道麼?”
蘇妲己笑道:“長老錯矣,吳天不說話,整個國家都沉默了,沒有任何輿論反擊,本尊反而覺得曹秋道去了滇國必死無疑。這是滇王要殺劍聖的決心已下,如果滇王沒有把握,是不可能如此淡定。”
說到這裏,蘇妲己端起茶抿了一口,歎道:“吳天真是博學多才,竟能讓茶有此精妙的味道。把茶當做一種道,能有這種心境和創造力的人,你覺得他的修為會低麼?從他的茶道就知他對當下世界的認知非常深刻,武學造詣一定非常精深,隻是沒有人從這細微之處推測吳天的武學修為而已。”
長老吃驚道:“巫尊是說吳天已到最高境界?怎麼可能,從古至今誰有他這樣的天賦,老夫不大相信。”
蘇妲己嗬嗬一笑道:“我們走著瞧,我賭曹秋道一定死得很慘,吳天打齊國的臉一定是啪‘啪’啪的響。秋恨水這丫頭把齊國坑慘了,羋月竟然沒有察覺到其中問題……太不可思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