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教中的謀劃中,這是萬無一失的完美的刺殺,料定滇國的錦衣衛和暗影一定會把注意力放在鄒衍等人身上,從而忽略她們的存在,並且王宮中這條密道還是巫教在建造宮殿時秘密打造出來,謀殺上一任滇王時,啟用過一次,安全無比。這次再次啟動,可吳天不但沒有被她們用毒物殺了,那些劇毒無比的毒霧和毒液竟然無法攻破吳天的防禦,那強大的簫聲竟能讓毒液和毒霧返回,卻謀殺了無數辛苦培養出來的劇毒蟲豸。
阿青擋在地道口,眼中閃過一絲譏笑,冷冷道:“來了還想走,不知道王宮是我坐鎮麼?差點就栽在你們手中了,那數百侍衛就白死了麼?總要有人為他們買單。”
這些侍衛是吳天的心血,同樣也是阿青的心血,他們沒有死在敵人的劍下,卻死在了毒蟲和毒蛇口中,死得一點不甘心。吳天也沒有理由饒恕兩女,何況兩女因為修煉的是馭獸訣,身體內早已是劇毒,吳天就是無懼,阿青也不會讓吳天沾染這些女巫,但凡女巫,沒有人敢去招惹和靠近。
阿青用一根棍子直接點了兩女的穴道,封住兩女體內的巫力。直至此刻,外麵的禦林軍才進來開始清理院中的毒蟲毒蛇的屍體。吳天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他一直懷疑王宮有地道,偏偏沒有人發現。若非吳天利用毒蛇和毒蟲恐懼返回原路逃走,隻怕他也未必知曉這條隱秘的密道。
吳天走到白靈和蘇青青兩女麵前,笑道:“是不是感到吃驚,我竟然有對付你們巫人手中的王牌,我知道你們巫人培養這些毒物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嘿嘿,你們現在的身份根本不是白巫而是黑巫,但凡是黑巫再也無法晉升上去成為巫教中的核心人員。黑巫就是巫教用來暴力清除叛逆或是剪除異己的巫教力量。”
瞧著白靈和蘇青青吃驚的樣子,吳天很是得意,鄙視道:“巫教也不是無敵,雖然巫教能控製獸進行攻擊,最為厲害的卻是蠱,可惜你們都沒有這個機會施展。前次我已破除了這種惡毒的蠱術,我手中就留著一隻千裏飛甲,其實千裏飛甲的體內就有蠱,你們能騙過陰陽師卻騙不了我,我能感受到千裏飛甲內的蠱的氣息。”
兩女巫驚呆了,忽又聽到吳天厭惡的瞧著兩女,冷笑道:“我想我要是把你們臉上的麵具摘下,不知道你們會是什麼摸樣,隻怕見了你們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修煉毒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著就倒胃口。”
言罷,吳天忽然用手按在兩女的頭頂,施展了搜魂大法,隻見兩女痛苦的‘呻’吟。須臾,吳天才離開兩女的頭頂,隻見兩女眼中露出了迷惘之色,白靈怨毒地看著吳天,陰沉道:“吳天,你將要承受我教的報複罷,哈哈哈!”
吳天打了個響指,對李嫣嫣道:“拿筆墨來,我立即把巫教打入我滇國的那些暗藏間諜逮出來,嘿嘿,方才寡人用了搜魂術,你們雖然嘴硬,那又如何?寡人想要得到的情報你們也無法抗拒,誰叫你們想要咬破牙齒裏的毒囊也沒有機會,寡人知道你們不怕死,若是怕死也不會修煉這種歹毒的功法了。要不要寡人把你們拉出去公審,親自為你們這張看起來美麗的臉蛋做一個試驗,你們都戴著人皮麵具,真實的麵孔是會嚇死人的。大祭司啊,哈哈哈,諸國的大祭司實則都修煉了毒功,都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多麼偉大多麼仁慈,不知有多少信徒成為你們的刀下鬼,多少漂亮女人的麵皮被你們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