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女中隻有李嫣嫣對吳天的話言聽計從,從不懷疑吳天的對和錯,她早已成了吳天的腦殘粉。不過她得到的回報也讓李嫣嫣滿意,可以偷吃的女人也隻有她一個,她可以獨自享受自家丈夫的‘臨’幸,這在王宮裏是一個特例,其她女人想與她爭也無法做到。
李嫣嫣在情報方麵的天賦比起另外一個世界中的綰綰、白清兒、沈落雁、紅拂的天賦高,雖然這是個低位麵小世界,但人才卻是最多的。時下思想尚未被儒學統治,人文思想相當自由,接受新事物更是快速無比,改革起來阻力極微。
吳天對阿青的悟性非常震驚,他以為在這個世界,他才是最為出色的一個。如果沒有經過昌盛的武學世界熏陶,其認知絕不會有阿青這般高。阿青在這個武學匱乏的世界中能悟出武學精要,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阿青似乎感應到吳天對她很是尊重,不是那種虛偽的敬重,是誠心誠意的尊重。正因如此,她才感覺心中有一堵牆。她喜歡順其自然,喜歡吳天對她灑脫,可吳天並沒有,這才是她痛苦的根源。
吳天忽然來到阿青身後,摟著阿青笑道:“小妹,莫要生氣,反正想做吳家媳婦也是遲早的事,解決西子的身體,我已有了辦法。不過現在國事艱難,不宜出手,等解決了夜郎、邛和靡後我就著手解決。哎,哥哥知道你心裏想什麼,但哥哥尊重你,不是因為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而是哥哥尊重你的天賦和對武學的領悟力。在武學匱乏的年代,你竟能通過自己對自然的領悟,有了自己的道,這是哥哥未曾見過的事情。尊重你,其實也是尊重我自己,臉都是自己給的,懂得尊重,才受人尊重。”
阿青忽然轉身,破涕為笑道:“人家不是怕你不要我嘛!我以為大哥不喜歡我,所以……我……”
嘴忽然被吳天封住,狠狠地吻了好久,吳天這才作罷,當即捧起阿青那張無邪的臉蛋,凝視著阿青道:“我知道,你那是心裏作用,其實當今天下,大哥要是不喜歡你,我豈不要獨身修行,武道上的修行是很枯燥而‘寂’寞的。你應該知道其中的滋味,大哥也不想獨自一人在武道上苦苦求索。”
阿青靜靜地靠在吳天懷裏,忽覺有一種幸福填滿了心田,高興道:“大哥,在治療西子前,大哥一定要先要了我。哼,我決不能讓西子這個逆徒得逞,她休想在我麵前做大。”
苦的人不單隻有阿青一個,還有玄奇也受到了牽連。西子的算計不可不狠,西子早把玄奇和阿青的想法算到了,她自己可不想看到師父和師妹受到吳天的寵‘幸’,隻有她一個人因為身體緣故而坐冷板凳,她才不願這樣,所以才會刺激玄奇和阿青,更是用非常手段迫使吳天答應她的條件。
玄奇已經後悔了,忽然發現自己被師姐陰了,她是吳天的女人,這是事實,並且也得到了眾女的認可。作為吳天的女人享受吳天的關愛那是理所應當的,為何當時被西子以淚洗麵而答應了西子,弄得她現在也要備受煎熬,好不難受。
瞧著周邊的姐妹各個紅光滿麵,每天都得到吳天的滋潤,她就一陣憤怒。西子瞧著玄奇憤怒的眼神,咯咯直笑道:“師妹,當時打賭你可是輸了,何況我也隻提出這個要求,其餘的要求都沒有,隻要這事過了,我們就互不相欠,誰也不欠誰的。哎,現在師父得知實情,一定恨死我了。”
玄奇冷哼了一聲,鄙視地看著西施,譏笑道:“你太卑鄙了,難怪世人都說你是紅‘顏’禍水,你真的很陰險,白白長了一張美麗的臉蛋,老天真是瞎了眼。”
西施一點不生氣,得意洋洋道:“我就是不服氣,為何老天給我了絕世的容顏,卻不給我做女人的權力。憑什麼?師父也不關心我,還想先一步,我才不願她這樣。反正師父再痛苦也沒有我痛苦,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唯有這樣才能顯示我們師徒間的真實感情。”
玄奇瞧著西施那不知羞恥的話,恨不得上去給她兩腳,不過她深知西施的武功深淺,她根本不是西施的對手。西施的天賦也非常高,又得阿青的真傳,何況西施身體一旦解決了,以西施的智慧和‘勾’引人的手段,吳天隻怕對她更加‘恩’寵。
“西施賤人,你不怕師父修理你,你這是大逆不道,要不是當年師父救你,你早死了,那還有今天。如果我是師父也會被你的卑鄙活活氣死不可。”
“咯咯咯,真好笑,反正我是個女人,我也要男人關愛,看著你們投到吳大哥懷抱,隻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我難受,既然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要煎熬不如大家一起煎熬,她以後不傳我武功,不是還有吳大哥麼?何況我隻想做一個正常的女人,身體解決了,我就相夫教子,不問那些雜七雜八的煩惱。至於追求天道而放棄自己的愛情,我寧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