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冷哼一聲,不屑道:“有其師必有其徒,天殘老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李園也不是個好東西。他一直離間我們與楚國黃家的關係,料想李家是想取代黃家,成為楚國第一世家。隻是李園算漏了吳天的實力和手中掌握的力量,功敗垂成,方有今日李氏一族的覆滅。我們能活著出來,已是僥天之幸,我再也不會參與刺殺吳天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次落在吳天手中。”
飛雪以為殘劍才是最有天賦的劍客,可見識到吳天超卓的劍術和武功,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飛雪雖然被吳天糟蹋了身子,但飛雪心中並無恨意,畢竟她是刺客,既然是刺客,失敗了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以前師傅告訴她刺客其實是一種非常悲慘的職業,倘使刺客刺殺失敗,就將承擔失敗的後果。以前她不明白其中原由,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個代價的確高昂無比。
正當飛雪神遊天外之際,善柔忽然歎道:“吳天的武功是我見過的人中最厲害的一個,他的劍術早已到了最高境界,真不知道他年紀輕輕是如何修煉出這般犀利的劍術,至少他的劍我至今也無法破解,好生厲害。”
雪蓮花自嘲道:“是啊,以前一直認為上將軍白起是死在吳天那群精銳手中,現在看來,上將軍應該死在吳天手中,兩位上將軍的屍首冰凍起來,隻怕也是吳天的手筆,他的武功能做到至陽,亦能做到至陰,一熱一冷,陰陽互化,這是武學中的最高境界。小妹曾聽家師所言,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至陰至陽,陰陽互濟。鬼穀真是一個令人難以想象的恐怖門派。”
第二日,三女天剛蒙蒙亮就悄然離開,當駛出三十裏之地時,前麵忽然看到天殘老人已在哪兒盤膝而坐,善柔、飛雪、雪蓮花三女的眼神相互交流,果驗了善柔的直覺判斷,她們今天的確遇到了強敵,而這個強敵,在十天前還是她們的臂助,現在卻成了她們的催命符,世事無常,人心難測。
天殘老人見到善柔、飛雪、雪蓮花,臉上露出了一絲瘋狂,猙獰道:“三位就這般離開楚國麼?李氏已為三位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三位難道就不想付出點什麼嗎?”
善柔冷靜道:“天殘前輩,你到底要什麼,隻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為你完成,現在刺殺已失敗,大家都不想,說罷!”
天殘老人哈哈大笑道:“李氏覆滅,但是李家並未亡,老夫還有重孫李園,隻要李園不死,我想李家就有再次光耀門楣的一天。隻是李氏那些死了的弟子不能白死,必須從你們身上得到一些東西。”
飛雪道:“什麼東西,隻要我們有,我們絕無拒絕的道理。”
天殘老人輕蔑道:“你們不會輕易教出來的,老夫要的東西就是你們的身體和人頭。隻要你們陪著老夫爽一把,幫老夫突破現有修為,其後老夫再砍下你們的頭顱,唯有如此,李氏那些人的死才有價值,不然李氏冤魂無法饒恕爾等。”
善柔一副恍然的神色,沉聲道:“原來如此,我一直奇怪李嫣嫣為何心甘情願做吳天的侍女,現在忽然發現李氏的無恥和卑鄙,李嫣嫣這樣的清純女子若是不離開李氏那就沒天理了。”
天殘老人不以為然道:“你說對了,如果她留在李家,老夫會第一個把她當作鼎爐,可惜她已成了吳天的女人,已失去了價值,也隻有你們三個完璧之女才能讓老夫的功力更上一層樓。隻要老夫的修為突破,哼,秋恨水也是老夫的獵物,這裏道路僻靜,鮮有人經過這條小道,你們以為走這條道便可避開麻煩,其實對老夫來說同樣可以避免很多麻煩,老夫隻要殺了你們,然後在通過樵夫發現你們的屍體,即可嫁禍吳天。吳天既然可以借刀殺人,難道老夫就不能麼?”
“哈哈哈,想不到天殘老人竟是這樣的人,我現在才知道天殘地缺心法原來是要女人做鼎爐才能提高功力和修為。”吳天腰間懸著一把漆黑的刀,刀身刀柄均漆黑,給人一種冷冽之感。
天殘老人愣了一下,忽又轉怒為喜,臉上盡是瘋狂之色,獰笑道:“吳天,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向地獄來。甚好,甚好!老夫今日就殺了你,再殺了飛雪、善柔和雪蓮花。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如果你繼續窩在府中,老夫還沒有把握殺了你,但你出來作死,老夫若不把握這個機會,老夫就枉為人了。”
吳天冷笑道:“真是春秋大夢沒有醒來的人啊,我為你感到悲哀,如果我是你,我會屁顛屁顛地離開楚國,絕不會待在楚國和趙國。你知道你那個徒兒李園的下場麼?哈哈哈,不怕告訴你,李園已不能人道了,他和管中邪都被我廢掉,而我放走李園和管中邪就是告訴秋恨水、黑龍和曹秋道,管中邪和李園與我有勾結,那晚沒有殺你,乃因黃家需要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作為證明,以春申君的聰明,如果你那晚不賣力的殺敵,春申君又如何相信黃虎的死是李園所為呢?現在的你,也將是一個閹人,我就是毀你道基,你能把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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