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於此,趙雅忽然摟著韓晶笑道:“嫂嫂,我知道昨晚你和姐夫背地下……嘻嘻,現在我們都沒有退路,我們做女人的,隻有與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我們才感覺自己是個女人而不是一國公主。打心裏我不想做公主,我隻想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做好是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
韓晶驚駭道:“你……怎麼知道的?”
趙雅笑道:“我本來教姐夫幫忙端菜,剛到廳外,就聽到嫂嫂和姐夫的談話,而且我可以肯定,姐夫應該知道我們的事情,隻是姐夫沒有明言,不然昨晚也不會派出新培養的心腹保衛相府。”
韓晶忽然心生一計,與趙雅打起了感情牌,淚眼婆娑道:“雅兒,嫂嫂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大王又是一個喜歡男風的人,嫂嫂在皇宮中就是一個花瓶,似乎大王娶嫂嫂就是為了給外人的一塊遮羞布。”
韓晶至今還是完璧之身,直至昨晚才被吳天……,可以說,吳天才是韓晶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趙雅心下大驚,驚愕道:“那儲君……”
韓晶道:“儲君是倩兒的娘所生,隻是嫂嫂得悉大王和趙穆要對倩兒的娘下手,所以嫂嫂就與倩兒的娘商量了,嫂嫂答應倩兒的娘一定會照顧好倩兒和儲君,而趙王以為我懷了孩子,其實趙王那晚並沒有與我……”
韓晶的手段相當高明,她現在與趙雅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俱損俱損。她沒有退路了,並且昨晚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好處後,她不想這般獨守空房,唯有與趙雅聯手,她才能繼續和吳天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
趙雅心中非常震驚,她一切的懷疑都能解釋通了,難怪嫂嫂對未來儲君如此嚴厲,原來不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懲罰儲君當然不心疼,外人以為王後把希望全部放在未來儲君身上,殊不知道儲君根本不是王後的兒子,而是趙倩的娘的孩子,可以說趙倩和儲君才是一母同胞。
韓晶忽然抱著趙雅哭了起來,很是傷心,低語道:“雅兒,我們做女人的真是好苦,尤其是生在王室之家更是淒涼。”
吳天第二天起來,趙妮似乎也沒有發現異常,隻以為被單換去,是昨晚四個侍女覺得是老爺回來了,所以才……
吳天知道事情始末,而且非常震驚,他未料到韓晶竟然是個黃花閨女,並且昨晚他與趙雅、韓晶那個了,雖然震驚,不過心中卻狂喜,覺得趙王太夠意思了,有著這樣的美人兒不要,偏偏喜歡趙穆這樣的人,太奇葩了。
裝傻,吳天也會,並且相當熟稔。在趙妮麵前並未露出半分破綻,看著趙妮給他穿衣時,吳天道:“夫人,對不起,這些日子有些冷落你了,等馬服君出殯完,為夫就在家好好的陪伴你,我們是離多聚少。”
趙妮忽然捂住吳天的口,滿臉柔情地凝望著吳天,搖了搖頭,低聲道:“夫君,妾身能嫁給夫君,那是妾身前輩子修來的福,妾身已知足了。況夫君又是為大趙勞苦奔波,妾身知道夫君已做得很好,妾身心中隻有歡喜絕無憤憤之心。”
等吳天梳洗完畢,與趙妮聯袂來到客廳時,已見翠桐和翠綠已把粥準備好了,兩人匆匆地吃了一碗,趙妮和吳天就去了馬服君府。當吳天來到馬服君府時,趙括忽然出來拉著吳天到一個僻靜之地,低聲道:“相爺,等家父出殯完畢,一定要加強府邸的防範。”
吳天苦笑道:“如果你父親在,那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現在我雖然在軍中站穩了腳跟,可是趙穆、趙豹等人的心腹還有不少,就連樂乘也倒向了趙穆和趙豹那邊去了。兄弟,看來此事已了,你也必須入軍服役,打贏這場戰爭。不然地話,你對不起你父親,我也對不起你父親對我的厚愛。”
趙括冷笑道:“相爺,切莫擔心,家父生前就意料到這樣的事情,所以在危急關頭,可以啟用軍中家父的心腹。眼下這些心腹隻有我一人知曉,誰要是阻攔大趙崛起,誰就是我趙括的敵人。我不想讓家父失望,更不想大趙就讓奸佞得逞而毀倒大趙複興的希望。”
吳天和趙括緊握著手,笑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隻要我們兄弟團結起來,與白起和王齕鬥一鬥,同時又要與趙穆、趙豹和郭開等奸佞鬥一場。”
趙括與吳天相視而笑,若非今天是馬服君的出殯日子,隻怕兩人會放聲大笑。趙括現在的壓力也很大,本來他非常不服氣父親對他的評價,後來經過吳天的說服,馬服君死前才沒有製止他入伍。趙括看到吳天一個月整頓邯鄲,讓邯鄲有了生氣,已有中興之象。他對自己沒有信心,但是他對吳天卻有著無比的信心。隻要跟著吳天,他趙括一定成為趙國的絕代名將,他一定要跟著吳天打敗不敗神話白起不可。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