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求怒道:“小子,本公子還沒有見過比我還囂張的人,你休想在邯鄲生活,現在跪地求饒,興許我一高興就饒你不死。”
郭求見身邊的仆從已把吳天包圍了起來,態度立即改變,先前的恐懼到現在的囂張。他是被吳天嚇著了,從來沒有人敢一刀宰了他的馬,就是這匹馬也是他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為了這匹馬,他可是虧了大本才從烏廷威手中弄到。
剛剛爬起來,郭求抹了額頭上的血,一腳踹開竇良,然後來到吳天身邊,忽然看到吳天身邊的絕色美女美蠶娘,獰笑道:“小子,現在要是把身邊的美人送給本公子玩幾天,等本公子玩膩了,本公子心情好了,那事情也就解決了。”
吳天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打過去,啪的一聲,郭求直接原地轉圈,隻見吳天罵道:“帶著幾個癟三就在老子麵前充大爺,不要說你是郭縱的兒子,你就是郭縱那個老家夥,老子照打無誤,賤人……”
吳天見郭求圈轉得差不多後,又是一耳光扇過去,打得郭求頭冒金星,直至郭求昏死過去後為止。吳天吩咐麵麵相覷的一眾家仆道:“你們還不把他帶回去給郭縱,告訴郭縱好好管教他兒子,別什麼時候死了,來個白發人送黑發人。”
瞧著吳天身上的衣著非常華貴,這些家仆也知道惹到了硬茬,當即抱著郭求立即跑路。竇良驚呆了,他從未見過這般囂張的家夥,郭求、烏廷威、趙德就沒有吳天這般膽大,忽然覺得吳天的身份非常神秘,見吳天臉上露出淡然的神色,顯然吳天根本沒把郭求當盤菜。
吳天歎道:“走吧,帶我去相府。”
竇良沒有阻攔,他知道當下除了藺相如可以處理這事之外,就隻有馬服君之家,趙奢在趙國威望極高,三大害蟲第一懼怕的人是藺相如,那第二懼怕的人非馬服君趙奢莫屬。
吳天第一個選擇就是藺相如之府,顯然吳天對趙國國情非常了解。竇良當即派人前去烏家通知烏家烏氏倮,他則親帶著吳天去相府。當吳天來到相府,見相府門口的看門下人見來人是竇良,而竇良又道:“有位貴客來訪,趕緊去稟報你家相爺!”
藺相如府中已有一個官吏在向藺相如彙報先前城門發生的事情,藺相如也沒有想到他欣賞的公子竟然拜訪他,他料定吳天一定會到他府上,所以看門的家仆早已得到了藺相如吩咐,所以直接把竇良和吳天引了進去。
吳天進了大廳,藺相如哈哈大笑迎了出來,笑道:“少年出英雄,想不到你竟有膽子,若是有事,老夫給你當著。老夫一直想懲處他們了,苦於沒人敢站出來作證。”
吳天笑道:“幾個二世祖而已,若連幾個二世祖都處理不了,家師也不會讓我出來丟人現眼。”
吳天當即與藺相如去了密室相談,而竇良似乎非常懼怕藺相如,立即逃之夭夭。吳天非常會裝逼,他做出一副無意官場的樣子,歎道:“家師是趙國人,而秦國已從巴蜀調運了大批軍事物資到了前線,須做好持久戰的準備。廉頗將軍采取防禦態勢,這是眼下最好的辦法。不過家師擔心大王求勝心裏,恐怕會中了秦國之計,而且白起又親自指揮,白起善於進攻,廉頗將軍善於防守,矛盾之戰,考驗的就是兩國的忍耐力。”
藺相如道:“令師是……”
吳天道:“鬼穀子!”
藺相如神色大變,遂又變著法地考察吳天,見吳天分析相當透徹,而且吳天看到的態勢比他們的分析更加透明。當夜就與藺相如談了一夜,第二日藺相如才充滿地洗漱一番就去上朝了。
吳天則被藺相如留在了府中,而吳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烏家卻召開了會議,聽著竇良的報告。烏氏倮神色凝重,單從吳天處理郭求之事,可以看出吳天是個非常強勢的人。
竇良也聰明,他並不敢隱瞞,害怕吳天會把事情抖出去。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部道出,烏氏倮倒吸了口涼氣,他還沒有見過如此聰明的人,這智商太高,而且武力值也相當恐怖。
當藺相如回來後,立即告訴吳天,大王明日要見他。吳天神色淡然,似乎興許不濃。但吳天從藺相如的言談舉止間,他已瞧出今天朝堂上藺相如似乎不大高興,而且料定藺相如一定推薦他去指揮這場戰鬥。藺相如膽子這般大,這般放心,乃因吳天是鬼穀子的關門弟子,就憑鬼穀弟子的身份,吳天隨便去任何一個國家都會被諸國國君當作上賓。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