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祖好像身體裏支撐她的力量就像氣球一樣倏然間癟了下來,帶著顫聲道:“你到底是不是受到了魔龍威脅?”
吳天鄙視道:“那條死龍敢威脅我,我不把它的肉燒烤了吃了已經不錯了。”
吳天故作神秘東張西望,遂又來到魔祖身邊,然後附在魔祖那雙潔白如玉的耳朵上吹了口氣,囂張道:“如果魔龍威脅我,我有一百種方式讓它生不如死,可不是它,我也希望是它,我是被坑了,戰神圖錄的修煉心法在奇葩了。是戰神圖錄的要求……”
吳天不敢把林寶兒暴露出來,林寶兒雖然操蛋,兩人雖然是主仆關係,但是這個仆人卻非常囂張,強製性要求他這般做,他是知道林寶兒應該不會謀害他,但是他真的舍不得修煉出來的東西要禁錮,而且積攢夠九倍的力量,唯有如此,林寶兒才允許他正是破碎到高等位麵去。
魔祖以為真的是戰神圖錄的關係,因為戰神圖錄和戰神殿就從沒有人知曉其來曆,非常神秘,如果是戰神殿和戰神圖的問題,那吳天也不是在騙她。吳天那痛苦的樣子,是不是真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若是騙人,那眼睛卻無法演繹得如此出神入化。
吳天含著一根牙簽,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點不像高高在上的皇帝,吳天笑嘻嘻道:“好姐姐,你現在知道小弟的痛苦了罷,我當然喜歡跟姐姐一起破碎虛空,可是我現在去不了,隻能去同等位麵或是低位麵的世界去,九次啊,這樣的痛苦誰能理解我的痛,早知道我就不修煉戰神圖錄了,麻痹的,坑爹坑慘了。”
魔祖忽然笑靨如花,就像春天裏的桃花般美麗異常。桃花似的眼神,弄得吳天是暈頭轉向,吳天不由自主地在魔祖臉蛋上親了一下,燕飛飛腦袋裏卻是一片空白,她實沒想到吳天竟有如此詭異的內情。
一個使用了四五十年的真氣和真元,擁有強大的力量,倏然間沒有了,又要從頭開始。假如這事放在她身上,燕飛飛就無法接受,其實魔祖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魔祖驚歎道:“真是想不到戰神圖錄的真正內功心法竟要重複地修煉九次,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吳天眼珠子一轉,低聲道:“好姐姐,要不跟我回去如何?我現在也是一個帝國的皇帝,富有四海,裏麵更是擁有無限的修煉資源,而且姐姐現在的修為早已不需要勤修苦練,隻需我打開時空,姐姐就可以一走了之,而且則在時空隧道中由戰神殿自主選擇,我的意誌無法改變戰神殿的意誌,小胳膊拗不過大腿,我隻得順從,隻是何時離去,還是我說了算,我這次回去就挑選一個皇子做繼承人,然後培養十年,我們就離開,這十年我和姐姐就研究戰神圖錄,到底是個什麼東東,如果能破解,好姐姐,到了異界,我還不是姐姐一個人的,其他女人都沒有這個分了。”
魔祖忽然封住吳天的穴道,遂又用自己的仙靈之氣在吳天體內運轉了一周,發現戰神圖錄的戰神真氣真的能同化她的仙靈之氣。心下大駭,而且戰神圖錄的內氣非常特殊,好像能包容任何真氣和真元,的確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內。
吳天心裏卻得瑟起來,他也隻能把黑鍋讓戰神圖錄和戰神殿來背,畢竟分寶崖在他體內,他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可是今後吃飯的家夥,有危險還得靠林寶兒出把力,就連當今六位皇子能出生,也是林寶兒的功勞。
至於說身邊的女人不能跟著他去,隻能在大唐這個世界中生老病死,他是不容易的,自己的女人還是自己負責到底,等他飛升的時候,在把身邊的女人一起打包放到戰神殿中去,然後在時空中的時候,就讓魔祖多承擔點壓力。
魔祖見吳天毫無防備,似乎兩人攤開了談,開誠布公,沒有絲毫隱瞞,魔祖沉思良久,歎道:“也許這就是命罷,既然弟弟真的遇此厄運,探視十年也無法解除這樣的危機,那姐姐就答應你,姐姐一定在上界等你,好弟弟,以後你隻屬於姐姐一個人。”
吳天和魔祖的談話,燕飛飛根本沒有聽到,要是讓燕飛飛聽到,隻怕這個醋壇子又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了。燕飛飛的醋勁堪比當今大漢帝國宰相房玄齡家中的那隻超級母老虎,房玄齡的妻子在整個大漢帝國都是出了名的彪悍,房玄齡開了曆史先河,根本不敢娶小老婆,一旦有個風吹草動,立即聞風而動。
吳天也沒有辦法,他不這樣編撰一個有趣的故事,那魔祖是不會鬆口,而且他任由魔祖在她身上探視,也是為了取得魔祖的信任,這個女人如果不讓她明明白白地知道你真的遇到危險了,那她是不會這樣好說話。
果如吳天所料,吳天就是任由魔祖在他身上折騰,探析他的病因,思考戰神圖錄的問題,魔祖也不會鬆口答應與他一道會宮,吳天心裏很明白,隻有那一天自己遠遠地超越了魔祖,隻有這樣,魔祖才不會蠻橫而霸道,而不會把他身邊的美人兒一個個地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