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得意洋洋道:“沒辦法,我和美仙在一起時,其實我那年才十歲,像我這樣優秀的男人,強壯的身體,怎麼就不能有女兒了?她是老子的種這是無可爭辯的,你瞅瞅,婉晶和我是不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是美仙見到我也不會說不是的,畢竟婉晶是我和她娘的結晶,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
說著,吳天把臉和單婉晶的臉貼在一起,囂張道:“現在是不是可以證實了,我就是撒謊,但是單美仙總不能撒謊罷,一個女人和誰生孩子了都不知道,你相信這樣的鬼話麼?我隻是沒有想到一個晚上我和她就有了,遙想當年的甜蜜,至今回味無窮啊。我女兒已在外漂流了十五年,現在我這個做父親的當然要把她接回家,她沒有得到的父愛,我會加倍地給她的。”
董淑妮一陣無語,從來就沒有見過這般囂張的小子。隻是目光落在燕飛飛的時候,燕飛飛眼中已露出了殺機,心中大駭,忽聽燕飛飛冷笑地看著吳天,淡漠道:“吳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
吳天直接無視燕飛飛眼中的殺機,坦然道:“是啊,二十年前,你們所謂的正道人士就已給我鋪上了去地獄的道,可是我走著走著就到了天堂,而他們卻糊裏糊塗地去了地獄。天意如此,老天都不想我死,天意在我這邊,不在你們那邊。我隻是不知道燕飛當年留下的種還是向雨田的種,又或是兩人共同雜交出來的種,現在長本事了,竟然出來幹涉世俗政治,所以我把燕雙鷹一刀剁了,我是毫不猶豫的,宰了小的,大的又出來興風作浪。難道你這個妖精要出來魅惑世人,王世充雖然不錯,到底是個胡種,你竟然比你家先祖更加不如,選來選去,竟然選了個胡種出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燕飛若地下有知,非從墳塋中派出來不可。”
董淑妮顫聲道:“你……是魔鬼吳天?”她吃驚了,不敢置信地望著吳天,看起來吳天也不是青麵獠牙,而且長得還非常帥,至少吳天如果向她求愛,她就不知道該不該拒絕。因為吳天給女人的感覺就是一種親和,非常親切,隻要是個女人,見到吳天這張帥氣的臉蛋,健美的身材,就沒有女人會去拒絕。
吳天莞爾一笑,挺了挺胸膛,得意道:“是不是很吃驚,我身上沒有長三頭六臂,更不是青麵獠牙,而且還是女人心目中最好的白馬王子,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太大了。”單婉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會這般無恥,竟然自我誇讚起來。這種自戀的神情,她差點就笑了出來,幸好她忍住了。
董淑妮見吳天那挑逗的眼神,臉蛋緋紅了起來。舅舅王世充一直都想投靠吳天的,因為現在天下大勢已然明朗了起來,天下在吳,而不是李淵。隻是吳天占領了並州和幽州兩處要地後,就不在動兵戈,反而停止了下來,一副觀望的態度,弄得天下形勢又模糊了起來,看不清吳天打什麼盤算。
未等董淑妮回話,燕飛飛已然起身,手握劍柄,一副一言不合就拔劍相向。劍拔弩張的氣憤,反而讓這座院子充滿了無邊的殺氣,寒氣凜然。原本和諧的氣氛瞬息間降至了零,兩人的氣機互相鎖定,互不相讓。
吳天囂張道:“本來我來洛陽接女兒回家,順便探訪董小姐,哪知道還遇到了一條大魚。嘖嘖,燕家的女人也出來折騰了,以前我以為隻有慈航靜齋喜歡當政治妓女,慈航靜齋歇業不幹了,燕家的女人又重新扛起這杆充滿灰暗的大旗。你不在家裏好好的參禪悟道,偏偏牛逼哄哄地跑出來,真當自己是個了不起的角色,笑死我了。”
燕飛飛對慈航靜齋也沒有多少好感,這個門派一直都在走政治路線,雖然口號是替天行道,世外修行者,可實際上卻以天道為名,行幹涉政治走向的門派,政治氣氛相當濃厚。燕家所有人都非常反感,可先祖燕飛與慈航靜齋卻有著一段頗深的淵源,不好拒絕,所以才會發生眼下劍拔弩張的事情。
燕飛飛冷笑道:“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吳天無視燕飛飛的威脅,當即坐在董淑妮身邊,一手攬著董淑妮,笑道:“小美女,要不哥哥教你彈琴,為了你,哥哥可是茶飯不思,還為你做了一曲。曲子就是《董小姐》。”
董淑妮可不傻,她當然知道燕飛飛和吳天在這裏打起來,恐怕洛陽所有人都要遭殃。吳天雖然在北方人心目中形象極差,但沒有人可以否認他是個武林中的一朵奇葩,是個武學奇才,是個文治武功兼備的超級天才。
吳天抬頭望去,向燕飛飛道:“燕小姐,要打要殺,傷感情啊,如果要打,也等我把我的心思告訴董小姐好不好,人死前還有斷頭飯,你也不能這般冷酷不讓我把最後的心聲表達出來,這是我對董小姐一個人作的曲。”
這首曲子是吳天盜版的,而且把嚴小姐改為董小姐,並且把三好學生改為三從四德,然後手指就在琴弦上一邊彈一邊唱,他深情的眼神和憂鬱的嗓子可把自家女兒和董淑妮都迷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