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憤然道:“沈落雁怎能如此,她怎麼能出這樣的歹毒計策呢?她還是不是人啊?”
婠婠鄙視道:“她要不是人,你師妃暄更不是人。李家殺的人還少麼?怎麼,李淵殺的就不是人了,那些死的百姓就應該死。沈落雁策劃下殺的人就不該枉死,百姓死那是無法避免的,除非他們向南遷移,偏偏有些人就是信任世家,明明被世家蹂躪得快要窒息,偏要犯賤地跟隨。李淵都不把百姓當回事,沈落雁為什麼要替別人買單。”
白清兒笑道:“師妃暄,明天你就有任務,就是和我一起在城內一起殺人放火,重點就是那些世家子弟,幹掉他們。這是你作為吳家兒媳婦的投名狀,你沒有選擇,你那虛情假意的戲碼別在我們麵前玩,你那虛偽的憐憫的表演,我們是不吃這套的。”
師妃暄驚愕道:“我……也要參與?”師妃暄可憐兮兮地望著吳天,希望吳天能為她說話。可是吳天老神在在,好像把她當作了空氣。
當白清兒的目光看相梵清惠時,梵清惠眼神躲閃,硬著頭皮道:“我……去幫尤楚紅……”底氣不足,聲音像蚊子似的。
婠婠道:“尤楚紅有老爺親自去救,而且你也沒有這個能力。你就是去了,尤楚紅要是不連你一塊打才怪,要不是你,她也不會有今天家破人亡的慘局,你現在還有臉去見她。”
吳天笑道:“明天殺大宗師的活我一個人包了,絕對不會讓一個大宗師逃出太原,哪個大宗師要逃,我就飛刀伺候。我的飛刀絕技還沒有向世人打出名聲來呢?正好有這些作死的人來給我刷刷名聲。”
梵清惠見吳天懶得幫她們師徒兩個,當下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實在裝不下去了,梵清惠才道:“我的任務是什麼?”
婠婠笑道:“你的人就是跟著我,聽從我的指揮,我們殺的是跟著李家混的武林人,這些渣滓是該到清理的時候了,大魚老爺一個人搞定,小魚就是我們替老爺搞定,明天整個太原都將處於血腥的殺戮之中。”
師妃暄和梵清惠想要脫身事外,她們根本沒有這個機會,這是婠婠和白清兒強烈要求的。吳天也不會說什麼?既然做了吳家的媳婦就要有那種狠勁,何況師妃暄和梵清惠可不是善男信女,平時把自己打扮得高大上的偉光正,現在裝不下去了,除非她們自殺,可是她們死了,慈航靜齋怎麼辦?
慈航靜齋已在生死關頭了,如果以後吳天一統天下,慈航靜齋不想成為曆史,唯有迎風而上。隻有取信了吳天,取信了張麗華,師徒兩個才有機會在吳家拚得個核心地位的人員。
梵清惠可是個非常果決的女人,心道:“李淵,你既然背叛慈航靜齋,那休怪慈航靜齋斬你手足了。”想到這裏,梵清惠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做,既然李淵如此對待我們,那我們同樣的手段反擊回去,也不會有人說我們什麼?我們也是受害者。”
吳天大笑道:“這才是人話,這才是我認識中的梵清惠,這才符合慈航靜齋曆代齋主的風格。上一代齋主不就是成了向雨田的玩物麼?不要告訴你師傅是聖潔的,這種屁話還是對別人說去,切莫在我麵前裝逼,你裝逼沒好處。”
師妃暄驚訝道:“師傅,這是真的,師祖與向雨田真的……”
吳天道:“這不會有假,但凡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人,若無女人,隻怕向雨田早已自爆了。你師祖估計就是向雨田的鼎爐,不要把你師祖看得多高尚,如果高尚就不會培養出你師傅了,而你師傅也不會培養出你來。”
梵清惠沒有理會震驚的師妃暄,抬起頭來,歎道:“其實不單是我們慈航靜齋,就是上一代陰癸派的門主同樣如此,並無幸運地脫離向雨田的魔爪。正因如此,我們慈航靜齋和陰癸派才會如此勢成水火,不好意思挑明,隻能在我們各代弟子中比個高低,這是師門秘辛,如果不是因為老爺說出來,為師也會把她帶到棺材裏。”
梵清惠沒有把上上一代的齋主也是向雨田的女人和玩物說出去,要是她親口說出來,無疑證實了吳天的論調,慈航靜齋就是政治‘妓’女之說。要是全天下人都知道慈航靜齋的過往,慈航靜齋就徹底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