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驚恐道:“那豈不是永遠都要遭受奴役?”
白清兒嗤笑道:“真是好笑,隻要你沒有背叛老爺,沒有背叛吳家,你做什麼並無限製。倘使背叛吳家,鳳牌才會顯示你的基本情況。而且這是一種契約,通過這種契約方式,江南和老爺的封地才有契約法律的產生,一旦契約生效,各自都將受到法律保護。這是江南對於契約的一大改革”
婠婠笑道:“我五歲的時候就在鳳牌上發誓了,今生隻忠誠於老爺一人,絕無二心。所以婆婆才對我最好,有付出才有收獲。”
白清兒不滿道:“師姐,好像我也是耶,婆婆在你我兩個人上麵可是隻占理,我們不分軒輊。”白清兒非常在乎這點,她們是同一天拿著鳳牌發誓的。
梵清惠眼中可憐兮兮地望著吳天,探詢其真實性。吳天道:“這是真的,當然,你可以不相信,反正鳳牌從來沒有失靈過。而且你們口口聲聲地說忠誠,那到關鍵時刻卻不改弦易幟,豈不扯淡。而且龍牌上我同樣可以發誓的,隻要鳳牌上接受了,經過了我同意,我同樣在懲罰範圍內,很公平的,大家都不吃虧。”
當然,這話至於有沒有人相信,反正張麗華以及吳家女人都相信了,因為鳳牌給出的信息就是如此。因為這種契約叫做生死同契,不過吳天信不信隻有天知道。吳天從來不會這般幹,不過是吳天和林寶兒兩人弄出來忽悠身邊的傻女人的道具,其實他身邊的女人就是奴隸契約,女人死了,或是吳天宰了她們,吳天是屁事沒有,他才不會傻乎乎地這般幹。
林寶兒也是個二杆子,同樣跟著天學壞了吳,心思腹黑的緊。還有一種隱性的特殊能力沒有告知所有女人,一旦吳天受到生命威脅,而且體內極度缺乏能量時,吳天是可以調用眾女身體內的能量,甚至是抹殺。
師妃暄和梵清惠師徒互視了一眼,梵清惠心道:“既然都打算做吳家女人,那現在若是猶豫,恐怕婠婠和白清兒兩個妖女又要回去打小報告,我去了吳府也不會得到張麗華的好臉色。”
梵清惠是個非常果決的女人,因為她發現一點,如果現在仍不投誠,將來吳家就沒她位置了。若是等吳天一統北方,真正的天下大一統後,那麼吳天曾經的敵人絕對是第一個清洗的對象,血色江河不是空話。至於什麼法不責眾,在吳天眼裏都是垃圾,殺個幾十萬人而已,吳天可能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並且這種小事情可能會是婠婠、白清兒和小桂子親自出手,三人掌握著吳家暗地裏的絕對力量。
師妃暄也想到這裏,不然也不會跟著來。師徒兩個其實都是心機深沉的女人,婠婠和白清兒都知道。至於吳天知不知道,可能吳天壓根就不在乎,現在吳天以步步為營方式,使得北方的空間愈發小了。北方武林已漸漸地沒有了立足之處,若是北方再失去,那北方武林就沒有在中原立足的地方,吳天麾下各種特殊部門也會把他們挖出來,然後當作垃圾清理掉。
吳天頗為有趣地看著梵清惠和師妃暄跟著婠婠一詞一句的念著誓言,吳天心中想笑,他感覺就像後世的入黨宣誓,隻是這是來真格的,不是玩一種形式和表麵工作。梵清惠和師妃暄起誓完畢,頭頂上忽然被一團詭異的能量籠罩住,白色的光芒一閃,迅疾隱匿在鳳牌之中。這種坑爹的手法,也隻有吳天想得出來。
婠婠和白清兒分別拿出兩塊白色的溫潤的玉佩放在手心,隻聽婠婠說道:“這是你們的身份證明,隻要不飛出地球,任何地方都能感應得到。若是你們遇到了危險,玉佩會自動護主,算是起誓後的福利,你們該知足了。”
白清兒遂又拉起梵清惠的手指用刀片割了一下,血倏然間湧了出來,隻聽白清兒道:“把血滴到白玉上,白玉會自動消失,隱入你們各自的體內。”一邊說一邊拉起師妃暄的手,同樣的手法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