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灌輸在師妃暄腦海中的理念已被吳天用實際行動打擊得粉碎,原本鼓吹南方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但是師妃暄出來後,卻發現南方生活在天堂,而所謂的北方可以用水深火熱來形容,事實恰好相反。而且讓北方如此慘然景象就是世家門閥所致,世家門閥就是社會和國家中的蠹蟲,是依附在百姓身上的吸血蛆。她的話徒弟是越來越不想聽了,這次也是她用師命才讓師妃暄答應下來主持並授予李淵和氏璧的。
見師妃暄默然不語,梵清惠歎道:“既然你覺得沒臉去見他,那為師一個人去好了。就是被吳天殺了吃了,為師也毫無怨言。這次事情太大了,為師不敢不去,他如何侮辱為師也接受,為了和萌萌在一起,為師忍了,為師也累了。”
言罷,梵清惠縱躍而下,遂又淹沒在白雪皚皚之中,不大會兒功夫,梵清惠已來到了吳天的房間門前。師妃暄瞧著師傅這般果決,心中苦笑,低聲歎道:“師傅,何必呢?既然不想和吳天做對,為何就不能坐下談呢?關係弄得如此僵硬,有意思麼?”
她雖然也是大宗師,但是師妃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她不能和婠婠相比,畢竟婠婠從小就在吳天身邊長大,吳天手中有長生訣、道心種魔大法和戰神圖錄,料想婠婠也修煉了長生訣,因為碧秀心身上已沒有了慈航劍典上麵的任何氣息。
遂又想起她和師傅在一起同吳天那個,她的心就無法平靜,而且她也知道吳天對師傅的態度,在嶺南時,她就察覺到吳天對師傅已有了殺心,這次若是不去,不主動投誠,那死的就是她和師傅,她不敢拿師門所有女人的命去賭吳天會善心大發。
當師妃暄來到二樓時,咯吱一聲,師傅已推門而入,師妃暄緊跟其後,閃身進去,心直跳。進到屋內,一股熱氣襲來,頓覺身體暖暖的。師妃暄和慈航靜齋兩女臉色‘緋’紅,吳天、婠婠、白清兒正悠閑地看著兩女,目光中露出了一絲鄙視和嘲諷。
吳天此時正端著酒躺在床上,然後細細地品著酒,白清兒笑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了,真是稀客,想不到兩位會來這裏,真是狗鼻子,嗅覺太靈敏了。”
婠婠道:“要不是你心急,不然怎會被兩個小狐狸精發現我們呢?”言罷,婠婠目光凝視著梵清惠,譏笑道:“既然都要做敵人了,為何還要來,難道不知道這裏不歡迎你們麼?”
梵清惠沉默了,師妃暄當即走了過來,坐在床沿上,沉聲道:“這間也不是你們兩個訂下的,如果是,我們根本不會來,是吳大哥訂下的房間,他的房間你們能來,我和師傅憑什麼不能來?我和師傅也是他的女人,這點你不能否認,你雖然也是,但是在你身子沒有被他奪走前,你隻是而不是切實地是。而我和師傅兩個是他的真實女人,我們來找我們的男人有何錯。”
白清兒驚訝道:“想不到你嘴巴長進了,有出息了。嘖嘖,把自己的騷說成這樣,不愧是慈航靜齋出來的女人,就是這般不要臉。”
師妃暄道:“吳大哥,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想,若是不這般做,佛門大宗師就會清理門戶,而且佛門還有超越大宗師的高手,道門也有,我們不得不為。”
吳天淡然道:“我知道道門、佛門都有高手,而且魔門照樣有高手,可這些人會威脅你們?你們也太把自己盤菜了,我殺了那麼多的道門和佛門的高手,他們還不是屁也不放一個,知道為什麼嗎?”
梵清惠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吳天知道的東西比她多了去。而且她偷偷地去請了燕雙鷹隻怕也沒有躲過吳天的監視,心中忽然生出一絲寒意,臉上更是火辣辣,她在吳天麵前好像是個透明人一樣。
師妃暄驚恐道:“不知道?”
吳天鄙視道:“那群貪生怕死的玩意,而且天機閣也有比大宗師厲害的高手坐鎮,隻是沒有領悟到破碎虛空的秘密而已。這些人其實才是最怕死的人,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不敢,要是把老子惹急了,我就把道門、佛門、魔門全部屠了,誰又能把我咬了。哈哈哈,誰教我有魔龍呢?知道麼?一旦魔龍遇到破碎境界的高手對它產生殺意,魔龍身上的封印就會自動解開。戰神殿可不是你們想象中的簡單,很多秘密是不可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