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缺不太在意吳天給他的戰書,而且宋缺同意乃因女兒已被吳天吃幹抹淨了,想要挽回根本不可能,所以才同意吳天十年後決戰。而且他已下了殺心,是想吳家留個後,隻是沒有料到吳天的武學天分這般高,竟然突破到了大宗師,而且率先一步突破,他並不知道吳天就是沒有突破到大宗師境界,仍可吊著他暴打。
讓宋缺憤怒的是宋家弟子全被吳家忽悠了,都成了吳天的腦殘粉,連他這個家主的意見也敢反對,這是未曾有過的事情。最可恨的兩個女兒都喜歡上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偏偏把梵清惠也搞了,然後一腳把梵清惠踹了,這種羞辱性的懲罰令宋缺憤怒,這是嘲笑他宋缺無能。
他邀請梵清惠來嶺南就是為了讓梵清惠見識到他宋缺才是最好的男人,好白菜被豬拱,想要告訴梵清惠,她眼睛瞎了,竟然被吳天這樣的敗類糟蹋而不反抗,這是鄙視他宋缺不如吳天。
宋缺未曾有過的憤怒,乃因梵清惠是他一生中最為鍾情的女人,恰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鄙視他,男人從來不會在女人麵前說自己不如人,也許是梵清惠的謀略,應當說在十年前梵清惠那般絕情就是給宋缺下套,而梵清惠知道吳天不會在意她這種態度,但是她知道吳天的底線,千萬別給他戴綠帽,要是敢給他戴綠帽,隻怕她會成為萬人騎的娼妓。
吳天也知道梵清惠不敢這樣做,如果敢這樣做,梵清惠應該知道在十年前碧秀心已還了石門情分了。這點很重要,梵清惠可不是蠢蛋,反而是個相當聰明的女人,她在吳天身上玩不轉,但她可以在宋缺身上玩得轉,可以說宋缺的一切想法盡在她的掌握之中,如果她沒有突破大宗師,梵清惠是不會這般做的,但是她突破了,也許是天意,她為吳天生了個女兒,而且還是吳家長女,深得吳天喜歡,視為掌上明珠。
重要的是吳天這次來卻把吳萌帶了來,可見吳天對這個女兒的喜愛。而且她自恃是吳萌的娘,雖然這個女兒的確不太待見她,但有一點,不管吳萌認不認,她是吳萌的娘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吳天就是想殺她,但是看在吳萌這個女兒的份上也不會做。
梵清惠現在是吃定吳天不敢殺她,這才是最大的依仗,女兒喜不喜歡她不在乎,而且前次的確丟人到家,本來她一直在女兒吳萌麵前都是一個慈愛母親的形象,但自從她低估女兒和吳天對女兒的培養而失手後,她算是徹底失去了這個女兒的信任,而且女兒給了她那瓶無比珍貴的靈液,她也知道這是女兒和她脫離母女關係的補償。
吳天冷笑道:“算了吧,獨孤家作死那是獨孤家的事,至於宋家如何選擇,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關係。二叔,三叔,如果宋家真的選擇了北方係,休怪我這個做晚輩的狠辣了,我也沒有選擇,我要江南第一信任我的家族和人負責。如果宋家中立,我仍舊仍可宋家。”
吳天現在正式和宋家攤牌,如果沒有宋玉華和宋玉致在內,吳天早把宋家吞並了,別看宋家好像除了吳家最強大,但是吳天要弄死宋家非常簡單。如果是十年前,吳天可能沒有把握,但是現在他的羽翼已豐,就是與天下人為敵他也無懼,他有這個自信,如果沒有這個自信,他也不會如此安如泰山地待在江南,對於北方的一切變化不聞不問。
宋智神色忽然凝重起來,沉聲道:“小天,不會這般嚴重罷?”
宋魯把目光看相宋玉華,但是宋玉華卻知道自家丈夫的心思,而且吳家也沒有對不起宋家,可以說宋家欠吳家居多。宋玉華歎道:“二叔,不是我家夫君無情,而是我家夫君也沒有選擇,畢竟江南是我家夫君在執政,對於江南所有的百姓要全責,不能因為宋家和吳家的關係而人有宋家可以和北方聯手圍剿江南,就是我家夫君不在乎,但是江南百姓可不願意。”
宋智狠厲道:“二叔知道了,如果大哥真的過分,也不要怪我這個弟弟了,我不能讓宋家跟著他陪葬,更不能因為一個不死心的賤人而毀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