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芭黛兒一直認為吉利一定是大漠的規則製定人,更是藐視漢人一族,漢人自從五胡亂華後,漢人的地位在北方胡人中就是兩腳羊,生命不再由漢人自己掌握,而是掌握在北方胡人之中。但是現在卻顛倒了過來,已顛覆了北方胡人對漢人的認知。
漢人如今施行的政策顛覆了那些假道學的規則,漢人的殘暴比起胡人來更加凶悍毒辣,高麗、契丹、奚人俱都遭到了黑旗軍的絕殺,出手不留情,如今整個大漠都在流傳著黑旗軍的凶殘和狠辣。
而吳天恰恰是黑旗軍的首領,是黑旗軍的靈魂所在,如果殺了吳天,那北方所有部落才有出頭之日。黑旗軍不滅,胡人必死無疑。畢竟論及人口漢人是胡人的數十倍,胡人損失不起,但是漢人損失得起。何況黑旗軍采用了焦土政策,三光政策讓大漠所有胡人感到了世界末日的蒞臨。
說實話,吳天對大漠中的女人是帶著鄙夷的心態審視的,畢竟大漠女人從來就沒有任何節操,更沒有貞節觀念。她們從一出生就已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女人隻屬於強者,隻有強者才能享受到大漠最美女人的身體和靈魂。
芭黛兒不看好吉利可汗,乃因吳天創立的黑旗軍在大漠縱橫自如,想殺就殺,想走就走。強大一時的高麗人在黑旗軍手中亡國了,且男丁更是被黑旗軍盡屠,這是漢人第一次明目張膽的向大漠草原各胡發出了擴展的信號。
瞧著吉利可汗那敢怒不敢言的神情,芭黛兒更是失望透頂,吉利可汗已無法在吳天麵前抬起頭。顯然對吳天從骨子裏畏懼,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她去愛,更不會她把最美的身體奉獻給這樣的無能之人。
芭黛兒忽然和淳於薇的目光在中間相互撞擊,芭黛兒眼中露出了一絲輕蔑,直接無視了淳於薇。如果淳於薇不是武尊畢玄的關門弟子,那淳於薇根本不會放在她眼裏。
吳天的底細她早已調查清楚,吳天對女人從不知‘拒絕’二字,如果她脫光了衣服躺在吳天的床上,那吳天絕對會把她吃了,絕對不會客氣的。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性情,她就是喜歡這樣的男人。
唯一讓芭黛兒感覺威脅的女人就是拉莫弟子傅君婥,這個女人同樣長得傾國傾城,甚至在骨子裏更像一個漢女,這才是她的最大威脅。不過她如今才十三歲,吳天對她還沒有多大的吸引力,魅力不夠,算是個青蘋果,尚未成熟。
忽然間拉莫猛然睜開雙眸,藍色的目光發出灼灼光芒,朗聲道:“好一把無情刀,你的確有資格與我一戰。”
吳天卻沒有給拉莫任何麵子,毫不留情道:“如果我沒有資格,那昨晚你就不會讓我安心的睡在武神殿了。哈哈哈,拉莫,你終於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你是一隻超級王八呢?”
拉莫臉色一沉,他沒有料到吳天這般不給他麵子,心中大怒,心道:“真是個驕傲過了頭的毛頭小子,真不知死活。”
想到這裏,拉莫冷哼了一聲,不屑道:“等會兒你就是求饒老夫也不會放過你!中原是越來越差勁了,令老夫失望得很啊。”
吳天譏笑道:“是啊,某些人似乎忘記了五十年前那一戰,向雨田把他打得連自己娘是誰都不知道,如今多活了六十年,怎麼越活越倒退。難道中原沒有了向雨田,就以為沒有人可以收拾他了,好生狂妄的老逼貨,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大宗師了不起啊。”
“麻痹的,太囂張了!”倏然間,圍觀者忽然齊聲咆哮道:“大師殺了他,殺了他……”
吳天狂笑道:“一群逼人,老子就是這般囂張,你們能把我咋的,你們眼中強大的老逼能把我怎樣?老子既然敢來,當然無懼他了。何況老子從來就喜歡挑戰強者,怕死的太多了去。如今老子寂寞得很,你們有本事就一起上罷,我不介意多殺幾頭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