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悲慘父女(2 / 2)

淵蓋蘇嬌忽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似乎哥哥也會遭到這個卑鄙而又狠毒的禽獸屠戮。若是如此,恐怕高麗真的要亡國滅種了,曆史上再也沒有高麗這個族了。

如果是其他隋人,可能會在乎自己的名聲,屠夫的名聲可是臭大街的,像這種決定曆史走向的戰爭,絕不會消亡在曆史上,更不會被曆史抹殺。但吳天恰恰是這樣的一號人物,連大隋的皇帝他都敢直呼其名,似乎不怕大隋皇帝把他卸磨殺驢,鳥盡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倏然間,淵蓋蘇嬌想起吳天似乎也是個武學高手,而且武尊畢玄也敗在他手中,當然,武尊畢玄並未與吳天交手,但與吳天的兩位夫人交過手,不過吳天卻與佛門四大聖僧交手了,並且還殺了道信。

四大聖僧可是與天下威名赫赫的三大武學宗師平起平坐的,隻是四大聖僧不願要個名頭罷了。不然地話,武尊畢玄也不會任由隋文帝活得好好的。草原上的武尊畢玄若不是忌憚中原其他武學宗師,楊堅早死在他手中了,而且傅采林也不會蝸居於高麗,並未前來中原刺殺皇帝。

淵蓋蘇嬌心中徹底絕望了,吳天武學修為太高,想要刺殺他比登天還難,有誰聽說過刺客有刺殺武學宗師而成功的案例?沒有,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案例。

吳天瞧著淵太祚被打成了一條死狗似的,出氣多進氣少,吳天笑道:“下去找軍醫給淵太祚消一下毒,然後閹了,等到了烏骨城,屠了烏骨城,然後把那玩意兒塞到他嘴裏,給他留個紀念,很有藝術感的。哎,我的心還是太善良了,連這種細節都想到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淵太祚,忽然爆發出痛苦的慘叫,隻聽隔壁的軍醫鄙視道:“不就是把你那玩意割了麼?何況高麗也有太監,你又不是沒見過,你傷心什麼,比方才哭得還傷心,我真鄙視你這個高麗宰相。”

吳天躺在淵蓋蘇嬌身邊,一邊品酒一邊說道:“我這樣對你父親,其實也是看在你的份上,畢竟你將來就是我的女奴了,不會有任何身份。況且高麗經過這一次戰爭過後,再也沒有男丁,剩下的女人都是錢,老子的士兵一人分一個,還有五六十萬用不完,隻能在江南當做豬仔賣了。”

說著,吳天美美的喝了一杯,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些妹子也是幹活能手,江南很多光棍老漢挺喜歡這樣的小媳婦。嘎嘎嘎,如果全部出售,料想五六百萬兩銀子是有的,還有戰馬、牛羊,嘖嘖,這次如果勝利了,隻怕還要大賺一筆哩。加上所有高麗人手中的金銀珠寶,應該五六千萬兩銀子是有的,而且我那個二舅子楊廣這個大皇帝也不會知道我黑了多少銀子,反正最後給他三百萬兩銀子,他還得給我一個國公當當,太他媽的爽呆了。”

瞧著被氣死過去的淵蓋蘇嬌,吳天在淵蓋蘇嬌那大大的峰巒上捏了一把,歎道:“真是不經嚇,一嚇就這鳥樣。”

吳天出了大廳,忽見淵太祚眼中灰暗,再也看不到一絲驕傲,人都是怕死怕疼的,何況淵太祚做了二十年的宰相了,早已養尊處優,那曾遭受過這般慘痛的罪。如果可以選擇,他寧可現在就死,反正吳天是不大可能放過他的了,死了也不會繼續受如此屈辱的折磨。

吳天當眾說道:“放出話去,就說高麗的宰相淵太祚據守的畢奢城已屠,其人也被閹割成了太監,那個蓋蘇文如果有本事,就來烏骨城決一死戰,如果沒有這個膽子,就給老子滾得遠遠,別在老子麵前煩人。”

第三天,李靖確已率軍先行一步,直奔平壤王城而去,而且,平壤王城的確不適合騎兵作戰,所以士兵有時還得下馬步行,等李靖到了平壤王城,興許吳天已把烏骨城攻克下來了。

吳天摟著淵蓋蘇嬌,而淵太祚裝在囚車裏麵,非常囂張的打著黑旗軍的旗號行軍,而烏骨城應該已經知道畢奢城已經被他攻了下來,並且屠城,料想遼東城的統帥乙支文德聽到這個信息一定會氣得吐血不可,辛苦苦籌謀的計劃就被吳天幾下子打亂了,不但如此,高麗恐怕離亡國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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