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默然無語,而在玉簟上非常瘋狂,好像要把吳天榨幹才罷休,吳天笑道:“你今晚好怪異,好生癡纏,差點我都吃不消了,你有心事,還是擔心不能進我吳家而惴惴不安?”
倏然間,吳天察覺到一絲能量波動,心中立即警覺,故作痛苦的樣子倒在地上,喊道:“心好痛,我的心好痛!”
明月瞧著吳天那痛苦的樣子,她忽覺自己好殘忍,此時的自己就像一個沒了希望的瘋子,也隻有瘋子才會如此作賤自己,才會如此勾‘引’有婦之夫。明月剛要停止情蠱的催動,忽然間,臉色大變,口中猛地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臉色陰沉道:“好卑鄙!”
“咯咯咯!”一聲銀玲般的笑聲忽然從屋外傳了進來,一道麗影已進了屋內,燈忽然點燃了起來,吳天哈哈大笑道:“梵清惠,我就知道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我早該知道了,她應該就是明月罷。”
梵清惠臉上笑靨如花,但吳天卻知道梵清惠笑得如此開心,不是因為她喜歡笑,而是她殺人的先兆。隻見梵清惠來到吳天麵前,連看也不看明月一眼,眼眸直視吳天,笑問道:“禮物如何?我知道你這個人很難纏,你唯一的破綻就是好色,隻有絕色女子才能令你心動和麻痹大意。”
吳天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落,似乎很痛苦,而明月更是驚駭的望著梵清惠,眼中露出了絕望和不敢置信的光芒,她沒有想到梵清惠連她也算計了,曾經梵清惠告訴她,情蠱隻有一隻,豈料梵清惠身上還有一隻,而梵清惠體內那隻才是真正的至尊。
吳天沙啞道:“是啊,我也知道我這一生可能會死在女人肚皮上,隻是我有些遺憾,沒有幹你一次,倘能把你騎在身下狠狠的搞一次,我就是死,我也無怨無悔。”
梵清惠忽然狂笑起來,那瘋狂的狀態,令吳天、明月都驚呆了,實未料想到梵清惠如此恨他,更是把明月當做一枚隨時舍去的棋子。良久,梵清惠停止了笑聲,抬著吳天的下巴,低聲道:“你現在已中了情毒,體內真元已被封住,如同廢人。如今生殺予奪全在我手中,是不是後悔了睡了這個女人。我可以告訴你,明月喜歡的人不是你而是李淵,是不是很痛苦,她根本不愛你,可惜了,雖然她不愛你,但是你卻得到了她的身,李淵也算不錯,他得到了明月的心,我也算是成全了你們三人的心願了。”
明月臉色蒼白,她非常恐懼吳天對她冷漠,不知道為什麼,她非常後悔。如果早告訴吳天,也許吳天不會死。可惜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她更後悔沒有提前一步,然後和吳天一起死在方才的纏綿之中。
至少讓吳天糊裏糊塗的死,然後把最後的情留給了她。明月狠聲道:“悔不該不聽義父的話,我好後悔,更後悔我沒有提前發動蠱毒,至少死後還能和他在一起,真是作孽。若是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可死在他手中,而不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賤人手中。”
梵清惠反手就給了明月一個響亮的耳光,譏笑道:“罵罷,是不是覺得自己非常委屈,你這天生的賤種,就連嶽山那笨蛋最後也看出了你不是個好女人,若非你不聽他的話,他妻子也不會遭到石之軒的‘玷’汙。”
說著,指了指吳天,笑罵道:“你不知道這混蛋的報複心很強,小心眼得很,我當年不是囂張了一點,他就懷恨在心,差點我就死在他手中了。倘非我運氣好,著實不該死,所以才活了下來。我真的不想殺了這混蛋,但是這混蛋太聰明了,稍不留神就會死在他手中,若是能控製他,李淵算個屁,他比李淵更像個男人,更加值錢,連我那師姐都心甘情願地和別人一起分享他。”
此時,吳天叼著根煙,然後光著屁股坐在玉簟上麵,眼睛在兩女身上轉個不停,好像他一點恐懼都沒有,吞雲吐霧,煙霧繚繞,聽著兩個女人互相揭老底,鬥個不亦樂乎,吳天心裏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