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後,吳天任由祝玉妍在胸前畫畫圈圈,隻聽祝玉妍一臉酡紅的伏在身上,低聲問道:“皇家和那些豪門真是肮髒得很,看起來鮮光無比,實則全是藏汙納垢之所。”
吳天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宇文化及對李淵和義城公主恨透了,而且豪門中的人還有兔寶寶呢?何況是這種傳承胡人血統的世家,老李和宇文家有著胡人血統,所以對這些事情司空見慣。並不會覺得有悖倫理,就是遠嫁東突厥的義成公主,開始嫁給了啟民可汗,如今又被頡利可汗繼承,如果頡利可汗死了,料想吉利又可以繼續睡了義成公主。皇室的女人若說丟人,這才丟人呢?一個帝國倘若靠一個女人去維持和平,對一個帝國的人而言,這是莫大的諷刺,有點肉包子打狗,真是糟蹋了。”
想到這裏,吳天非常鄙視道:“嘖嘖,那些正義感十足的儒生,都把這當成了一個偉大的功績,這種丟臉的事都能拿出來顯擺,正義凜然。好像很偉大似的,那些所謂的史官更是大書特書,每當看到這,我就想吐。”
祝玉妍歎道:“的確,一個帝國如果靠一個女人去犧牲,去出賣肉體來維持一個帝國的威嚴,的確是上不得台麵,偏偏這些文人還把這當做一項偉大的曆史功績。”
吳天笑道:“漢武帝、文帝、景帝如此恨匈奴人,恐怕與當年呂雉侍寢匈奴大汗有關,堂堂的一國之後,為了維持大漢帝國不至於滅國,內憂外患之下,竟然拉的下臉去做。劉邦不愧是小流氓出身,這種厚臉皮也隻有他幹得出來。也難怪他的子孫如此憤怒,為了這個仇恨,曆經兩代帝王的蟄伏,直至漢武帝當政,才對匈奴發起了反擊的號角,我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敬佩。”
反正他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除非天下男人都死絕了。祝玉妍非常迷戀吳天,尤其是吳天的霸道和狠辣,而且吳天從不會拿自己的女人去做交易的籌碼,其他男人可能會,但是吳天絕不是這樣的人。
忽然祝玉妍想起了什麼事,當心道:“夫君,據妾身得到的信報,畢玄身邊的死士忽然不見了,而且畢玄也好像閉關了,如此詭異的事情,妾身當心是不是畢玄已經南下了。”
吳天譏笑道:“來就來罷,反正事情要有個了結,不知道畢玄這次來了,還能不能回去兩說,而且我也想了解一下畢玄的實力,了解畢玄的實力就等於了解了高麗那個奕劍大師的等級了,以楊廣的尿性,一旦大運河開鑿竣工,那就是北伐的時候了。”
祝玉妍撒嬌道:“夫君,這次妾身將親自對付梵清惠,這賤人一天不死,妾身就心裏難安。若是夫君有意,不如把梵清惠強‘暴’了,咯咯,妾身很想知道梵清惠被夫君強‘暴’後的感受。”
吳天嘿嘿一笑,道:“玉妍姐姐,你現在也變壞了,按照你以前的性格,隻怕會殺了梵清惠,現在竟然想出如此妙法,我喜歡。為夫同樣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何不同,是什麼樣的滋味?”
祝玉妍道:“完事兒了,妾身給她一兩銀子,咯咯咯!”
吳天猛地一個翻身,然後把祝玉妍壓了下去,壞笑道:“你把她當做青樓的小母雞,這個辦法不錯,要報複一個人,不一定要殺她,可以從肉體和精神上毀滅她,把她的傲氣和精神都摧毀了,這個人也就是沒有多大值得關注的了,這樣的手段比殺了她還用痛苦百倍。”
祝玉妍如此選擇,也是因為祝玉妍非常自信現在的實力,如果是以前,她的天魔大法尚未圓滿時,她絕不會這樣做的,但是吳家如今高手如雲,在宗師修為的人就有三個,小宗師就有旦梅和聞彩婷。
說起聞彩婷,這個女人還是祝玉妍親自給聞彩婷下的藥,然後拉到吳天麵前,讓吳天開了苞的。聞彩婷開始很難過,不過發現和吳天有過之後修為暴漲,兼且祝玉妍和旦梅的思想工作,也就接受了吳天,漸漸的融入到了吳家。
眼下是陰癸派力壓慈航靜齋,整個慈航靜齋在江南的勢力全被祝玉妍清除了,目前,祝玉妍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梵清惠,所以心情大好,就把師妹打包送給了吳天作為幫陰癸派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