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天出府後,李淵等人豈會不知道吳天必會前來飛馬牧場,玩陰謀詭計,給吳天拉強敵,這些世家中的人可都是行家裏手。他們就是把墩欲穀和顏回風陰死,武尊畢玄隻會把仇恨值加在吳天身上,反而會借助關隴門閥在中原的勢力做事。
吳天搖了搖頭,歎道:“商姑娘,真是沒想到,在這裏還見到了兩個廢物人渣,更是兩隻披著人皮的胡狗。瞅瞅兩位這身皮囊,讓吳某想到了那些世家門閥中仗勢欺人的奴才。哎,我以為隻有我中原那些關隴門閥世家才有這樣的病,你們胡狗也不能免俗,這種得治。”
商清雅和吳天一唱一和,就像夫妻似的,夫唱婦隨,商清雅笑靨如花道:“公子,如今還要稱呼人家姑娘麼,叫我清雅罷,我喜歡聽公子這般稱呼,這才不覺生分。”
吳天心裏直呼女人不可信,商清雅這是火上澆油,是想借他之手殺了墩欲穀和顏回風,好把牧場危機轉移到自己是身上,不過吳天正有此意,而且他也想人財兩得,瞧著小妮子發春的媚眼,吳天一把摟住商清雅,笑道:“佳人垂青,若不識好歹,那吳某也可以去找塊豆腐裝死得了。”
墩欲穀和顏回風目中怒火直竄了上來,好像一頭暴怒的暴熊擇人而噬。此時魯妙子已端著酒杯,美滋滋的品嚐著杯中美酒,一副看好戲的心態,旁邊牧場中的核心人物更是漠視墩欲穀和顏回風,好像把兩人當成了將死之人,目光中露出了幾絲輕蔑和譏笑。
顏回風怒道:“吳天,別人怕你,但我顏回風卻無懼,哼,一群無知之人的吹捧,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呢?寧道奇看來也是徒有虛名,竟然和家師齊名,真是瞎了眼。”
吳天笑道:“是啊,我亦覺得畢玄和寧道奇齊名的確名不副實,聽聞畢玄縱橫大漠,至今未曾一敗,五年前,邊境一戰,畢玄和寧道奇打了個平手,我甚至懷疑寧道奇這道門敗類到底是留手了,就憑爾等實力,實令在下失望得緊,若非兩位是狗仗人勢,而且畢玄在大漠的凶殘,所以人家擔心那條老狗的報複,才不得不給你們幾分薄麵,不是你們麵子大,而是畢玄這隻該死的狼狗麵子大。如若不然,你們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豈會在我麵前如此狂吠。今日既然遇到,你們也不要回去了,就留在這裏罷,飛馬牧場草色青青,肥嫩無比,把你們埋在這裏,也算是給了你們兩條狗天大的恩情。”
墩欲穀、顏回風平生第一次聽到有人把武尊畢玄不放眼裏,言語更毫不猶豫的侮辱,似乎畢玄真是一頭凶殘的草原狼似的。墩欲穀獰笑道:“吳天,本來在下並不想殺了你,隻想給你一個警告,反正你們都喜歡內鬥,對於我突厥而言,這是一件好事,然你侮辱了家兄,在下不得不親手殺了你,讓你知道草原武尊畢玄的弟弟也能殺了你。”
吳天哈哈大笑道:“內鬥,如果沒有內鬥,草原現在不是分了東突厥和西突厥麼?東突厥頡利可汗,西突厥大汗統葉護雖然年輕了些,但還是有些手段,真是睜眼說瞎話,你也不臉紅,難道畢玄和你這個弟弟一樣,都是狂妄之輩。”
墩欲穀臉色微紅,羞得快要尋個地洞鑽下去。吳天可是直接揭了突厥人的傷疤,這是整個突厥人的傷痛,原本強悍一時的突厥人,在楊堅和長孫晟極力分化之下,如今形成了兩個巨大突厥勢力,東突厥不認可西突厥的可汗,而西突厥也不認可東突厥的可汗。
吳天輕蔑道:“墩欲穀,不要把自己看得很了不起,如果沒有武尊畢玄,你就是個屁。天下高手如雲,你算個屁。其他人不是給你麵子,隻不過是忌憚那條瘋狗畢玄罷了,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無知啊!”
墩欲穀雖然驕傲,但也知道吳天實力一定不俗,不然關隴門閥也不會如此忌憚。對身邊的顏回風,陰沉地吩咐道:“回風,上去了殺了他,好教世人知道,中原漢人不過爾爾。”
顏回風獰笑道:“吳天,等顏某把你的頭顱擰下來獻給可汗,你就知道我東突厥的武士是何等強大,根本不是你所能招惹的對象。”
顏回風一直都是突厥人年青一代領袖,在年青一代中無人能敵,也養出了他驕傲和自大的性格,況且他一直把師傅畢玄當成神,處處模仿其師的言行舉止,漸漸地養成了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