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糧食、布帛和兵器這些戰略物資放到戰神殿這個空間裏存儲,就不會腐爛,保存個幾千年也不會有恙,這就是他能在將來戰勝一切對手的籌碼和殺手鐧。
吳天沿著主街深進城內,兩旁盡是前店後宅的店鋪,店麵開闊,有天窗采光,擺滿各種貨物和工藝製品,非常興旺,光顧的人亦不少,可謂客似雲來。
來到一間酒樓,登上二樓,坐在臨窗的桌子,點了菜肴,這才頗有興趣地打量著周圍的境況。此時,二樓中的二十來張桌子已坐滿了一半左右,可見丹陽南來北往客商的興旺。
直至現在,吳天亦未暴露身份,想給人一個錯覺,打亂梵清惠的布局。他知道梵清惠是不會讓他平平安安的去揚州。關於揚州的事情,吳天已從信鴿中得悉,情勢不妙,如今寧道奇、梵清惠、李娟、嶽山具已來到了揚州城。邊不負、石之軒、安隆等人則去對付祝玉妍去了。
吳天現在是有點後悔,不該讓祝玉妍急匆匆的離去,如果三人一起,不分散開,他亦無懼這些人。力量分散,反而給了這些人可趁之機。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晝夜潛伏,直至到了丹陽,才想到停歇一下。畢竟丹陽距離揚州隻須一天的路程就可趕至,是故,吳天才敢上丹陽城酒樓大吃一頓的心思,也算是解除一下心中的緊張和疲勞。
可吳天料錯了梵清惠的厲害,竟能猜到他會走丹陽,而不是走水路。至於把宋玉華留在成都掌管成都謝家一切,他並不當心。畢竟宋玉華是他女人,如今已傳遍天下,況宋玉華又是宋家之女,還真沒幾個膽大的人敢去殺。
一邊吃一邊思謀梵清惠的運作,正在尋思間,忽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他整理了一下梵清惠的勢力。梵清惠除了慈航靜齋的力量外,還有寧道奇這個道門敗類參與了進來。
這是明麵上的,畢竟寧道奇和梵清惠乃一個鼻孔出氣,一向是以梵清惠馬首是瞻。但吳天疏忽了淨念禪院的四大護法金剛以及了空這個主持。這五人同樣是梵清惠的鐵杆,想到這裏,吳天倒吸了口冷氣,臉色大變,心道:“大意了,大意了,我竟忘了這五個禿驢也不好惹。”
淨念禪院中的了空實力決不在梵清惠之下,至少也是先天大圓滿的修為,而四大金剛護法修為隻怕也是先天後境。不是先天八重就是先天九重的境界,而且淨念禪院一套合擊之術,可以五人合擊,互通有無,心神相通,厲害非凡。
其發揮出來的力量絕不在宗師境界之下,但吳天臉上又笑了起來,覺得了空這個禿驢應該沒有梵清惠聰明。他雖然無懼五人,但他非常擔心碧秀心。雖然吳家先天高手眾多,同樣的,佛門底蘊也不弱,一旦碧秀心被梵清惠殺了,那事情就嚴重了。
心道:“幸好小爺多了個心眼,如果阻攔了我回去,就是犧牲五大高手也是值得的,沒有了自己,那佛門也就沒了威脅。”
吳天料到梵清惠的意圖後,心已不怠,匆匆吃完,就連倒好的酒也未來得及喝,當下起身下了樓,迅疾出了城門。當吳天來到把馬藏匿的地方時,眼皮不由一跳,心中似乎感應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在周邊。
吳天繞過一個彎,來到一個峽穀,忽見馬靜靜的站在那裏,吳天臉上緊張的情緒登時消失了,苦笑道:“難道我的膽子變小了,這段時間我可沒有耽擱,一直是晝夜潛伏,也是今日離揚州城近了,我才會到城中吃一頓,並養足精神,好去揚州殺一場,嗯,可能是這些原因罷,所以才亂了心,緊張過頭了。”
剛要去拉韁繩時,吳天忽覺危險臨近,一支箭直朝他眉心射來,迅疾若電,吳天來不及應對,一個倒翻避開犀利的一箭,接著幾道黑影朝他撲來,似有以命搏命的架勢,好像要把他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