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的譏嘲,謝彪更沒放在心上,如果是大哥謝暉,隻怕會暴跳如雷,忍不住出手。但他不會,他名字雖然是‘彪’字,但性格卻非常沉穩,與他的名字根本不相符。
吳天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笑道:“謝謝,你比謝暉強多了,如果謝家是你做主,隻怕也不會被梵清惠這般使喚。”
謝彪知道就是沒有大哥的結義兄長宋缺來信,就是梵清惠的要求,大哥也會照做。隻是梵清惠比較聰明,利用了宋缺對她的感情,而且宋缺心中同樣憤怒得很,畢竟他一直癡心並忌憚的女人竟然栽在一個小屁孩手中,這是打他宋缺的臉,更是說他宋缺有眼無珠,竟去仰慕這樣的一個女人,太掉價了。
謝彪心陡然變化,就是這一變化之際,吳天當即朝著謝彪等人按下了暗器盒子的機關,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忽見謝彪要出言的時候,就聽到了吳天的譏笑的說道:“晚了,你哥哥謝暉是個大笨蛋,你也是個大笨蛋,嚐嚐小爺的暴雨梨花針的滋味,哈哈哈。”
隻見白光一閃,密集如雨的鋼針激射而來,而且上麵還浸了劇毒,謝彪忽感一絲危險襲來,迅疾騰空而起。隻聽到身邊一眾謝氏子弟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嚎,很是淒涼。幾個呼吸間,身邊的十來名子弟具都死了。
抬眼望去,哪還有吳天的身影,而且吳天早已騎著一匹馬絕塵而去。謝彪臉紅脖粗,他還是上了吳天的當,吳天隻怕早已算計好了一切,隻等他上鉤。
看著一眾家族子弟臉上漆黑,七孔流血,身上忽然傳來一絲寒意,吳天太卑鄙了,他竟然用這種方法逃生。不過謝彪相信吳天絕對不會逃出四川,四川乃是謝家的四川,想要離開四川就得問問他同不同意了。
正當謝彪準備去追殺吳天時,祝玉妍和碧秀心倏然而至,瞧著滿地七孔流血而死的謝家子弟,祝玉妍冷笑道:“謝彪,你最好不要繼續追殺吳天,你謝家如果要殺,那就等著陰癸派的怒火,吳天的命本後保了。”
陰後那淩厲的眼神,使得謝彪心神一顫,這是精神力,非常可怕,他與祝玉妍的實力懸殊太大了,隻怕實力並不在宋缺之下。謝彪強製壓住心中的怒氣,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碧秀心竟然和祝玉妍在一起,好像兩人並沒有發生任何衝突,太令他感到不可思議。
須知慈航靜齋和陰癸派可是勢不兩立,如今兩女竟然聯手了,而且都在力保吳天。謝彪腦袋一片迷糊,心道:“難道碧秀心已經和梵清惠開戰了?”作為獨尊堡的核心人物,當然知道梵清惠和碧秀心兩人間的關係,現在忽然看到碧秀心和祝玉妍,頓覺不妙。
謝彪不動聲色道:“謝家的事情不用陰後過問,吳天和我謝家的仇結下了,最好不要讓吳天出現在謝某麵前,不然地話,謝某不會再給他逃生的機會。”
謝彪當即吩咐身邊的人把這些死去的謝家子弟帶走,頭也不回的離開。當進了巴城,謝彪神色才舒緩了下來。心中一直想著碧秀心和祝玉妍的事情,如果是碧秀心和祝玉妍聯手,那麼石之軒和梵清惠的聯手並沒有多大的勝算。
在武林中就有一個傳聞,說碧秀心不論是才能還是武功都要勝過梵清惠,隻是梵清惠搶先一步讓宋缺答應了臣服大隋,並避居嶺南,有大隋在一天,宋家就不會起兵造反。
而四川獨尊堡謝暉同時宣布西南等地也臣服大隋,這才讓梵清惠技高一籌,然後得到了慈航靜齋的齋主之位。現在脫離是非漩渦,是謝家唯一的自保機會,別看武林判官在四川威名赫赫。然而,放在中原卻沒有多大的威懾力,畢竟西南地處邊陲,又是少數民族的聚居之地,鮮有人關注西南的勢力變化。
從內心裏謝彪也沒有想殺吳天的心思,有吳天在一天,隻怕這天下就不得安寧,唯有如此,謝家才會得到更多的發展時機。他知道哥哥謝暉沒有多大野心,但他不同,他有著一統西南的野心,整合西南的所有勢力,然後俯視中原,等待天下大亂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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