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自然與我無關,不過……那位準皇後該是叫雪女吧?我曾有幸見過她的舞蹈,至今仍記憶猶新。”在提及雪女的那一刻,洛水寒眼底的光芒順間柔和幾分,他從不相信一見鍾情,可在看到雪女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竟對隻有一麵之緣的雪女產生了莫名的情愫,可惜,在他想確定這感情是否是愛的時候,雪女已然成了大越的雪妃。他至此走遍各大青樓,隻想遇到一個可以讓他忘記那種感覺的女人,卻都隻是徒勞。
“沒想到黑烏鴉也有春心萌動的時候,可惜你愛錯人了,雪女可不是你能愛得起的女人,是非之人,你最好離她遠點兒!”葉子聰肅然開口,很是鄭重的提醒道。
“偏偏洛水寒就愛是非,想來你是知道內幕了?說說看!”洛水寒追問開口。
“無可奉告!”再損也是友,他可不想洛水寒卷入那場不必要的紛爭。就在洛水寒再欲開口之際,外麵傳來鳳女的聲音
“洛公子,下麵的人已經打起來了,似乎很熱鬧呢~”
葉子聰聞聲起身欲走,卻被洛水寒攔了下來,
“既然來了,且陪我出去看戲~”洛水寒盛情邀請,葉子聰無語,雖覺無趣,卻也沒有拒絕。即便在七樓,卻能清晰的聽到一樓正廳打鬥的聲音。
“是我先來的,你們怎麼可以這麼霸道啊!”一老者憤怒的看著眼前幾個壯漢,欲據理力爭,無奈身單力弱,還沒說上兩句,便被身邊的大漢推搡著出了醉月樓。
“先來管個屁用,誰站在這兒才算數咧!”正在大漢得意之時,隻覺眼前一黑,三兩個大漢登時倒地,齜牙咧嘴哀嚎。
“說的沒錯,能站住才做數!”一身著素衣的男子冷冷開口,左眼被一眼罩蒙著,神情似冰,大漢見此,自知遇著硬茬,也隻得啞巴吃黃連。這隻是大廳一角的場景,整個大廳因為爭奪名次早已打的不可開交,時爾有慘叫聲溢出。
反觀七層雕刻精致的護欄內,洛水寒雙臂環於胸前,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正廳的一切。葉子聰著實看不下去了,就在欲回身之際,忽然看到了抹熟悉的身影。
心,陡然一震,仿佛被人狠揪了一下,那雙美如蝶羽的眸子依舊一如既往的平淡無波,因為麵紗,葉子聰看不到女人的容貌,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但凡找神醫者,都是身有惡疾,可這一路走來,他卻沒發現半點端倪。
正廳內,靜喻站在一角,早就猜到場麵會很激烈,可沒想到會激烈到這種地步,如今自己毫無武功可言,若想排到前一百名,簡直難如登天。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靜喻自顧站在角落裏,看著眼前混戰的場麵,子夜一過,前一百人已然得了位置,雖然仍有些變動,那也隻是強者之間的爭奪,第一百名正是剛剛那位順間DD三個大漢的那個冷麵男子。
靜喻自知無望,頹然轉身,其實就算見了神醫,也未必會將她臉上的傷疤除祛,四道那麼深的傷疤,神醫,又不是醫神嗬。
就在靜喻欲離開之際,忽然感覺身後有人輕拍了她一下,靜喻警覺轉身,卻見一身材臃腫的女人赫然站在她麵前。
“你是?”靜喻狐疑問道,不過看樣子不難猜出,眼前之人十有八九是這醉月樓的老鴇。
“叫我貴姨就得了,姑娘可是來看病的?”貴姨一臉諂笑的看著靜喻,眼中透著精光,被人這般盯著,靜喻隻覺渾身不自在,盡管眼前是個四十來歲的老女人。
“正是。”靜喻並不多言,隻淡淡回應。
“既然如此,姑娘請跟我走!”貴姨作了個噓的姿勢,繼而悄悄轉身自側門離開,靜喻本有些猶豫,卻依舊架不住好奇,隨後跟了上去。差不多繞了六層,貴姨方才將靜喻請到一個雅間。
“這裏是?”靜喻狐疑問道,不免心慌,自己何時少了這份警惕,居然跟一個陌生人走到這裏。
“姑娘稍候,您要見的人一會兒就到。”貴姨依舊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活似一隻老狐狸。此刻,靜喻也隻得硬著頭皮點頭,難不成現在衝出去麼?若來者真是善意,自己豈不太過小人之心。無語,靜喻隻得靜坐桌邊,等待遠比被等要來的難熬。
房門開啟一刻,靜喻陡然起身,身體下意識後退數步,在看清來者之時,那顆忐忑的心更顯局促不安。隻見一身著黑裳的男子麵帶微笑,緩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位帶著麵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