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人說這世上哪有什麼輪回,也有人卻堅信輪回是真真確確存在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佛教、道教十分相信有輪回的存在,道教有五道輪回的說法,以及我國西藏活佛轉世等等。說實話,我本人對輪回,仙鬼之事十分感興趣,平時也是經常看這些方麵的書。這些是否存在還需我們對此探索,但即便是先人憑空想象出來的,那也值得我們去傳承發揚。
{在接下來二木以帶有上帝視角的第一人稱來寫。就是自帶他人心理的旁觀描寫,可能讀著有些奇怪。但是為了使小說更加的鮮活有趣,豁出去了}
閑話不多說,正文開始。
...
勸君須惜少年時.
勸君莫惜金縷衣,
有花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
時間過得很快,{1871年}轉眼我已經十九歲。怎麼描述我的少年時期,幻想著跟隨爹娘年輕時的步伐,做一個行走江湖的“高人”。(一名降妖除魔的道士)。結果呢,簡直是要了我的小命。我爹(也就是林啟凡)目前正職是個開古董店的,兼職是偶爾去誰家消災做法事。在北京潘家園這一帶還是很有名氣,原因是聽別人說林家的古董都特麼的純正,除妖辟邪的手段也很正,正大概就是很好很厲害的意思,當時的我是這麼理解的。
不過我之前觀察了十八年,爹娘可沒有讓我子承父業的打算,從小就幻想做道士的願望也就此落空。非但如此,硬是讓我學習,《詩》、《書》、《周禮》、《禮記》、《易》、《春秋》、《孟子》、《論語》、《大學》以及《中庸》等儒家經典和從隋唐就開始的詩賦等,於是童年的我就在這些書堆裏遨遊。我爹說想讓我金榜題名做個清官為百姓謀福,祖父林梁奇就是這樣子。於是乎,這十幾年九用隻能眼巴巴看著別家的孩子在吃著糖葫蘆看戲曲,捉鳥鬥蛐蛐,有時候看書的時候真看的他是淚眼婆娑。算了,不講了,講的多了都是累!
可這些年來中國實在是不太平,鴉片戰爭,太平天國運動等外擾內亂,我能平安長這麼大還真是不太容易,期間為了躲避戰禍全家從北京逃到外地整整十一次。奔逃勞累的父母也逐漸對這個清朝廷失去了信任,便也不再讓我為考狀元而努力奮鬥,重新立了個新目標——打算讓先讓我了解家中傳下來的本事,當然,隻是傳給我。沒打算讓我深究,更沒想著讓我以此立命。可是本事傳到了我這,用不用就不是家長所能管的了。(一臉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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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鳥語花香的清晨,好吧,在一個我還沒睡醒的清晨便被我爹揪起來到了家中的禁室。這間禁室是我第一次進,以前我每次問爹裏邊是什麼,屁股上都會挨上兩腳。今天終於能正大光明的進來一窺究竟,所以心裏還是十分的激動地。
禁室裏麵很幹淨,麵積也不大,就容得下我和我爹兩人,再進來一人就沒什麼空地了。狹窄的屋子裏麵有一張案台,牆上並排掛著兩尊畫像,一幅是陶弘景一幅是曹操。
內心詫異,供陶弘景還覺得合情合理,畢竟我爹就是個道士,供著茅山祖師爺很正常。但是為什麼要把曹操也供起來?左手倚天劍,右手青釭劍,身跨絕影馬,很是威風。難不成我爹也想做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梟雄?林九用這麼想到。
我也看出了我的詫異,不等開口,便要求我跪下。自小對於這個嚴厲的爹我是言聽計從的,聽過之後自然是毫不猶豫,立即下跪,跟著我爹一起朝著麵前兩位“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頭,林啟凡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表情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