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絕橫飛了出去,嘴角溢出一縷縷血跡,不是真血,是靈力潰散的體現。若非手中黃金龍劍護體,他這具化身必將屍骨無存,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他轉身就走,到底隻是一具化身而已,就算動用全力,也不見得能將吳簫擊敗,況且眼前之人的身份又是特殊中的特殊,在戰下去也無意義。
“慢著,前幾日你的那兩位屬下對我狠下殺手,留下這具化身,就當是你賠罪。”
吳簫緊追不舍,並不想放過這具化身,要將其斬殺在此。
遠處,眾人剛來到達此地就見到兩人橫空而去,衝向了更遠處的地方,全都驚憾莫名。
可惜,此地特殊,並不是所有人都進得來,大多都隻能隔著一片血月殺戮境,沒有辦法立刻跟下去,遠古諸賢法則阻斷了此地。
然而,雖然沒有辦法第一時間跟進,但是人們卻看到了一追一逃的事實。
“什麼,三皇子敗了,在被那少年追殺!”
“怎麼會這樣,此人到底是誰,將三皇子給戰敗?!”
所有人都石化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切,以為景天絕可以扭轉乾坤,最終擊敗對手,不曾想卻大敗而逃。
景天絕駕馭聖器而行,快到了極致,幾乎是在橫渡天宇,然而吳簫手持天悼也可以輕鬆破開虛空,毫無顧忌的施出行字秘,迅疾逼近。
殺掉這具化身意義不大,吳簫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讓看見這場大戰的人感到驚悚!
“你走不了,說過了,你這具化身要給我賠罪。”吳簫強勢無比,根本不留一絲餘地,簡直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哧!”
天崩地裂,天悼劍主守,紫龍驚蟄主攻伐,漫天的劍芒全都對著景天絕飛去,漫天星鬥都像是搖顫了起來,仿佛會墜落。
十萬大山,但凡聳入雲霄者,上半截莫不成塵埃,紫龍驚蟄所過之處,摧枯拉朽,什麼都剩不下。
這口黃金龍劍比天上的星月都要聖潔,光輝四射,是九天神玉係中的銀月神玉,晶瑩燦爛,瑰美無邊。
“當!”
紫龍驚蟄與之連連碰撞,發出了震耳的聲響,景天絕終於執掌不住了,整條手臂崩開,身子撕開虛空,口吐鮮血,橫飛了出去。
“鏘!”
吳簫迅疾似閃電,速度舉世無雙,以紫龍驚蟄壓製此銀輝燦爛的聖器,讓其威力無法完全爆發。
“景天絕留下吧!”
吳簫打飛黃金龍劍,腳踩行字訣追了上去,阻擊遭遇重創的景天絕,將其逼入絕境。
當人們趕到這裏時,隻見到這樣一幅畫麵,吳簫獨立星空下,覆天手再出,雙手一扯,將那景天絕撕為了兩半,道精化成的血液灑落,染紅長空!
“什麼,他徒手……格殺了景天絕的化身!”
眾人震驚,多年來未嚐一敗的景天絕,今日其道身竟然被人立劈為兩半,整片星空下都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呆住了。
景天絕敗了!
“我看到了什麼,景天絕被人擊殺了,被立劈為兩半……”
星空下,一片鮮紅的血灑下,那是景天絕的精血所化,散落在四方,令人股顫心栗。
月華如水,星光點點,吳簫站在蒼穹上,以覆天手扯開了景天絕的軀體,在銀白月輝下格外觸目驚心。
人們全都呆住了,景天絕被人擊斃,如天穹墜落,震的每一個人都如同石化,難以置信。
整整二十年來,景天絕掃六合、懾八荒,在荒界年青一代難遇一抗手,而今卻被一個更為年輕的神秘少年給撕裂,血染長空,如一場夢幻。
這麼多年來,景天絕樹立起一座不敗的豐碑,出行時連古族都不敢招惹,而今卻被人擊斃,等若捅破了天!
明月高掛,月光如水,繚繞薄煙,吳簫像是一尊神明般立在長空下,肌體晶瑩,如同血色的琉璃,雙眸犀利如閃電。
整個荒界沸騰,是一個不眠之夜,四處都有人在談論,全都緊張地關注局勢的發展,人們知道一場大戰將要展開。
“神秘返虛少年殺半步還歸,斃東帝道身……這一夜可真是風雲迭起!”
在這一夜,謠言四起,各種消息皆出,其中有一條讓所有人都在關注。
“景天絕真身可能要出關了!”
“這位少年乃是至尊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