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吳簫與淩飛雪的生死決戰還在繼續著。
“狂妄!竟敢挑釁媧皇之威!”淩飛雪見吳簫如此,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無名之火,登時怒吒道。同時,舉起手中之劍,攜媧皇無上神威向吳簫斬去。
吳簫冷漠的眼中忽然出現駭人的恨意,他忽然狀若瘋狂的吼道:“女媧!為何要如此待我!”
震天的吼聲,無窮的恨意,讓此刻借用媧皇之力的淩飛雪再度感到無比的心寒,甚至有一種想要臣服的衝動,還有變吳簫身上的氣息突然之間大變。
原本淩飛雪可以清晰的感到,自已借用的媧皇之力對吳簫有著完全的壓製,可此刻這種可掌握一切的感覺卻沒有來的消失了。
吳簫的眼眸先是變成銀色而後又慢慢的變得鮮紅如血,手中的光劍也不知何時悄然散去,體內的修羅令更是,主動顯現而出並興奮的發出一陣陣使人心顫的血色紅芒。
吳簫異變的同時,遠在萬裏之遙的神殿忽然現出衝霄的黑色光柱向吳簫所在之處射來,與修羅令散發出的血色紅芒遙相呼應。
不一會兒,血色紅芒與黑色光華交織在一起,同樣是一個巨大的虛影正慢慢在吳簫身後凝聚而成,隻是相比淩飛雪身後的媧皇形象,吳簫身後的虛影要黯淡許多,也要模糊不少,並且還是多處殘缺不全。
隻不過,那虛影所散發出的氣息卻是要遠遠在媧皇之上,虛影一出,媧皇虛影竟然隱隱有要潰散的跡象。
“這…竟然有淩駕於媧皇之上的存在?”淩飛雪滿臉的不可置信,同時臉色凝重無比,神情複雜的看著吳簫。
此刻吳簫氣質大變,滿臉的自信又異常邪異之色,整個人張狂無比,仿佛這天地都不在他眼內一般。他看著淩飛雪,邪笑道:“原來是血脈化形,真是可惜,你體內的媧皇血脈太稀薄了,殺你,現在的我足矣。”
說罷,吳簫渾身綻放出耀眼的黑色光芒,血紅的眼眸內,流轉著瘋狂的殺意!
黑色光芒立刻化成了一隻巨大的惡魔之爪,向淩飛雪抓去。
“且慢!”一道聲似洪鍾的高喝突兀的響起,吳簫所凝之巨手頓時為之一滯。就在這電光火石間,淩飛雪忽然咬牙,將背後的媧皇虛影催發至極致——隻見,媧皇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柄青色晶劍。
“澤被蒼生!”隨著淩飛雪一聲高喝,原本的沒有意識的媧皇虛影仿佛在這一刻具有了靈性一般,驀然提劍,朝著吳簫揮出罕世的一劍。
黑色巨手登時被無匹的力量衝散,緊接著,便見吳簫被淩飛雪一劍貫體。
“你…終究還是刺了我!你終究還是刺了我!哈哈哈——”一聲慘笑,道出的似乎是那萬古不散的悲涼與怨恨。
不知為何,淩飛雪此時亦是淚流滿麵。這淚水為誰而流?恐怕連淩飛雪自己也難以解釋。隻是在刺出那一劍之後,她的心便好痛,痛的似乎是心被刀割,被撕裂!
這一幕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淒涼!是誰刺出的劍,又到底是刺穿的誰的心,這一切實在難以用言語來道明。
吳簫與淩飛雪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仿佛時間就此定格了一般。
“轟——”
一聲巨響撕裂天際,九陽於同一時間現世,其威能令天地也不禁戰栗不已,虛空中傳來了一聲無奈至極的歎息:“本皇就知道會是如此。”
歎息之聲弗落,一位身穿紫金黃袍,頭戴帝冕的老者,從虛空中踱步而出。他看著已然失神的淩飛雪,以及狀若癲狂的吳簫,又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若此時徐夜他們再次,必定會驚訝的連嘴的合不攏,因為此時出現的威嚴皇者,竟然是他們極其嫌惡的那個肮髒邋遢,不修邊幅的“老乞丐”。
此刻的老乞丐,身穿黃袍,頭戴帝冠,眉目間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股獨屬於上位者的威嚴。舉手投足間無一不透出一股皇者風範。
老乞丐目中露出不忍之色,同時說出了一段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話:“這便是
命運的軌跡啊。可悲,即便如此,你二人還非自己之時就已經無法逃出各自的命運。”
接著,老乞丐又看了看神殿方向,苦笑道:“此刻命運的軌跡便已出現。兩世花啊,該如何是好呢?”
神秘的人,神秘的事,這一處未知之地,這詭異的神殿,注定要牽扯出一段驚天的秘辛!
吳簫所處的境地越來越奇異,也越來越讓人看不透,這對他未來的路究竟有何影響?這序幕才剛剛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