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但凡能理解這句話含義的,還都能想起另外一句話,那就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
放在幾百年前,這兩句話都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但在這裏,第二句話好像就失去了它的效果。
王動講得很詳細,很多都是他通過實踐自己總結出來的道理,他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聽得學生們一個個都聚精會神了起來,就連齊長鳴也忍不住地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真的沒有看錯,這小子果然如自己看中的那樣,要不然,齊長鳴也不會忍不住替王動出頭,暗裏諷刺了武老師一把。
王動講的方法並不是很難掌握,很多的理論都是日常生活中很平常的行為,比如早上會穿什麼樣的衣服,有什麼樣的打扮,早市上出現最多的是什麼人,出現最少的又是什麼人,這些看似平常的東西,卻把台下的學生們帶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之中,而且王動的最後一句著重講了,早市上最少出現的,就是像你們這麼大的青少年。
上學的,自然沒有時間,輟學的,根本就不會起市,而且這個年齡段還容易接受新事物,很有可能就從網上掏到賣假幣的聯係方式,進而受到金錢的誘惑,然後鋌而走險。
方法已經交給了他們,剩下的就是靠大家自行領悟了,能領悟多少王動拿不準主意,不過這麼多人,隻要有一半能聽懂他的話,並且再有一半能應用到實踐當中,自己應該就可以知足了。
教室的前麵,在巨大的投影作用下,六個分屏畫麵同時開始了播放探頭拍下來的內容,王動這時悄悄地退到了齊長鳴的身邊,笑著說道:“剛才真是謝謝齊校長了。”
“謝我什麼?”齊長鳴故意瞪了他一眼,語氣不善地說道:“你小子行呀,連個通行證都沒有,就敢跑這裏充老師來?還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善自把這些學生都給拉到這裏來,看這什麼視頻,還得幫你找人,怎麼,你占便宜真占上癮了?”
別看剛才人家幫自己說了幾句話,但齊長鳴的話也是句句在理,王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哀求道:“齊校長你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傷我的心了,你還不知道我嗎,我那是生是分安大學的人,死是公安大學的鬼,我來這裏還要什麼通行證呀,那不跟回自己家似的嘛。”
王動嬉皮笑臉地解釋著,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至於我讓他們幫我找人這事,這不也是在幫他們嗎,你看就武則天那種人,連我都教不好,還……”
“不許給老師起外號。”齊長鳴又瞪了一眼,這下王動不敢反駁,連忙又改口道:“好,給老師起外號是我不對,可是你想想,她一個被辭退的老師居然還能回來教這界學生,說不好聽的,這就是誤人子弟。”
雖然不想承認王動的話是真實的,但齊長鳴還真的找不出什麼來反駁,也分不清今天自己是第幾次瞪他了,有些悶悶地說道:“你別把話題給扯遠了,咱們現在是說你的毛病,說,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他隨隨便便就把一個班的學生給從教室裏帶了出來,你說武老師講的不好,我看你的水平也不咋地,還不如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