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的牛肉被切成了麻將大小的小塊,配上一些土豆,直接就被燜在了鍋裏麵,趁著離出鍋還有一段時間,徐剛又從樓下拎了一箱啤酒上來,‘砰’地放到了上,直接用手撕開了箱子,從裏麵拿出了兩瓶啤酒,直接就打了開。
“來,陽子,陪哥喝點。”徐剛一臉的愁眉不展,一伸手,把啤酒瓶遞了過去。
被他稱為陽子的男人赫然就是在市場給王動和他照相的那個人,年紀也不過二十多歲,接過徐剛的酒瓶,自己也喝了一大口,喝完勸道:“剛哥,你也別太鬱悶了,大不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休息幾天又能怎樣。”
“休息個屁,我休息了,可那房貸不休息,就晚交一天錢,那電話短信就都打了過來,聽那話,好像還恨不得你最好別交錢,然後房子就變成他們的了。”
一邊發著牢騷,徐陽看著對麵的辛陽,不由抱怨道:“陽子,你這年齡也該找女朋友了,可得睜大眼睛好好挑挑,結婚前跟你百依百順的,結婚後跟個母老虎似的,這特麼日子,我算是過夠了。”
這事關兩口子的事情,辛陽也不好插嘴,笑著說道:“這燕京的房價這麼貴,我哪來錢去找女朋友結婚呀。”
“錢嘛,總會有的。”徐剛說了一聲,便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啤酒上麵,鍋裏的牛肉還沒燉好,就著點花生米和榨菜,他這兩瓶啤酒就已經下肚了。
燉好的牛肉被端了上來,徐剛又是一陣的誇,這牛肉燉得比自家婆娘燉的還要好吃,要是誰嫁給你可就有口福了。
飯做得再好,也比不上鈔票多的吃香,辛陽笑了笑,直接舉起酒瓶子,兩個人一揚脖,半瓶啤酒就下肚了,別看啤酒度數不高,但喝得多了也能讓人頭腦發暈,辛陽本身就不能喝得太多,兩瓶下肚就有些上頭,大著舌頭問道:“剛哥,咱們那生意啥時候才能重新開始呀,那臭娘們天天盯著咱們,手中的貨都出不掉呀。”
“可不,那臭娘們也不知道吃啥了,非鐵了心跟咱哥倆幹了,那個姓王的又不是她相好的,憑什麼總盯著咱們呀。”
辛陽隻是徐剛的手下,他的消息都是通過徐剛才知道的,聽到這裏不由好奇地問道:“剛哥,他倆不是一對呀?那為啥那娘們死盯著咱們不放呀?”
徐剛冷笑了一聲,夾了塊牛肉,這才故做神秘地說道:“誰知道呢,不過我估計這娘們也沒幾天蹦噠了,你還記得那個姓王的不?”
“當然記得了,那天不就是他領頭帶人來砸咱們生意的嗎,不過還好剛哥你路子硬,要不然,說不定咱們還真得折在這小子手上。”辛陽一臉恭維地說道,又從腳下拿了瓶酒,啟開後遞了過去。
“不過咱以後就不用在擔心他了,少了那小子,姓郭的也牛不了幾天,要是真要掐著老子的不放的話,說不定咱就得給她玩點硬的,少不得給她放點血才行。”徐剛也發了狠,瞪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珠子,嘴裏麵用力地嚼著牛肉。
辛陽聽罷不由好奇地問道:“剛哥,不是說那小子隻是停職嗎,那不就是糊弄咱老百姓的嗎,說不什麼時候又找個借口給他恢複了,那他不是還得來找咱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