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那小姑娘說了,沒在。”
鄭青歎了口氣:“那就好。”
“……”方遠訕訕笑了笑,“爺,要不咱還是別管這閑事了,總歸今日千雪姑娘不在,你下次再來吧。而且,人家不是說要去京城了麼,這一走少說也得半個月,趙公子找不著人,他自己會走的。”
“那可未必。”
人之所以會鬧,會報複,不隻是會在你麵前訊性姿勢,還會在你身後傳播謠言。要知道,對於一個女子來說,身後名比身前事,還要重要。
他可不認為這趙公子,是個善罷甘休之人。
更何況,這件事怎麼說也和他有關,若非昨天他逼走了那公子,今天他也不會再回來。可這麼一想,心中又有些慶幸,幸好這兩次他都在,不然放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那才真是讓人難受。
“我跟你們說,昨天要不是那什麼姓鄭的多管閑事,少爺我早就把千雪抓到手了!就他……嗬嗬,也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小王爺,是真是假還說不定,我怎從沒聽過這名字?怪我大意了,他要再來,我指定讓他跪在我跟前,叫我聲爺爺才是!”
“喲,公子說什麼胡話……”
“公子喝多了……”
廊上鄭青聽到這話,倒沒有多生氣,而是不屑一笑。
方遠卻是急了:“這……這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真該讓他看看咱身上這王牌,準嚇得他屁滾尿流,堂堂裕濯王世子,嶺南大營先鋒少將,是他這種人配說的?”
他說得急,說的快,把臉都氣紅了。
鄭青瞥他一眼,無奈笑笑,轉身向門口走去。
方遠回頭,這……這是要進去了?真又要插手了?
他趕忙跟過去,不管怎樣,不管自己多不認同世子爺的想法,可既然是自家爺認定的,他還是要奉陪到底的。以往爺出征行軍他幫不上什麼忙,隻能留在府內打雜,可平日的私下出行,他還是能幫上忙的。
鄭青走到門口,屋內傳出的聲音更大了,他蹙了蹙眉,抬手欲推門。
手剛抬起,一隻纖纖細手便從旁邊伸了過來,將他的手止住。
鄭青回首,發現千雪不知何時過來了,竟然腳步無聲。此刻她一身素衣,粗布羅裙,麵上不施粉黛,發式也極為簡單,隻在腦後綰了一個髻,如瀑的發絲垂在身後,更添一種別致的美。
鄭青有些沒反應過來,一時愣住。
方遠也在一旁發呆,原來這就是千雪姑娘啊,模樣倒是極好的,隻是,再看其穿著打扮……
還真是不一般呢。
“鄭世子,多謝你有這份心,千雪感激在心。”千雪道,“隻是,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還是我來吧。”
鄭青放下手,心裏有些亂,方才指尖那一碰,雖是蜻蜓點水、隔紗接觸,卻抵不住對方指上的溫度傳來。涼涼的,滑滑的,讓人心裏止不住打顫。
要說他年紀雖不小,可常年學習軍務,在家又有母上管教嚴厲,不曾出來這煙花之所的,更別說與女子接觸了,便是少之又少。
這一打斷,他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千雪看他不說話,隻當他默認了,笑了笑,低身福了一福,推門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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