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姐,你還在惡心呢。”坐在回去的車上,邱安然做在後座靠窗的位置,把窗戶打開,吹著涼風。
“靴子,你不廢話嗎,能不惡心嗎,要不是看在沒有一個男的吐,我也就不忍著了。”徐彬一邊拍著胸脯努力的把要返上來的東西壓下去,一邊說。
而邱安然,坐在一邊並沒有聽他們的討論,她真的不敢想象,到底是誰,和死者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會這麼做。把一個好好的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坐在她旁邊的林楚和大概也注意到了她呆愣的樣子,伸手,輕輕的有有力的握住她的手。邱安然下意識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誰知道,他竟握的如此緊,她竟一時抽不出手來。她吃驚的看向他,從沒想過他會做如此“過激”的舉動。而林楚和隻是微微一笑,似乎並沒有解釋的打算。邱安然又看向他們握著的手,也笑了。就這麼任由他握著。
回到辦公室,自然是開會。這樣重大的案件,上麵已經下達了死命令,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破案,安撫人心。
幾乎所有相關的人員都聚集在邱安然他們的那個小辦公室裏,甚至有的人沒有座位就那麼站在屋子的後麵。
“我們現在整理案情,初步推斷,3起案件由同一人或者同一個團隊所做,上麵已經同意並案調查。下麵,林法醫,給我們解釋一下屍檢報告。”林楚和作為上頭指定的這起案件的總負責人。來主持這次的會議,大概是並沒有什麼大領導參加,說話也很是隨意和慵懶。邱安然竟然一時不能現在的他和剛剛在車上緊握著她的手,微微而笑的男子結合在一起。
“我已經複印了屍檢報告,我的助手應該已經發給大家了。我沒有想到,在國內還能出現這麼對我口味的殺人魔。”林慕和似乎很執著於他自己的判斷,即使和林楚和爭執過,但還是在固執己見。邱安然笑了笑,在心裏默默的感歎了基因的強大。“經過屍檢,我可以確定,除了第一具屍體是在5天前的下午發生的,當然,我們也是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的時間點,是幾乎差不多的,也就是我們趕到之前2到3個小時,死者死因是失血過多,我推斷實在被活體剝皮的過程中死亡。其他兩個死者則是在4天前,靜林路那起是在上午,我們也是差不多死者死亡2到3個小時之後趕到,最後一個死者,和前兩個幾乎一樣,隻不過發現的晚了4天而已。三位死者,手腳有捆綁的痕跡,在背部皮肉組織中,發現大量生物膠,也因此,我們再去檢測,前兩具女屍背部也有極少量生物膠。”林慕和簡單明了,隻是說了法醫可以查出來的所有屍體中的含有物,並沒有添加任何推斷。“我目前就發現這麼多,也覺得這些對你們有用,像死者生前吃了什麼,並沒有共同點,你們也應該沒有興趣,但這些,我在屍檢報告中都寫了,你們應該可以看得見。”
林慕和走下台,當然保持著一向的“高貴冷豔”。
“好變態,我都氣雞皮疙瘩了。”
“真的是呢,我完全可以腦補出現場的樣子。”
“你們沒有去現場嗎?”
“我們是第二波去勘查,但是之前去過的刑警回來在廁所整整吐了半個多小時。我們就沒有強求都去,我就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