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不愉快的回家(1 / 2)

二零一八年的秋,黃花機場一號港,一架來自大洋彼岸的波音747撲麵而來,尖利的噴氣引擎聲響徹了整個空港,聽得幾個蹲坐在這裏快一的非主流年輕人都忍不住伸長了脖子,等著飛機一靠港就準備衝過去堵在出口。

“剛子,你還蹲著幹嘛?起來,接客了!”

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少年蹦著高叫道。見他一臉興奮的模樣,身邊站著的兩個黃毛青年相視一笑,後麵一個瘦高個費力的抽完最後一口煙屁股,一臉腎虛的站了起來。

“六子,這一架航班聽是從美麗堅飛來的,一個月才一班啊。”

“可不是,都三沒開張了,這次得好好找個肥羊宰一刀,到時候請大夥一起去肥羊好好搓一頓。”

另一個少年的身材微胖,圓潤的臉上笑的滿是促狹,語氣十分猥瑣。

“行,咱們就這麼辦,等下記得各自負責的角色,別搞砸了。”

性感的空姐播報後,這架波音747裏的乘客推著放滿行禮的車開始陸陸續續的從安檢出口走出來。

這幾個非主流少年擠在接站的人群裏,認真的看著來來往往的旅客,尋找哪一個適合下手。

“靠,本少爺終於回來了,也不知道老爺子死心沒,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親孫子,非得逼自己找那個麵癱女做老婆!”

社會我伯哥,話是一個身高186的青年,寸頭,身材健美勻稱的人的。

臉上帶著副蛤蟆鏡擋住了大半臉,穿著一身到處是破洞的牛仔襯衣,下身穿著一條土黃色的運動褲,一個褲腳還卷起來了。配上一雙舊化的很厲害的翻毛皮鞋,整個人顯出一種傻逼都看得出的頹廢,和不著調的感覺。

魏伯起,男,歲,某神秘家族唯一單傳。

自從8年前得知自己要找個素未謀麵的女人做老婆時某人就無恥的慫了。魏伯起為了不讓自己在一棵樹上吊死,果斷的離家出走,遠飆美利堅。

一去八年,魏伯起憑借高超的智商混的自力更生,除了偶爾發個簡訊,打個電話,告知家裏他還活著,誰也不知道魏伯起這八年到底在幹什麼。對魏伯起來,這八年裏,滿滿的都是逍遙自在。

一次執行任務期間偶然觸發了某種東西,魏伯起的腦海中就多出了五個大字,女神明書。

然而,接下來不管魏伯起怎麼研究,腦海裏照樣是五個大字,沒任何變化,時間久了後,魏伯起也隻好習慣了腦子裏多了五個奇怪大字的存在了。

這次回來,還是因為前幾日家裏人發了簡訊過來,老爺子身體不適,不得不回來,魏伯起順便還想把自己跟那個所謂的老婆事情做一個了結。

不管怎麼樣,人家的女孩是無辜的,再拖下去就是造孽了!

“這位貴客,坐車不?飛機場沒地鐵也沒公交,坐我的出租車最便捷實惠了。”

魏伯起聞聲一扭頭就看見一個腎虛男對著後麵一個美女老外用一口怪異的普通話忽悠。

作為土生土長的華國人,怎麼不知道這中間的貓膩。

路見不平一聲吼,魏伯起不動聲色,慢慢的放慢了腳本,很快就跟那個腎虛男齊平了。

脫下破洞的牛仔衣,隨意的搭在手腕處,在放下的一瞬間,手指輕動。

猥瑣男褲腰上的車鑰匙就到了魏伯起手裏,順勢又放到了破洞牛仔衣的衣袋裏。

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魏伯起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慢慢加快腳步走遠了。

到了停車場,魏伯起找了個柱子依靠著,拿出一支萬寶路打火抽上,很快視線裏就出現了那個腎虛男跟那個美女老外,看著他們走到了一輛尼桑藍鳥車前。

“果然是跑黑車的,連車都是黑的,還黑的不純潔!本子貨,還帶鳥的,本少爺今又替行道了。”

呼出肺裏的煙氣,魏伯起看著遠處的腎虛男,一臉不屑。

老外美女和腎虛男在交談著什麼,估計是在談價。沒一會,又來了兩個非主流少年,假意坐車,然後又來了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