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不安著,可是一想到衛還是屬於她一個人,古輕柔又感覺心頭冒出喜悅的泡泡,在這樣反複的情緒之下已經到了冷衛墨的書房。
“大嫂,你怎麼來了?”初晨柔和的陽光之下,冷墨衛一身黑色金線紋邊的錦袍,黑發被玉冠整齊的束在腦後,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剛毅臉龐,飛揚入鬢的濃眉,睿智深沉的黑眸,挺立鼻翼之下,一張終年微微抿著的唇,更不用說他周身散發出的冷靜內斂氣息,讓冷家所有的女眷都曾心動過,可是除了古輕柔,冷墨衛卻不會和任何一個女人親近。
除了他情緒波動時會喊她一聲柔兒,隻要理智存在的時候,自己就成了他口中的大嫂,古輕柔剛剛還喜悅的心情此刻立刻如同被雨水淋過一遍,抬起的細致小臉上帶著柔弱和受傷的酸楚。
“怎麼了?”看著泫然欲泣的古輕柔,理智提醒著冷墨衛不能近一步舉動,因為她是他的大嫂,而他已經沒有權利去關心她。
誤將古輕柔傷心的表情以為是在音璿那裏受到的閉門羹引起的,冬梅快速的一個上前,對著冷墨衛行禮之後,立刻添油加醋的將剛剛一幕向著冷墨衛說了一遍,看著冷墨衛微變的冷彥,冬梅心頭不由的高興了幾分,二公子最在乎的還是她家小姐。
那個該死的女人如果因為坊間的傳言而對柔兒有意見,昨晚就不會將他給氣走,那個該死的女人根本不在乎這段婚姻,她的目的不過是冷家的財產而已。
看著神色淒楚柔弱的古輕柔,冷墨衛低沉的語調響了起來,“大嫂不用傷心,我會和音璿說清楚的,不會再讓她難為大嫂。”
“衛,你不要責備音姑娘。”看著冷漠轉身向著軒輊院走去的冷墨衛,古輕柔仿佛又升到了幸福的雲端,衛願意為了她去責備音姑娘,即使音姑娘是他新過門的妻子,急急的開口,古輕柔和冬梅快速的追了過去,可是終究比不上冷墨衛長腿大腳的速度。
砰的一聲,臥房的門被粗暴的推了開來,依舊站在窗戶口的音璿眉頭皺了皺,懶得回頭看向來者不善的冷墨衛,他又鬧什麼?
“長嫂如母,你不知道嗎?下次你再對大嫂不敬,不要怪我不客氣。”盯著音璿那不耐煩的側麵,冷墨衛發現他一貫冷靜自持的性子在她麵前都破功了,這個該死的女人根本有挑起人怒火的本事。
“我母親死了很多年了。”清朗一笑,音璿沒好氣的開口,話音剛落,冷墨衛黑色的身影已經在瞬間逼近,大張用力的拉扯過她的胳膊,將麵向窗戶的音璿給拉向自己自己,大掌用力的收緊,狠狠掐住她的手腕。
“你敢咒柔兒?”厲眸陰沉的駭人,冷墨衛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音璿的態度,還是氣她間接的詛咒古輕柔,反正一股怒火就這樣在胸口燃燒著,讓冷墨衛霜冷的臉龐帶著駭人的冷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