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自然。”音璿朗聲一笑,英氣十足的臉上帶著一絲的肯定,飛揚的眉下一雙眼澄淨而美麗,音璿沒有一般女子的柔媚,可是那泛著麥色的臉龐卻有著尋常女子都沒有的俊朗。
“裴傲,你做的好事。”知道勸說不了裴傲,伊夏沫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笑的異常無辜的冷峻男人,手肘用力的撞了過去,讓裴傲吃痛的哀嚎一聲,卻依舊緊緊的抱著伊夏沫嬌軀。
“笨丫頭,要懲罰本王,晚上回床上,本王一定任你為所欲為。”無比邪惡的笑著,也隻有裴傲可以頂著一張冷麵如霜的臉,卻又說著曖昧至極的情話。
“我今晚要去冷家一趟。”冷冷的打斷裴傲那欲求不滿的話,伊夏沫毫不客氣的開口,不管如何,她也不放心音璿就這麼的嫁過去。
“笨丫頭,除了本王的身體,不許你看任何一個男人,你也不想音璿在大婚之夜就死了新郎官吧?”威脅十足的語調,裴傲冷哼一聲,醋味在心頭蔓延,好不容易已經將鳳修給解決了,如今解決了音璿的問題,估計闕雲那個蠢蛋也在失去之後知道珍惜了,可是最人裴傲頭痛的卻是餘下的兩個男人。
該死的畢少白,就算邊關安定,鳳修不可能出兵,身為蒼紫王朝的大將軍就該駐守邊關,可是他竟然常駐皇城,天天來裴王府報到,讓裴傲氣的牙癢癢。
而裴晨曦這個小鬼,越來越粘笨丫頭,竟然大膽到晚上要和他搶人,冷哼一聲,裴傲銳利的黑眸裏迸發一股算計的詭異,早晚他也會像解決鳳修和闕雲這樣,將那纏著他女人的畢少白和裴晨曦給解掉。(汗死,裴大叔,少白還可以成親,晨曦未免也太小了一點。)
“不用你去,少白說了會和我一起過去。”涼涼的開口,伊夏沫成功的發現即使到現在,隻要她說出畢少白的名字,裴傲那張酷寒的臉龐就會出現吃醋的表情,不管試多少次。
“笨丫頭,你惹怒本王了。”敏銳的察覺到暗中有人靠近,裴傲冷邪一笑,橫手一把抱起伊夏沫的身體,快速的抱著她向著臥房外走了去,至於惹怒他的下場,自然要在床第之中解決。
“裴傲,現在是大白天!”挫敗著,伊夏沫無奈的瞪著湛藍天幕裏的太陽,這個男人絕對是喂不飽的饕餮。
“本王等不到晚上了。”如果可能,他寧願和她一輩子都守在床上,裴傲曖昧的悶笑著,快速的抱著伊夏沫走向了長風院。
臥房裏立刻安靜下來,音璿看著鏡子裏自己的麵容,腦海裏浮現出伊冬雪那無意的一句話,女人要為自己活著,痛且自由著。(貌似是冬雪偶然一次在某本勵誌雜誌上看見的,所以無意之中說出口,卻也讓音璿猛然清醒過來。)
四年了,她有多少個四年可以去浪費,那麼的委曲求全,那麼的折辱自己,活的卑微,卻依舊是什麼都得不到,冬雪說的對,痛且自由著,所有對闕雲的感情慢慢的塵封到心底,她音璿從來不是軟弱的女人,她可以訓練處裴王府的暗衛,可是傲然在天地之間,就不會被一段不屬於她的感情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