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太子宮殿裏,歌狼一腳踹開前來伺候的宮女,陰沉著臉,發怒的將書桌上所有的東西都給砸到了地上,一片狼藉裏,是歌狼那張狂怒而陰冷的臉龐。
“果真是個桀驁不馴的小野貓。”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血跡,歌狼鬼魅一笑,****著指尖的鮮血,這樣的女人越來越讓他有著征服的欲88望。
忽然,視線落到了地上散落的畫卷上,歌狼目光一沉,刹那,多年前的記憶浮現在了眼前,一雙狹長冰冷的眼眸此刻多了一份陰毒的冷酷,闕雲,你不會忘記了那些畫卷吧?
重新回到落顏閣已經是暮色時分,伊夏沫關上門,視線隨意的掠過,這才發現枕頭下似乎壓著什麼東西,纖瘦的身影快速的走了過去,一張雪白的信箋出現在視線裏,龍鳳飛舞的字跡正是裴傲的筆跡。
笨丫頭,本王已經離開皇都了,放心,本王離開之前已經在府中安插了暗衛,雖然隻有兩人,即使本王不能前來,本王的信也會如期送到,保重,照顧好自己。
淺淺的笑了起來,再次的看了一眼信箋,隨後依照之前裴傲曾說過的話,倒了一杯茶水,將信紙放進了茶杯之中,片刻的功夫,信箋上的字跡立刻溶解消失了,又成了一張普通的白紙,這是裴王府暗衛傳遞的特殊信箋,筆墨可以瞬間被水融化,隻要將紙隨便收起來,絕對不會引起任何的懷疑。
闕雲沒有回到落顏閣,讓伊夏沫有些的吃驚,而意外的,晚飯時間不該來的人卻來了,擋也擋不住,因為歌狼不但自己來了,手裏還帶著兩個人質,努爾哈赤家族的人質。
“伊小姐,雲公子吩咐下來,伊小姐不能出去。”暗中保護的侍衛快速的現身,阻擋住伊夏沫要出去的步伐。
“讓開。”冷冷的開口,冰冷的目光銳利的掃過,伊夏沫直接的邁開步子,向著落顏閣外的主院走了過去,整個落顏閣雖然大,卻隻占據著府邸的南麵,四分之一的地方,東麵主樓應該是鳳修居住的地方,北麵依舊是下人仆役的活動的場所,西麵,乃是所有府邸內外侍衛的地方。
“闕雲呢?”坐在主位之上,歌狼一手端著酒放聲笑著,玩味的盯著眼前的清冷漠然的伊夏沫,指了指兩旁的兩個白發蒼蒼,被點住穴道,口不能言的老者,“努爾哈赤曾經可是輝煌一時,如今還不是本殿宮裏的幾條狗而已。”
“找闕雲。”伊夏沫剛跨進的腳步停了下來,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向著屋子外走了去,而幾乎在同時,歌狼得意的狂笑聲也響起,“不,本殿對一個男人沒有興趣了,本殿如今有興趣的人是你。”
果真和他看過的女人不一樣,歌狼手一揮,兩旁的侍衛隨即快速的將一疊畫卷捧到了伊夏沫的身前,歌狼笑容裏多了份期待,“打開看看,或許你就不會維護闕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