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尖叫生,女人一頭撞上了一旁的牆壁,鮮血噴湧出來,順著額頭上的傷口快速的流淌在臉上,在蒼白的臉頰上染上一層血紅血紅的腥色。
原本準備走上前的女人都被這突然的一幕驚嚇到,一個個慘敗了臉,跌回了原來的角落裏,四周忽然如同死一般的安靜,似乎可以聽見那血液流淌的聲音。
目光下移,當看見自己癱坐在地上的雙手雙腿時,伊夏沫死寂般的雙眸裏終於露出一絲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那短小的雙手雙腿,猛然的,剛剛死在地上的女人被強暴蹂躪的一幕出現在腦海裏。
古裝?伊夏沫微楞著一雙眼,視線平緩的移動,身側蜷縮著十多個同樣裝束的女人,一個挨著一個的擠在一起,臉色灰白,目光驚恐,唯恐下一個被糟蹋蹂躪的將會是自己。
纖瘦的眉宇漸漸的皺了起來,伊夏沫低下目光,平板纖瘦的身子是沒有發育完全的瘦小,或許隻有十二三歲的模樣。
“害怕了?”將伊夏沫呆滯當成了害怕,剛剛那嫵媚而不羈的嗓音再次的響了起來,嗓音裏有著一絲的嘲諷,“不用怕,那些人不會這麼對你。”
沒有理會身邊的女人,伊夏沫淡漠的視線戒備的打量著四周,破舊的屋子,頂上是一根根的木頭梁子,甚至可以看見屋頂上的黑瓦,要逃出去很簡單。
姐姐!默默的在心底低喃著那刻進骨血之中的親人,伊夏沫曲起雙腿,環抱住自己,腦海裏一遍遍的回響著伊冬雪那雖然蒼白卻異常堅定地臉龐,夏沫,不要怕,姐姐一定會研製出血清的。
一瞬間,剛剛死如灰寂的眼睛裏迸發出堅定的光芒,姐姐還在等著她,即使是靈魂出了身體又如何,等姐姐研製出了血清,她一定可以回到現代,保護姐姐。
側目看了一眼身邊沉默的伊夏沫,剛剛開口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隨即放鬆身體依靠在了冰冷的石壁上,掩上眼瞼,也掩去了眼中那抹精光。
第二天,雪停了,臘月二十四,再過六天就是大年三十,門哐當一聲被踢了開來,門口粗獷而魁梧的男人吆喝著,揮舞著手中的大刀。
“都給老子記得,一路上安靜點,要是在京城的途中出了什麼岔子,你們就像那個娘們一樣,即使死了會被丟到深山裏喂狗。”
“塞住她們的嘴,趕進馬車裏去。”為首的絡腮胡子男人冷厲的嗓音大如驚雷,陰沉的雙眼快速的掃過所有蜷縮的女人,很滿意她們臉上那驚恐的神色。
再次被破布塞住了嘴巴,而那破布就是地上沾染著昨夜死去女人鮮血的衣裳,伊夏沫在男人大手塞過破布的同時,暗自用舌頭擋在了前麵,這樣塞到嘴巴裏的破布隻要一個用力就可以被舌頭頂出來。
“媽的,三子,你連個發育不良的丫頭片子都抓來充數了。”看著眼前幹瘦身體的伊夏沫,猴子大手突然用力的抓向她幹癟的胸口,“瞧,硬邦邦的,肉都沒有,這樣的貨色賣到窯子裏會有男人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