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跑啊,別管我,快跑..........。逃難的人群把夜小北和夜小依衝散了,夜小北沒能抓住夜小依的手,夜小依被落在後麵朝他哥哥呼喊,夜小北拚命的往回走,想抓住夜小依的手,但是人群的力量他難以抗衡,隻能看著小依跌坐在地上,逃命的人群不時有人踢到夜小依的背上,本該幹淨清新的水手服髒亂不堪,她卻依舊在喊;哥,你別管我..........
可是整個心都在妹妹身上的夜小北怎麼可能丟下妹妹不管,他好不容易帶著妹妹從喪失手中逃脫,眼看就要到安全的地方了,妹妹無論如何都要完完整整的和自己在一起,但往往現實很殘酷,流動的人群像受驚的野馬,反而把他一點點帶離原地。
piu piu piu遠方傳來破空的聲響,夜小北猛地回頭一看---飛機發射導彈了,他們要炸橋了。夜小北的頭腦中盤旋著這幾個字,猛地發力往回鑽,他要拉起妹妹跑,哪怕跑不回來,也要.......死在一起,但是其他人也看到了急行而來的導彈,他們變得更加瘋狂,有些人摔倒了趴在地上,一瞬間就被踩死了,沒有憐憫,隻有活命!劃過天際的導彈帶著長長的煙尾,鎖定在橋梁的中央,此時的夜小依正在橋梁的中間,橋上還有很多人沒有過來,哭罵聲,呼喊聲,尖叫聲,還有喪失的嘶吼聲,亂成一團。夜小北極力的推開阻擋自己的人,一點一點的往妹妹那裏走,可是依舊隔著七八米的距離。
砰......嗞......導彈終究落到了橋梁中間的的鋼架上,鋼架橋發出來了振聾發聵的滋滋聲,連接著天啟市和天羅市的大橋應聲而斷,從剛剛逃出來的天羅市的一端開始坍榻。不!小依,小依..........恍惚間一個人人影擋住了夜小北的視線,等這個影子走開時,夜小依的身體已經被巨大的衝擊力振到了半空中,夜小北半跪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小依在空中飛起,仿佛看到了小依那不舍的樣子,然後又快速的下降,下麵是急流的河水。還有數不清掙紮的人群。
哥,我..............你。夜小北在看到妹妹即將落入急流時仿佛聽到了妹妹最後的聲音,不過轉瞬便被隨之而來的驚天炮火聲掩埋。
轟,隨著橋梁的坍塌,夜小依的身影隨著無數的人影一起落入了急流之中,其中夾雜著呼喊,夾雜著喪失的呼吼,一瞬間恍然不見。夜小北無力的伸出手,雙眼空洞,沒有眼淚,這種悲傷,不知道怎麼樣表達。
也好,這樣的世界,不活也罷。夜小北的心在小依掉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波動,是的,一點都沒有。他站了起來,天啟市這半邊橋的人群已經沒有跑了,因為這邊的橋墩沒有損壞,暫時隔絕了天啟市與天羅市的聯係,而天羅市的岸邊黑壓壓的一片,仿佛看不見邊的喪失正在那嘶吼,處於本能的恐懼,他們並不敢下水,振天的嘶吼聲一點沒有影響夜小北,如果有人看著他,會發現他正慢慢走向斷橋。但是人群要麼在慶幸自己活了下來,要麼在悲傷親人的死亡或者變異,誰又管其他人的死活呢?
他一點點的靠近了斷裂處,雙眼無神的看著下方急流的河水,剛剛的那一半橋已經沉了下去看不見輪廓,本來數不清的人群夜隻剩下寥寥幾個會水的偶爾冒一下頭,但又堅持不久。不知道什麼時候太陽已經快落山了,遠方的黑煙彌漫在空中,高樓滿目蒼夷。
小依,你說,我們是不是在做夢啊,好真實的一個夢,可是——留我一人,為何?夜小北輕聲的對著下方說道。一隻腳已經邁在半空中,身體正準備傾斜到空中時,忽然腦袋一痛,整個人便倒在了斷橋的邊緣,迷離之際仿佛聽到了一點點聲音;大家快走,我們是天啟市117部隊,這個橋撐不了多久,快點去市中心,那裏有臨時救助站,那個人是怎.............還沒聽完便暈倒了。
不知過了多久。
我的女兒啊,嗚嗚嗚嗚嗚.......你們還我的兒子.........汪汪汪
周圍的聲音把夜小北吵醒了,他還沒有緩過來,頭上還有一陣刺痛感,本能的摸了摸,手上還有些許的血跡,不過傷口被人用止血帶包了起來。抬頭看了眼四周,一個大廳裏擠滿了人,但是相對來說還比較有序的,隻有一些哭喊聲,旁邊還有一些全副武裝的軍人把守。
我這是?在哪?還有................我是誰?夜小北失憶了,頭部的重創讓他記不起以前的事情。
喂,你還好吧。正在他迷茫之際,旁邊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ps:嘛,頭一次寫,難看也無所謂了,寫得慢就不要說了,不過處女作肯定可以寫到最後,完全不收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