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羅也不客氣了,擰開蓋子,朝空中舉了舉說道:“謝了,兄弟,我一口悶。”
隨後,他便真的對準瓶口,用力喝了一口,可在還沒吞下去時,就忽然感到一股衝鼻的酸味瞬間湧上,席卷了他的整個口腔和鼻腔。
“噗——”
“我靠,酸死我了!這是什麼玩意兒!”荼羅瞬間感到了一股極其反人類的味道,嗆得他差點打噴嚏,隨後心中想到,會不會是鈴昊的惡作劇。
“哦對了,之前忘了跟你說。!”沒成想這個時候,鈴昊的投影像是接收到了什麼信息信號似的,居然又蹦出了一段事先雨露好的影像來,“我記得之前在書上看到過,如果從極為炎熱的地方回來之後,突然喝冰凍的飲料,對身體不太好,我聽說冰鎮的醋也可以用來降溫,所以就給換成那個了,對來,那還是極樂島當地居民土法釀製的養生醋呢,營養很豐富的。”
說完這話以後,鈴昊的影像並未曾消失,但是卻閉上嘴不說話了,隻是帶著極為欠揍的笑容,靜靜的望著外麵的荼羅。
仿佛他像是故意擺出這麼一副欠揍的模樣來激怒荼羅似的。
什麼感動,什麼好兄弟,荼羅瞬間感到自己還是太善良了,心中高喊鈴昊你玩完了,下一次見麵一定要把你打得哭爹喊娘。
荼羅有些氣不過,一把拎起桌子上的那還剩下半瓶的冰醋,連帶那個長著鈴昊臉的影像播放極,來到窗前將兩者一齊狠狠的扔了出去。
他的口中罵罵咧咧著什麼,據說當時經過這附近的人都聽到了。
第二天一早,荼羅換了一身新的衣裳,之前那套早就在火焰的洗禮下,變成了焦黑的碳化纖維,無論再怎麼節省也不能穿了,反正貝利亞似乎給自己的賬戶上劃了一些賬,供應日常生活是完全綽綽有餘的。
他簡單的吃了頓早飯,沒有在外麵多呆,也完全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觀眾那樣回到房間裏,假裝自己是急著要看下一場比賽的樣子。
不知第二場比賽,又有什麼整人的新招了?荼羅忽然領悟到一個事實,那就是鈴昊這愛惡作劇捉弄人的脾氣,怕不是祖傳的,昨天的這比賽項目也是惡意滿滿,而且直到正式開始之前都沒有公布一絲一毫的線索,簡直像是故意在跟參賽者開一個國際玩笑。
大概這一家人都是一脈相承的惡趣味吧,主辦和承包這場比賽的鈴昊的父親,說不定比他還要變本加厲。
心裏一邊這樣想著,荼羅一邊掏出藏在床底的白色手鐲重新帶上,隨後又小心翼翼的把身上的休閑服都換掉,變再戴上一個與之前不同的麵具。
做完這一切後,荼羅在鏡子前仔細的照了照,除了身形以外,其餘地方的外觀,已經是和昨天截然不同了,除了有登記過參賽者信息的主辦方外,其他人應該是注意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