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到？！難怪你進步這麼快。”elle驚異的看他一眼，“我不但是醫生，還是物理學家、化學家、哲學家……地球上能立出名目的學科我都精通。”
“呃……”夏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怪她剛剛看網頁那麼快，原來神真的幾乎是萬能的。
“騙你的啦。”elle像個小女孩做惡作劇得逞般更加得意起來，“我才沒那個心情什麼都去學呢，不過我對醫學真的有興趣，學過幾天。”
“幾天？”夏禹麵容差點扭曲起來。
“還不夠麼？”elle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幾天時間我就走遍了全世界的各大醫院、醫校，看過的東西比一百個教授看過的還多。”
“好醫生不是看書看出來的。”夏禹覺得自己臉上現在是劃滿黑線。
“所以我努力找機會實踐啊。”elle手一合筆記本就消失不見，看著夏禹的目光更是狡黠。
夏禹差點暈倒——自己竟然就是那小白鼠——要是傷病得更重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把自己大卸八塊慢慢研究。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elle橫蠻的抗議起來，“好心沒好報。哼……”
“我昨天不是稱呼你做恩人了麼？！”夏禹立刻不甘示弱的反擊，“是你自己不願意接受吧。”
“老土。”elle再次嬌哼一聲，做了個嬌俏的鬼臉轉身向門口走去。
這是一幢寫字樓，好在人數並不多，夏禹和elle從頂樓下來並沒引起太多的注意，順利的進入一部剛剛有人出來的電梯中。
“現在去哪裏？就我倆？沒辦正規過關手續，在街上被警察查到怎麼辦？”夏禹看看電梯內沒人，連珠炮般問道，然後立刻醒覺最後一個問題實在有夠白癡。
“我們去玩。”elle按下“1”鍵，轉頭對夏禹一臉回味的說，“這裏的燒烤很不錯，我帶你去嚐嚐。”
“玩？吃？”夏禹雖然覺得肚子又餓了，不過對elle的想法還是感到吃驚。
elle理所當然的輕點臻首：“是啊，我已經找好了幾個地方，叫幾個正在趕來的姐妹去翻了。”
夏禹徹底無語了，同時也有種自尊心受創的感覺——elle這樣做，大有可能是因為他能力低微、對基督教和猶太教近乎一無所知，就算跟著她去找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讓手下去做好了。
不過事實也正是如此，不管elle是否真的想大熱天去吃燒烤，夏禹也隻好跟在她身邊。
在大堂警衛和前台服務員驚疑的目光中，兩人有點做賊心虛般的微笑著走出大樓，融入大馬士革繁忙的街道中。
白起的記憶這時候又起了作用，夏禹基本沒什麼障礙的聽懂了身邊行人的話，不少人都在談論剛剛發生在東南亞的事情，街上醒目位置的大液晶屏幕也輪番播放著這個新聞，無數觀者無不雙手抬到胸前一臉震驚禱告著。
看著大屏幕上衛星拍攝出來的籠罩東南亞的滾滾雲團，聽著主播那驚恐的解說，負罪感再次湧上夏禹心頭，輕聲歎息著說：“人類文明這下要倒退幾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