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貝一臉惶恐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樹林,她明明剛剛才從女廁所出來。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跑到荒郊野外呢。這要怎麼用科學解釋,還穿著睡衣睡褲的君貝低頭看著自己的那雙拖鞋。咽了咽口水,在心裏無比的佩服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可能很艱辛。
狼嚎聲突然在山間響起,君貝雙手抱著一根棍子借著月光漆黑的前進著。聽見狼嚎聲,立馬嚇得蹲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把耳朵蒙起來。
“這是什麼鬼地方呀,小愛……夏夏……嗚嗚。你們的好閨蜜快死了。”君貝即使很害怕但嘴上還是不停的鼓勵著自己。
“沒關係沒關係。狼的聲音很遠。應該不會知道我在這裏,我的快點走。”說完腳上一刻也沒有停下,立馬撒腿就跑。管它看不看得見山路,隻是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模糊的道路一頓猛跑。
直到清晨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一個背著籮筐的十五六歲少年。發現暈倒在樹下的君貝,將她救回了家裏。
“哥哥,主人穿的衣服真奇怪。”稍矮一點的少年正端著冒著熱氣的藥,放在靠床不遠處的桌子上。
“冬雨,把藥拿過來。”被稱之為哥哥的少年立馬接過冬雨手中遞過來的碗。
“主人隻是有一些體虛,把這些藥給主人喝了就沒事了。”冬雪靜靜地說著。
手上卻沒有停下來,一勺一勺將藥輕輕的吹了吹喂進了君貝的嘴裏。
兩個少年靜靜地靠在床邊,等待著床上昏睡的少女醒過來。他們兩個仍然記得,十幾年前。被國師嚴厲的訓練,從一批又一批的死士中挑選出來。然後被送到這個四麵環山封閉的山穀裏,就是為了等待一個女孩的到來。而那個女孩便是他們今生今世是死要捍衛的人。他們在這裏等了一年又一年,都是在失望中而告終。以為今年主人也不會出現,沒想到不偏不羈主人真的來了。他心裏的所有激動都隱藏在臉皮之下,不被任何人少發現。
連自己的親生弟弟,都從來沒有發現過他的變化。
冬雪喂完最後一勺藥,用手輕輕的擦掉殘留在君貝嘴角的水滴。剛剛把手伸回去,床上的人就動了動。
估計是要醒過來了,冬雪靜靜的看著。冬雨則不像自己哥哥那樣穩重,一看主人要醒過來了激動的立馬撲到床邊。
君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被眼前的一個放大數倍的臉嚇一跳。
“鬼啊!!!”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隨後一個不小心把腰給閃到了。
“疼疼疼疼死我了。”又趴了在床上,顧不得其他。
“主人你怎麼呢?”冬雨原本還挺高興主人第一個醒來會看見的是自己。結果沒想到,主人醒來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君貝終於好了一點,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哇!小鮮肉……原本準備爆發的怒氣,消了一半。
等等……這裏是哪裏。君貝再次無視前麵的兩個美男,左顧右盼的打量著這間木房子。房間一共有兩個教室那麼大,中間還用了一個懸掛式的窗簾隔著。床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些用茶的工具,一看就知道主人挺講究的。房間很簡單卻不失典雅,房間裏還飄著一種淡淡的藥香味。終於觀察夠了的她,才把視線轉移到前麵的兩個人身上。看著對方身上穿這個衣服,再想一想自己在樹林的那些情況。她已經很明白了……自己是很走運的穿越了。